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事兒,為什麼會這麼問?”
朱喆說道:“我看影片了,感覺你那武功沒有用武之地啊,再說當時你怎麼不跑呢?”
王言好笑的搖頭:“你直接說狼狽就行,我真沒那麼脆弱。正所謂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嘛,我都近不了身,能不被捅著就不錯了。至於說為什麼不跑,你看我當時第一時間是跑了的。不過我面前有個女人,還帶著孩子,怕李其行紅了眼傷及無辜,所以就又跑了回來。就那麼來回的兜圈子,吸引仇恨。
你不玩遊戲吧?這在遊戲裡叫放風箏,就是不斷的拉扯,讓他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不想著去找別人做人質。我死了無所謂,耽誤了別人的性命,那就罪大惡極了,畢竟事情是因我而起的麼。
不過好在我每天鍛鍊,體能好。幾分鐘就給他溜廢了,這才算是逃過一劫。回來我還反思呢,當時我手裡要是有傢伙什就好了,保證三招乾死他。”
朱喆被逗笑了,能活著就不錯了,還有心思回去覆盤戰鬥呢,不過這樣看來也確實沒什麼事。
她說道:“李其行也是走了極端,可惜了。”
“行了,不說他了。你之前說的裝修有問題,現在怎麼樣,領導拉下馬了?”
“下來了,我的那個領導上去了,但是我卻沒能頂上他的位置,說是因為我的學歷不夠。”
王言搖了搖頭:“這就不是學歷的事兒。”
“我知道啊,大機率是我這個領導沒有鼎力捧我,再上面的酒店領導對我的情況也不是太清楚,還有別的人要安排。那人家就說我學歷不夠格,那我還能有什麼辦法?”
朱喆苦笑道,“不過我還是爭取了租房補貼,算是漲了工資吧,有錢也行。”
“陳祖法那邊呢?”
“上次讓我給他擔保以後就沒聯絡,前幾天給我來了電話,邀請我去參加他的婚禮。我當然不去了,他真是想錢想瘋了,竟然還想讓我隨禮,臉也太大了。哦,對了。上次咱們聊完以後,我就跟老鄉們打聽了一圈,陳祖法確實都借錢了。
又讓你說中了,我的提醒他們根本不在意,話裡話外都是諷刺我沒有人情味。傍上了你這個有錢人,就翻臉不認人,不講同鄉情誼。”
“哪是讓我說中了,是你自己本來就清楚,不過你人好,還是忍不住的勸一勸,讓人降低損失。”
“哎呀,什麼好不好的,也是為了自己安心。不過啊,我覺得麻煩還是少不了。陳祖法要真是捲款潛逃,他們怕是還要找我要說法。”
“什麼時候結婚?”
“這週六,說是趕個休息日,大家都有時間過去。”
王言點了點頭:“不出意外的話,這週六人就該跑了,週日就該來找你了。”
“是不是真有那麼快?陳祖法連幾天好日子都不願意過?”
“他就奔著錢去的,還過什麼好日子。再者人肯定已經睡了,便宜也佔到了,這是人財兩得嘛。再過幾天好日子,萬一那女人強勢,到手的錢不是都跑了?”
“挺好,這週五我出差,去其他酒店頂幾天班。”
“那他們會認為你跟陳祖法沆瀣一氣,同流合汙,尤其是那個女人,她可不管那麼多,誰跟陳祖法的關係近,她就找誰。”
“前女友還近啊?”
“最熟悉的陌生人麼。”
朱喆長出一口氣:“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才讓我認識了陳祖法這個混蛋。當年還是我先追的他,還是他看不起我,把我給甩了,結果他惹了麻煩,我還要受牽連,這讓我上哪說理去?”
王言十分貼心的放了一首歌,改裝後的音響雖然不比落地的大裝置,用的也不是風電、火電、核電、太陽能,而是油電,但釋放出來的歌聲還是十分的有質感,十分靈動。
只怪我們愛得那麼洶湧
愛得那麼深
於是夢醒了擱淺了沉默了揮手了
卻回不了神
朱喆無奈的苦笑:“讓你失望了,愛的不深,謝謝。”
“你就說這歌行不行。”
“如果沒有之前的那些話,是一首好歌。”
王言哈哈笑,就如此送了朱喆去到酒店,而後他自己離開去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