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運的開業很成功,上海的新聞鋪天蓋地,電視臺加急製作欄目,主要採訪了中到車的幸運兒,次要採訪了其他的一些冰箱彩電洗衣機的中獎者。
這讓鴻運這個品牌成功的出現在大眾視野,熱度持續之下,南京路的直銷專賣店中每天都是人滿為患。如此大量的人流量,總難免有些人看著喜歡,願意多花錢買一個原價對標耐殼,現價七折的衣服、鞋之類的。畢竟鴻運的鞋服樣式,真的很好看。
所以開業以後的業績,還是很不錯的。
不僅是在上海,哪怕王言的衣服賣不到別處去,他也在北京、深圳、廣州等經濟發達地區買了新聞,各地轉載上海新聞。
知名度肯定是不可能打響的,但是要讓人們有些印象,好像是抽獎送車的那個。
當然,可以想見的是,抽獎送車的只會越來越多。但是對於很多人來講,第一次聽說,印象難免深刻一些,這就足夠了。等到直銷店鋪開過去,人們多少有些印象,這就達到了目的。
儘管只有一家門店,儘管天天賠錢,但王言卻也還是在一點點的擴大工廠規模,培養熟練工人,他是按照鋪滿全國297個地級市及直轄市來安排的。像北上廣深這樣的大城市,也不可能只有一家店。
所以王言又新買了三套商鋪,其中兩家分別在上海的四川北路、淮海中路,還有一家則是開在了北京的王府井,後續則是會在北京的西單、三里屯再開兩家。這是王言跟國家隊說好的,畢竟他是正經的贊助,但是鞋服沒有人知道,那可太說不過去了。
不過這些事不必要王言操心,儘管手下無人可用,但是矮子裡拔高個,王言也是甩手的乾脆。直銷門店的裝修圖紙有儲存,要求也寫明白了,不外乎是因地制宜稍稍改動,保持著整體的統一。店員培訓之類,他也已經打好了樣,不斷的在第一家店鋪招人,把老員工放出去當店長也就是了。
後邊的鞋服廠的生產工作,更不要他費心。他閒著沒事兒畫了老多的設計,在保留經典款的情況下,一年推一套新品都能推到三十年以後去。再有新招來的設計師的產出,完全夠用很久。生產質量的問題,那就是程式以及個人態度的問題,他不定期去看看,扣工資、開除等等都來一輪,問題不大。
經營方面,他找財務看看報表,門店裡晃一晃,也就什麼都知道了,很輕鬆。
調料廠那邊,金寶媽媽已經完成了婦女,到總經理的轉變,利落的很。燒烤料仍舊是人工在配,但是人員已經擴張到了幾十人,還是一點風聲沒有漏出去,金寶媽媽是真的拿捏住了。
她專門給這些人弄了個流水線,最開的幾個人是靠的住的,其他人只知道調料的兩三個配比,如此流水線的進行混合,最終才弄出成品,送到車間進行分包。而且這些人的全家人,也都在廠子裡工作,工資給的也是十分的誇張,能做的已經做到了最好。
王言做服裝賠的錢,開新店的錢,都是在這裡來的。
另外金寶媽媽也已經開始進行其他的調料生產,並且最先出了雞精、香油、豆油。倒是也沒有同調料一起捆綁銷售,一般進貨的人都會選擇試試,銷量還是不錯的。正在積極增加產量,往城市裡鋪貨,賣給消費者。
再有就是蓓蒂那邊,燒烤料和涼茶,賣的更是頂頂好。尤其是涼茶最好,畢竟燒烤料是專門出口分銷香港的,不能再返銷內地。但是涼茶不同,那邊人都愛喝,幾個月的時間過去,在港澳兩廣地區賺的盆滿缽滿。如今在深圳的工廠已經快要建設完畢,飲料在王言不時的給一些提示之下,也已經開發出來。
只等工廠建成投產,就能開始賣涼茶飲料,彼時就不再是港澳兩廣市場,而是全國乃至整個的亞洲市場。再研究研究買個泉水,也做做大自然的搬運工,未來是很光明的。
從蓓蒂那裡,王言也抽了一些錢出來。不過並沒有繼續用於買商鋪開直銷店,而是在郊區買了個倉庫,囤積了各種物資。
老大哥要沒了,他得送一送。
雖然情況早就不對,內部經濟問題早就十分嚴重,但是王言也沒有著急去撿錢。正所謂賺多少是多啊,要什麼腳踏車啊,他打算休息休息,等到年後再行動……
夜東京的門口,王言弄著三腳架上的相機,對好焦點,調整了延遲拍攝,而後跑到了夜東京門店下的人群中,蹲下身體懶著小胖墩,隨著咔嚓一閃,畫面定格。
“好了,進屋進屋。”
“哦呦,王老闆啊,就照一張不牢靠的呀。誰閉眼了,誰歪嘴了,都不知道的呀。再來兩張,再來兩張的好不啦。”玲子嫌棄的擺手,催促著王言再去照一次。
王言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又跑過去弄著膠片相機過片自拍,拍了六張這才完事兒。
陶陶站在那裡,看著王言收拾著三腳架,以及相機,感慨道:“現在王老闆安逸的嘞,每天嘛拿著相機到處走走看看拍拍,什麼也不缺,真是讓人羨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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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羨慕你的呀,過年了還有家裡人,哪裡像我們一樣,兩個無父無母的,一個上歲數的,還有一個親爹有家庭的。”
王言說的無父無母,是他跟菱紅。親爹有家庭的自然是玲子,母親早亡,父親再娶,她也三十多歲往四十使勁了,可不願意往那邊湊。
葛老師連連點頭,進到了店裡說道:“小東北說的對啊,你嘛有老婆有家人的呀,大過年的來夜東京湊什麼熱鬧?”
“哦呦,我是上門女婿的呀。過年又不在我親爸媽那邊,芳妹嘛家裡七大姑八大姨都要來的呀,一個芳妹都夠我受的,那麼多芳妹,我要死掉的呀。”
菱紅嫌棄道:“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什麼身在福中不知福,我看吶,就是他不務正業。每天嘛這裡走走,那裡看看,家裡的攤子都不顧的,全是人家芳妹一手操勞。我反正沒從芳妹嘴裡,聽說對你有什麼抱怨,非要說的話,就是擔心你在外面沾花惹草。你倒好,天天要死的呀,要死的呀,也不知道芳妹看上你什麼了。”
“玲子講的對呀,陶陶,你不回去芳妹要傷心的呀。”葛老師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