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沒有表現出在股市上的水平罷了,要真是親自下場操盤,強慕傑死的得老慘了。只不過他覺得沒什麼意思,懶得操那個心。有那個時間,不如在汪小姐這裡操心操心……
汪小姐突然想到了什麼,轉而問道:“聽說你接手了夜東京,跟玲子姐合作了?”
“聽誰說的?”
“景秀啊,黃河路包打聽嘛,他什麼都知道的。”
王言點了點頭:“是有這麼回事兒。之前不是鬧矛盾了麼,玲子跟寶總鬧掰了,當時我就想著……”
“你不是跟玲子姐也……”汪小姐止住了大家都明白的話語,一臉狐疑的看著王言。
“我在你眼裡就是這樣的人?”
“你以為呢?要不然那個小江西算什麼?何況你做的這件事,在玲子姐那裡估計是很感動的。她都快四十了,估計對感情也死心了。”
“你分析的挺對。”王言恬不知恥的點頭。
“我就知道。”汪小姐怒目圓睜,毫不留情的就是一拳打過去。
雖然已經接受了這樣的王言,但還是會忍不住的生氣。
這是人之常情,王言很理解。哪怕每次在她同汪小姐深入交流的時候,她都是支撐不住,常有感嘆,也常有理解,但是下了床就不是她了。
面對汪小姐的不高興,王言一般選擇睡服,一次填滿,清淨一週……
這一天的進賢路很熱鬧,因為夜東京的重新開業。朋友們都送了花籃,也放了鞭炮慶祝。以往的一些老顧客,都很給面子的遣人送來了花籃,並沒有因為寶總的不在有什麼影響。畢竟走了一個寶總,來了一個更大的王老闆麼。
江湖上一直流傳著王老闆的傳說,而王老闆的生意又是真的大……
“哦呦,來了這麼多的花籃有什麼用?一桌客人都沒有的呀。”葛老師站在菱紅的精品店門口,如是說道。
“有什麼可急的?現在才幾點?”菱紅如此說了一句,轉而問道,“陶陶呢?”
“接他那幫朋友去了,說要來撐撐場面。”
“打個電話過去,叫他們穿的正式一點。”
“早都告訴嘞,都像我一樣的呀。”葛老師看著自己的一身小西裝,又轉頭看了看旁邊半袖、短褲、運動鞋的王言,“哦呦,小東北啊,你自己的生意,你都不上心的?怎麼還穿的這麼隨意?”
“這是吃飯的飯店,帶嘴就行。”
“哦呦,不是我說你啊,王老闆,你這個人嘛沒有腔調的。”菱紅一臉的嫌棄,“白瞎了你那麼多的錢呀,你又不是沒有西裝皮鞋,還全都是老裁縫量身定做的,不穿留著落灰呀?”
“我去市政府也是這一身,開家飯店而已,有什麼不一樣的?”
見王言叼著煙,輕描淡寫的樣子,葛老師、菱紅兩人沉默了。
王言對著菱紅挑了挑眉,笑問道:“有沒有腔調?”
“你最有腔調了嘛,這才是真高階啊,王老闆。我們嘛都是俗人,越沒什麼越顯什麼,大家不是一個層次,不是一個境界的嘛。”菱紅豎起著大拇指。
見王言看著自己,葛老師決定不搭理他,轉身就走:“我去給陶陶打個電話,再囑咐他一下,他不牢靠的呀。”
菱紅撇著嘴,也順便逃離了逼氣四溢的王老闆,嘴上說道:“你放心,葛老師,這種事情他最牢靠的。估計一早就在家裡讓芳妹看他穿什麼衣服合適了。”
對此,王言與菱紅持有相同意見,菱紅很好的把握到了陶陶的脾氣秉性。
這時候,忙碌著的玲子從店裡走出來,到了王言的面前:“怎麼現在還沒來人的?”
“這才九點多,今天又是工作日,哪裡來的人?花籃不是都到了麼?人肯定都會來的,估計得再有兩個小時。與其擔心,你不如多去準備準備,別等到中午的時候手忙腳亂顧不過來。”
“你這個股東就站在這幹看著呀?”
“什麼?你還想讓我這個股東去幹活?”
翻了個白眼,玲子轉而說道:“強慕傑剛才給我打電話了,說他晚上過來吃飯,你今天都在這裡,肯定要碰面的,可別惹出什麼麻煩來。開張大吉,你別給我找不吉利啊。”
王言搖了搖頭:“我都懶得搭理他,就是他因為以前的事兒,因為你的事兒,憋著勁的要賺我的錢。”
“我當然知道了,而且我跟你說實話,他那一副腔調我不太喜歡。但是來者是客嘛,又是認識多年的老朋友了,總不好讓人難堪的呀。”
“你當我小孩子呢?行了行了,忙你的去。”
玲子不滿的拍了王言一巴掌,進到了菱紅的精品店裡看葛老師他們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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