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了我律師的電話,還有他助理的電話……”
姐妹三人喝著酒,吃著早已經放涼的菜,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起了酒店的事,都是嚮往……
隔天,夜東京。
“事情就是這樣了,王老闆。真是,本以為可以大賺一筆的,誰想到阿寶拿過來的都是高仿的衣服啊?害的我啊,還要挨家挨戶的上門出錢收衣服,給人陪笑臉。哦呦,丟死人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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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陶絮絮叨叨的念著先前的事情,鬱悶的喝了一大口茅臺,手裡抓著大螃蟹的腿啃了一口,又接著說話。
“要我說,反正人家高仿做的好,一樣的火燒不壞,看不出什麼問題,現在滿大街都是三羊,誰有心思去分辨那些嘛。穿著都一樣就好了呀。反正都是跟風買的,人家穿什麼,他就穿什麼,我當真的賣,他當真的買,有什麼區別嘛。
就好像王老闆你的鴻運,滿大街都是穿鴻運的,你衣服賣的那麼貴,怎麼可能全是正品嘛。耐殼都要抄襲鴻運的創意,做高仿的一大把,誰抓的過來?
三羊比起鴻運差遠了,最近這一波出了風頭,很快就有其他的高仿出來,阿寶管的住不啦?再說了,三羊本身就是仿的夢特嬌,別人也仿夢特嬌就不行?”
王言還沒有說話,玲子就數落起了陶陶。
“三羊剛上市就有高仿,是要影響正品銷售的呀。你自己能賺多少?寶總要賠多少?衣服賣不去他不賺錢,合同沒完成,他也要賠錢給範總的呀。我也不太懂,你說是不是,王老闆?”
“在市場相對空白的時候,佔領市場很容易,但是當別人已經佔領了一定的市場,想要從別家品牌的手中搶奪市場份額,那就是難上加難了。夢特嬌賣的貴,三羊賣的便宜,它就搶到了市場。但是高仿更便宜,它會搶到三羊的市場。那個時候,誰是正品誰是高仿就不好說了。”
“對嘛,市場才是關鍵。”玲子連連點頭,“賣高仿多沒出息啊,等到三羊賣起來,我們要個分銷權,直接賣正品就好了呀。三羊現在那麼火爆,肯定賺錢的呀。”
聽前面,王言一度以為玲子有長進了,聽到了後邊才確定,玲子還是那個玲子。
“寶總呢?好幾天沒見著人了呀。”葛老師在一邊問道。
“還能幹什麼,當然是要解決高仿問題的呀。”玲子擺了擺手,一臉的不在意。
菱紅說道:“哦呦,做高仿的人都是討生活的呀,俗話說的好,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寶總這麼上門,人家會以為找麻煩的,不會出什麼事吧?”
玲子激靈一下,轉過頭看向了王言。
“寶總又不是沒有人,小寧波那邊還是有不少人手的。如果一開始就覺得有危險,他肯定要來找我的嘛。沒什麼大事兒,不用擔心。”
王言也在那嗦螃蟹呢,邊吃邊說,一點兒沒在意。
“真沒事兒啊?”玲子還是不確定的問。
“寶總是三十五歲的成年男人,不是五歲的小孩。他做事情,怎麼做,難道他自己不知道麼?”
菱紅連連點頭:“就是就是,寶總嘛肯定沒事的呀,除非他傻掉了,要不然肯定有準備的呀。再說了,做高仿的也是想要賺錢,又不是悍匪亡命徒,寶總主意那麼多,肯定是有解決辦法的嘛。”
玲子嗯了一聲,沒有再繼續說話。飯桌上歡樂的氣氛,一時有些冷了下來。
陶陶這時候又哎了一聲,問道:“王老闆,最近黃河路上的訊息你曉得吧?”
“好幾天沒去了,又有什麼訊息?”
見玲子等人都是一臉古怪的看著自己,王言好像很詫異的樣子,“跟我有關?”
“當然跟你有關了,本來我不想說的,但是陶陶現在又提起來了,我倒是要說你兩句了呀。”葛老師忍不住的瞪起了眼睛,“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我以前不信的呀。我認為那肯定是男人原來就壞,只不過沒錢沒資本。
你說說你啊,小東北,當年你剛來上海的時候,多好的人啊。整天說著什麼在老家不賺錢,吃不飽,討不到老婆。現在嘛好了,賺到了大錢,天天吃著山珍海味,卻不討老婆,改包養小姑娘了。
事情做了嘛,也勉強算是能理解,你那麼有錢,都不知道往哪花。但是你不會偷偷的呀?結果還要搞的滿城風雨,人盡皆知,哦呦,真是丟大人了呀。你以前低調,沒什麼動靜。現在嘛好了,全都知道你王老闆包養小姑娘了……”
老小子譴責著王言,那是一臉的痛心疾首。
王言恍然大悟一樣:“你們說小江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