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找事兒啊,要是這麼講話,是不是我走的馬路都不許人家走?走就是不給我面子?”
王言喝了一口酒,夾著花生米,嘎嘣脆的吃著,“生意上的事不要扯其他的事情,我跟寶總是朋友,跟麒麟會也沒恩怨,人家躲著我八百里,那什麼巫醫生我都不知道是哪一號人。你跟寶總一條心,我能理解,但如果需要幫助,寶總會自己來同我講,曉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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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我多管閒事兒?”
“我可沒說啊,你自己說的。”
玲子不高興的瞪眼,還伸手拍了王言一巴掌:“那你不就是這個意思嘛?”
王言解釋道:“你是關心則亂,寶總心裡是有數的。就算他不做股票,他還可以做外貿。他資金不少,隨便開個工廠都能賺錢。是他比較重情誼,要是他先去找到麒麟會解釋,現在不就換蔡司令遭災了麼。說來說去,都是寶總自己願意。他要真不願意,來找我借錢跟麒麟會打擂臺,我肯定也會幫忙的嘛。”
“那不還是我多管閒事嘛。”
“關心則亂是好話,我說你關心、惦記寶總,你偏要自己理解一下,又放到我的頭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上菜嘍~”這時候,小和尚跑出來上菜,並一臉期待的看著王言,“最近在練文思豆腐,王老闆看看怎麼樣?”
王言含笑點頭,拿著筷子挑了豆腐絲出來,看了看,嚐了嚐:“有火候了,不過刀工比較薄弱,還有進步空間……你得給小和尚漲工資了。”
“哦呦,說的好像我很小氣一樣。小和尚,你自己說。”
“我賺的不比黃河路的大師傅差的,王老闆。”小和尚嘿嘿笑著,“你吃著啊,王老闆,我做菜去了。”
“聽見了?我待他不薄的。你說夜東京這麼小的店,每天也沒有多忙的生意,他嘛在這裡還有你指點手藝,按理說他不給我錢都不錯了呀。我還給他開著大師傅的薪水,他還不聽我話,真是……”
玲子唸叨了幾句,轉而哎了一聲說道,“王老闆,你還不知道吧,那個金鳳凰消失了,店鋪沒空兩天就被人兌下了,正在裝修呢,聽說還是一個北方人,說不定是你老鄉呢。”
“老鄉也沒有你玲子好啊,人家總不會讓我天天免費吃飯吧?”
“知道就好,哦,對了,茅臺沒有了啊,你要再送一些過來的呀。哦呦,不要那麼看我,喜歡我玲子的人多了,你勉強可以往前排一排的呀。”
看著王言沒有動作,只是微笑,玲子擺了擺手,“好吧好吧,我是賣了幾瓶酒。你看看,酒就擺在櫃子上的呀,客人來了要喝茅臺,我也不好拒絕的嘛。但是我也說了呀,這是朋友存在這裡的,不好賣的呀,那他們就加價,反正你也不吃虧的嘛。”
“我不吃虧?錢到我手上了?”
“到你肚子裡去了呀。要我說呀,這酒都讓葛老師和陶陶喝都浪費了,他們倆哪裡會喝酒嘛,我賣幾瓶,大家就多吃一口飯嘛。”
“玲子啊,你知不知道,你是看起來精明,實際是真傻?”
“怎麼說?”玲子的眼神很危險,一副說不出一二三你就慘了的樣子。
“茅臺這兩年漲價了曉得吧?”
“以前四五十,現在要兩三百嘛,我聽葛老師和念過的。”
“那你就不會想想,再過兩年是多少錢?”王言好笑的搖頭,“你與其把酒加個幾十塊賣給客人,不如找個地方存一些,絕對比你加價賺錢。”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玲子拍了拍手,十分肯定王言的眼光,“要不說王老闆都把生意做到國外去了,眼光就是……不對,王老闆,你不是已經開始存了吧?”
“一下就聰明瞭。”王言含笑點頭,“確實留了一些,不過都是打算自己喝的。我對茅臺是很看好的,以後應該是越來越貴。現在的酒,你存上十年,幾百變幾千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存個十多年,說不定一瓶上萬。要是你存的是年份酒,那更好了,價值更高,你靠著囤酒都能發財。”
“好,我聽你的,明天我就去買酒存著。你別忘了讓人送酒啊。”
“你能不能不存我的酒?”
“哎呀,你多吃點兒啊,王老闆,看你都瘦了我,我先去忙了。”
“不是心情不好嗎?”
“我現在好了,管的著麼,快吃你的吧。”玲子決定不跟王言繼續對話,起身就去忙了起來。
王言笑了笑,自顧吃飯。
他當然是不在乎那幾瓶酒的,就是天天往這搬茅臺讓玲子存著,對他來講九牛上的一根毛都算不上。玲子亂七八糟的一些小心思,才是有意思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