“就你。”
“你出來。”
後者大喊了一聲‘是’,顛顛的跑到了高城面前站定。
“你軍姿站的挺好啊,家裡有人當兵啊?”
“報告連長,沒有。都是初中軍訓學的,我是標兵。”
“哎呦,標兵好啊。”高城樂了,“軍體拳啥的都會?”
“會!”
“來,展示。”高城笑著擺了擺手。
“是!”
這人又是大聲的應了一聲,隨即後退了兩步站定。隨即便撤步抬手,軍體拳起手式,而後便動作流暢剛猛的演練起來。
他打的是第一套軍體拳,招式少,流傳廣,基本上軍訓學的都是第一套,就是弓步衝拳、穿喉彈踢的那一套。
站隊的新兵,包括那些老兵,都看著隊伍前面輾轉騰挪的王言。
無他,太過突出。明明大家都是站隊的傻小子,怎麼就你那麼秀,上來就在新兵連長面前打軍體拳了?尤其還打的那麼好看,一看就很猛……
眼看著打完了一套軍體拳,收工肅立站軍姿,高城滿意的連連點頭,口稱不錯。
“你叫什麼?”
“報告連長,我叫王言。”
“哦,我有印象。你們這一期東北來的少,你是一個。行了,歸隊吧。”
王言應了聲‘是’,跑回了隊伍站好。
見此,高城大聲的說道:“講一下。新兵連是給你們打基礎,訓練科目有佇列、體能、戰術……我知道,大家都是男人,都願意摸槍,都想打實彈,我可以跟你說,有你們打的時候。如果你們能耐大,子彈不限量,我讓你實彈打到吐。
總而言之一句話,是騾子是馬你拉出來給我遛一遛。是馬留下跟我幹,是騾子,那就看你個人造化了。我話就說這麼多,接下來分排分班,叫到名字的,出列站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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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上先前高城抽菸,王言打軍體拳,高城又講了一大堆的話,加一起也終究沒到二十分鐘……
操場上,史今拿著名單大聲的唸誦。
“一排一班……許三多……王言……”
聽到了自己的名字,王言提著行李出列到了另一邊站隊。
“我是許三多。”
“我是王言。”
王言看著身邊矮了大半頭的許三多,聽著他濃重的鄉音話語,微笑回應。
“我知道你叫王言,你剛才可厲害。”
“你以後要是好好練,能更厲害。”
“我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