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笑了笑,看著汪小姐夾著筷子只對付眼前的一盤菜,十分貼心的給她轉桌:“都嘗一嘗,雨露均霑嘛,味道還是不錯的。”
不等汪小姐陰陽怪氣,他又接著說道,“寶總呢?走了?”
“範總不來,他還等著幹什麼?飯都沒吃就走了。不過他也不想平白沒了生意,所以讓我明天再約範總。我看他信誓旦旦,神神秘秘的樣子,應該還是有把握的。陶陶嘛,他給你惹了麻煩,不敢過來見你。把我推了上來,煩都煩死了呀。”
關心則亂,現在汪小姐不關心,自然也就不會像原劇一般,沒頭蒼蠅一樣的瞎忙活,所以才是進來包間時候的陰陽怪氣,才是現在的一副‘我才不願意來’的傲嬌樣子。
“你曉得陶陶怎麼說的吧?”
“他說了呀。”
“那我再給你重複一遍。”王言伸手指著門口,“當時他在門口被人踹進來,跑到了你現在的位置,扶著我坐的椅子,他說,王老闆救命啊,他們要去找阿寶的麻煩,但是汪小姐跟阿寶在一起。你看這些人一看就不是好人,我怕傷到汪小姐,就把他們帶過來了。沒……問題吧?”
王言甚至還學起了陶陶的驚惶語氣,接著說道,“陶陶也是知道,我不想你汪小姐受到傷害的嘛。”
正在汪小姐不好意思的時候,包間的門被人推開,卻是範總走了進來。
“哦呦,汪小姐你也在啊。”
汪小姐才不給他好臉色,王言笑道:“老範啊,你還跑過來幹什麼?”
聽見王言熟識的稱呼老範,範總就放下了心,卻也還是湊過來坐到桌邊說道:“我是覺得不好意思啊,今天的事兒都是因我而起,搞的大家都不愉快,你看看,牙還在那呢。這個要批評李李的呀,都不安排人來打掃打掃的。”
“行了,老範,咱們倆也是朋友嘛,我說了跟你沒關係,那就是沒關係,不過是那個什麼魏總的手下人流氓習氣難改,我又沒吃虧。只要不影響你,那我就放心了。你看看,本來就沒少喝酒,現在還要舉杯。你一把年紀了,不好逞強的嘛。”
“哦呦,王老闆當我老範是朋友,這酒是一定要喝的嘛。我幹了。”說完,範總便仰頭喝光了酒。
王言自也不差酒,一樣幹了一杯,說道,“行了,老範,忙你的去,以後再喝。”
眼看著範總對她尬笑就要走人,汪小姐出聲說道:“範總,你等一等。寶總說今天沒談成,他再給你一次機會,明晚六點半,還是紅鷺。”
範總又坐了回去,憨笑道:“汪小姐,今天的情況你都知道了,我也沒有想到嘛。你看看能不能跟寶總講,再加我一塊。我們沒日沒夜的趕工生產,也是不容易的嘛。”
先前王言已經說過了範總的心思,汪小姐沒有意外,卻還是不高興的瞪範總:“你這可是坐地起價哦範總,你是老江湖了,做生意講誠信,你是最曉得的吧。”
“哦呦,能不曉得嘛。但是現在情況有些不一樣,我手裡的貨成了搖錢樹,魏總同我講,勢在必得!但是我看中寶總的招牌,也看中汪小姐手裡的出口指標。我不想做貼牌,做代工,我們三羊牌,就是要成為上海名牌,成為世界名牌。”
汪小姐搖了搖頭:“我跟你講,寶總是不會同意的。另外我要提醒你一點,範總,跟人做生意之前是不是也要了解一下實力?你跟寶總的生意,有上千萬,那個魏總他能吃的下嗎?你最好搞清楚這一點,再來說漲價的事。”
“哦呦,汪小姐你不曉得,魏總家裡是海寧的皮草大戶,全國知名的,他肯定有實力的嘛。”
“我把你的意思帶到,多的我就不管了,反正寶總明晚六點半在紅鷺等你,你自己拿主意吧。我提醒你啊範總,別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呀。”
範總憨笑應聲,也不反駁,起身說道:“王老闆、汪小姐,你們慢慢吃,我回去會會魏總他們。”
一直看著範總離開關了門,汪小姐才問道:“那個什麼魏總真有實力?”
“他老子應該有,他自己不好說。”
“有什麼區別?不都是一家人?”
“他有沒有參與到家裡的產業中去,有沒有決策權,這是很重要的一點。上千萬的買賣,他說了到底能不能算數,你說有沒有區別?”
汪小姐點了點頭表示知曉,隨即放下了筷子:“吃好了,比排骨年糕差遠了。你自己吃吧,我走了。”
“我送你。”
“不用,你喝了那麼多的酒,還開什麼車?萬一出了事情怎麼辦?自己撞到了,還是撞到了別人都不好的呀。”
說罷,她也不管王言,擦了擦嘴角的油漬,傲嬌走人。
王言好笑的搖頭,沒有強求。
他其實也吃的差不多了,桌上的菜已經被他吃了大半。雖然都是大盤子小菜碼,但是架不住桌子大,盤子多。其實他還能吃,不過卻要控制了,這已經是很驚人的飯量,不好再更加的顯眼。
拿起了桌邊的華子點了一支,王言將頭擱在椅背上,仰頭對著天花板長長的吐著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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