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看了她一眼,含笑點頭:“就是你想的那樣,不過你可不像是這麼八卦的人。”
“誰不愛八卦呢?主要是你這事情不一般啊,我實在太好奇了。蓁蓁那是富二代,還是博士,什麼都不缺,什麼都不愁。露西那也是名牌大學畢業,一步步走上來的高階白領,有文化,有見識,更有手段。
還有何憫鴻那個領導也是,人家好歹是那麼大一個公司的主編。我一直沒想明白,她們是怎麼願意……嗯……你理解我意思吧……”
“理解,太理解了。只不過你還是有些誤解,你認為我是拿錢說話的,而這三人在你看來都不是太缺錢,所以對於我們之間的男女關係有些不明瞭。不過這也正常,我走大街上看到漂亮姑娘挎著胖乎乎的,年歲一看就不小,年齡相差比較大的男人的胳膊。
甚至於跨度不大,大家都年輕。我第一時間想的也是男的有錢,女的物質,純粹的交換。甚至更噁心的,還會發散一下思維,覺得女人可能出軌啊什麼的。但實際上並不是這樣的,這種情況肯定有,還不少,但不能說絕對。因為從來都是人的問題,而不是有錢、漂亮就決定了這種問題。”
王言對朱喆挑了挑眉,笑道,“你明白了?”
“明白了。是因為看中了你的人,跟別的沒關係。”朱喆點了點頭,“不過你人確實挺好的,除了男女關係方面,都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我那叫博愛。”
王言又一次的重複,隨即說道,“其實也不完全是因為人,畢竟我沒錢也折騰不起來,有花花心思沒實力,甚至連時間都不能自我掌控,再博愛也愛不動。葉蓁蓁和張茜,說起來主要還是因為她們並不是極端保守的人,雖然話比較難聽,但確實就是炮友,誰也不約束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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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西的情況有些複雜,我跟她本來是沒可能的。你也知道她的遭遇,雖然她總是穿的很修身、緊緻,但內裡是個保守的人。不過陰差陽錯,事情一步步的發展,也就推到了這個地步。”
“因為李其行?所以她以身相許?”
“當然有一定感謝的成分在內,但也不能完全說是以身相許,肯定還是有我這個人還不錯的原因。”
見王言對自己挑眉,朱喆搖頭笑了笑:“葉蓁蓁可不是你說的那種關係,我看她是動感情了,一跟我們說起你,身上散出來的酸味任誰都聞的到。”
“有一個成語你知道吧?”
朱喆凝眉想了想,而後果斷搖頭:“什麼成語?不知道!”
“你知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朱喆有些臉紅起來……
兩人是相隔不遠的坐在沙發上的,王言直接湊了過去,緊挨著朱喆身邊。他轉頭問道:“你說我這個人怎麼樣?”
“剛才不是說了麼,除了男女關係方面就是花心。”朱喆往旁邊挪動,直接坐到了沙發的一頭。
王言又湊過去緊挨著:“我以前也說過,男人女人都是有生理需要的。”
“但也不是什麼人都那麼放浪形骸。”朱喆臉似火燒,身似柔水,但卻慌張的抬了屁股想要起身離開,遠離王言。
不待她走開,王言便一把將她拉回來,任其坐於腿上,將其抱於懷中。在朱喆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直接吻了過去。
朱喆的理智是拒絕的,但她身體的反應告訴她,她的理智是錯的。她沒喝酒,也沒被下藥,只是話趕話聊到了這裡。
她想要推開王言,但是雙手擱在王言的胸前,就是那麼軟綿綿的,沒甚力氣。正確的反應,該是一巴掌甩在王言的臉上,但她顯然沒有。
她今年已經三十三了,同陳祖法的事情已經是許多年前,這許多年之間她也沒有再處朋友。眼看著的,她也沒心思再處朋友、結婚、生子,因為她現在工作不可能撒手,她並非不可替代,一旦她結婚生子,那麼也就是失業了,並且再難回到現在的位置。
何況她也不願為了結婚而將就,不願放棄她好不容易奮鬥的成果。
她與王言的接觸,說多不多,說少不少。時常的,王言去公司上班,總會順路送她去酒店,這也是為什麼,她甚至都不問,也不用王言邀請,已經習以為常,預設了趕上王言上班她就蹭車。
這當然不容易,因為她是很有邊界感的人。但正如她所說的,王言是很好的人,除了男女關係方面不行,其他方面沒毛病,不論是說正經事兒,還是不正經的事兒,還是辦事兒,人格魅力展現的淋漓盡致。好像一個黑洞,吸引著人想要探究。
她當然是有好感的,但是她知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