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你放心做就是了。”王言笑著點頭。
他也只能點頭了,畢竟他也就只在錢上能給回饋。這些個女人,包括小江西在內,如果可能,都是沒有希望找這樣男人的,只不過她們所求不同。
有的圖財,有的要感情,有的寂寞,有的感動了,還有的屬於是正常交流,如此等等。
“玲子她們怎麼樣?”
“還不錯,夜東京都開三家了,這邊有兩家,深圳有一家,北京的店鋪正在裝修呢。”
“那做的很好啊,不像我,一直都在賠錢。”
王言伸手幫著她歸攏了額前的碎髮:“你是最省錢的,玲子開分店的鋪子全是我買下來的。”
‘啪’的一下,汪小姐拍開了他的手:“那我也要多花錢了,我要一個直營店,以後要在大城市都開一家的,裝修要典雅奢華。等組織時裝活動的時候,也要開支。”
“明天就讓會計給你打錢。”王言乾脆的很,一句廢話都沒有。
很快,老闆上了排骨年糕,汪小姐鼓著嘴巴大口的吃,香噴噴。
突的,她說道:“感覺現在沒有以前有意思了。”
“排骨年糕不好吃了?”
“才不是,我最愛吃排骨年糕了,吃一輩子也覺得煩的呀。就是突然感覺,不如以前熱鬧了。”
“可能是你現在獨當一面了吧。”
“唔~”汪小姐認真的思考,“也許吧。27號怎麼樣了?”
“金科調走了,新來了一個男科長。”
“嗯?不是梅萍嗎?”
“梅萍去年就離職了,也是出來自己做服裝。”
汪小姐懷疑的看著王言:“你打招呼了?”
“犯不上。”
王言搖了搖頭,“是她自己做不下去了。她舉報你,是想自己做科長的嘛。後來金科沒走,又多幹了大半年,她哪裡還有甚麼指望。升不上去了,在科裡也不受待見,她又沒關係做調動,自然也就走了。”
“回頭我問問師父好了,她調動了我要恭喜的呀。雖說她本來就是調回來挑大樑的,但是做了這麼多年,早就該調走的。”
兩人的話說的很跳躍,國內外的差距,以後的暢想,過往的回憶,如此種種,不過汪小姐聊的卻是很開心的。
窗外面車水馬龍,閃著霓虹,店內的兩人就這麼坐在窗前說說笑笑……
王言樸實無華的單調生活,仍舊在繼續。不過其實相對而言,汪小姐說的是不錯的,確實沒有以前熱鬧了,因為都在忙著搞事業。
原本最吵鬧的夜東京,現在都清淨下來了。王言每一次過去,聽到的都是葛老師的唉聲嘆氣,對以前吵吵鬧鬧的懷念。
雖然玲子還在這裡,但偶爾也是要出去看看分店情況的,總有一些時候不在進賢路這邊。菱紅又是做了分店的經理,工資開的不低,待遇給的當然好,索性也不來回的折騰,就近住在了分店附近,偶爾才回來進賢路坐一坐。
陶陶有了兒子,在家裡伺候老婆孩子相當勤快,還有他的海鮮生意經營,反倒是忙了起來,只偶爾才跑來夜東京混吃混喝。
也是如此,就剩下葛老師一個閒人,原本熱鬧了三年多早都習慣了,現在當然不適應了,沒有了吵架的對手,難免要嘮叨嘮叨。
王言也很少再去夜東京,畢竟他能去的地方太多了,時常熱鬧,時常冷清,他從來都是習慣的,倒是沒什麼太多的感覺。
至於黃河路,更是隻有想起來,才會溜達一圈。跟景秀聊聊天,聽聽越來越沒意思的熱鬧,順便吃一口飯……
香港迴歸無疑是一件大事,滿大街都是國旗,到處都是在外聚集慶祝,見證歷史的人們。也是這一天,越做越好的寶總來到了香港。
收拾一番後,隨著亮起的霓虹,來到了一家俯視著維多利亞港的餐廳。
一路懷著複雜心思,阿寶終於看到了掛在心頭多年的雪芝……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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