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說a先生不行,你不高興歸不高興,但是別折磨我兄弟,它要是出了問題,後悔的還是你自己。”
李李嬌媚的橫了一眼,卻也還是溫柔起來。
王言回答道:“你也說了是給你還錢,你想攬下那三千多萬給自己交代,我是看中你嘛。要不然我再有錢,腦袋再是被驢踢了,也不會這麼蠢吧?”
“你一直都這麼大方嗎?”
“我以為你早就知道的。”
“那個蓓蒂嘛,當然知道了。只是到了自己的身上,難免還是覺得像做夢一樣,不真實。”
“現在真實嗎?”
李李的呼吸滯了一瞬,而後主動親吻過來……
狂放的李李還是有發洩、排解的因素在內的,再加上空虛的時間有些長久,以及王言四千萬的刺激,一定程度上還是提振了她的精神……
新一天是晴朗的天,但是上海的六月間,已經很熱起來。
陽光普照大地,天地間拂著清風。這光穿透玻璃,穿透為清風漾起褶皺的白色紗簾,柔照在床鋪赤條條的男女身上。
“叮……叮……叮”的聲音響起,李李不耐的嘟囔了一句,努力的讓自己遮蔽,也努力的讓自己清醒,她在混沌中掙扎。
王言拿起了放在床頭櫃上的大哥大,接聽起來:“我是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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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呦,小東北啊,不得了呀,玲子不見嘞。我吃過了早飯去遛彎,路過夜東京的時候,就看到小雯、小琴、小和尚三個人在門口蹲著吃冰棒。一問才曉得,玲子沒來的呀。
那我又去找了菱紅,結果菱紅也說沒見到人。恰好這時候陶陶來送貨,我就帶著他們一起回去敲玲子的門,結果一點聲音都沒有。陶陶力氣大,踹開了房門。等到進去以後,菱紅翻了翻,發現玲子的衣服少了許多。看樣子是昨晚連夜走的呀。”
“那你給寶總打電話嘛。”
“陶陶在旁邊打著呢,總之你要是不忙,那就趕快過來。好了,就這樣,你快一點過來啊。”
李李迷糊的湊過來,窩到王言的懷裡:“誰出事兒了?”
“哦呦,小東北你真是,讓我怎麼說你才好,你……”
王言結束通話了電話,不聽老小子絮叨,大哥大放到一邊,摟著李李說話:“昨天跟你說的夜東京的那幫人,不是鬧矛盾了嘛,結果今天早上發現玲子不見了。葛老師著急的給我打電話,讓我過去一趟。”
“那麼大的人了,還能丟了?存心要走,你們找也找不到。”李李精神了一些,轉而問道,“是不是這個玲子跟寶總有矛盾了?”
“你是能抓住主要矛盾的。”王言含笑點頭,“我估計啊,是昨天晚上玲子跟寶總倆人攤牌了,結果嘛肯定是不理想的。玲子一氣之下,也就收拾行李走人。可能是要散心,也可能是再也不回來了。”
“哪個可能更大?”
“散散心吧。玲子的朋友也不多,到了這個年紀,一個人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重新開始交朋友,其實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所以我認為她也就是出去走一走,好好調整一段時間也就回來了。起來吧?一起吃個早飯。我先給你送到黃河路。”
“不想動,我下午再過去。”李李慵懶的伸著懶腰,毫不在意風光全露。
王言扯了薄被蓋在她的肚子上,起身穿著衣服說道:“那你躺著,我下樓給你買早飯回來再走。”
“嗯。”
王言的動作很利索,很快就下樓帶了一份早飯回來,放到了外面的桌子上,交代了一句就要走人。
“等等。”這時候,屋內的李李喊了一句,“晚上還來嗎?”
“我去黃河路吃晚飯。”
聽見房門關閉的聲音,臥室內的李李平躺著,她眯著眼睛,滿足的笑了起來,身心都被填滿了……
黑色的不被人注目的黑色普桑停在了夜東京的門口,王言笑著回應路過的一個認識他的人的招呼,推開拴著鈴鐺的店門走了進去。
才一進去,六雙眼睛齊刷刷的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