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賣的確實相對價格要高一些,但也配的上他的產品,並沒有剝削店主、攤主們。
同時食客們也有了更好的涼茶喝,王言也從中間鑽了空子薄利多銷賺了大錢。這是一舉好幾得的好事,沒人損失,所有人都獲益。甚至王言這邊的工廠,還提供了不少的工作崗位。以及將一部分的流氓,引上了正行。這麼一看,王某人是很有功德的。
在荃灣賣的好,給蓓蒂、刀仔都看到了未來,那麼就是一幫小流氓們,正經的散佈到了全港去推銷,又用著之前刀仔的那兩輛破面包車送貨,發展的如火如荼。
同時,王言也沒忘了調料的事,香港這邊總也是有燒烤、烤肉的,店面也有不少,畢竟燒烤也不是北方人的專利。他聯絡了金寶媽媽,又聯絡了外貿,以內地十塊錢的售價出口到香港,這邊的雪芝投資則是又註冊了一家分銷公司,但是幹活的人卻還是那些小流氓,他們去飯店推廣。
價錢當然是翻倍了的,畢竟香港還是有錢的,人民消費能力還是強大的,燒烤料攤薄一下,這是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畢竟王言送過來的運費也不便宜,都要加進去的。
調料的推廣,和涼茶一樣,只要是相關的店鋪,全都來電話加訂單。總體而言,銷售情況很好。人手也是一天比一天壯大。一部分是社會上的工人,另一部分就是刀仔發展的小弟。他最近很出風頭。
王言做的,是更高一層的領導,他的活當然是輕鬆的。不過他也並沒有閒著,而是拿著刀仔五十萬的入股錢,在港交所炒股票。他手裡也挺缺錢的,反正工作都有人做,索性就去股市賺一些。
他玩股票,可比阿寶牛逼多了。他不靠內幕交易,也不靠資金優勢,只是透過各種的瞭解,以及盤面的各種走勢,就可以判斷出漲跌。因為他玩股票,不是做市場,他是在玩之後的人。
當然也是他的資金少,吸引不了注意,也不會引起股價的動盪。事實上也不獨是香港股市,期貨、貨幣,乃至美股他偶爾也做一做的。
反正就是這麼每天早出晚歸,一個多月的時間,五十萬多了一個零,變成了五百萬……
從開始的賭博,到後來的心中忐忑,再到現在似乎未來真的很美好,蓓蒂也只經歷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她不得不承認的是,過去同王言在一起的一個多月,是要比她當年離開內地來到香港時還要更加的快樂。
她白天工作,管理著日益壯大的公司,每天盤點過後看著與日俱增的收入歡喜。晚上又同王言一起,有著十分高質量,令她欲仙欲死的深入交流。而後便一覺睡到天亮,又是新一天的開始,她從未如此充實,如此有為著明天奮鬥的幸福。是的,她認為這是幸福。
目前看來,這個見過三面,讓她思考了一晚上,就一起滾到床上託付自己,賭博未來的男人,已經讓她狠賺了一筆。
如今,他要離開了。她要承認,她對這個男人已經很是依賴。
她一件件的疊著衣服,幫忙收拾行李,說道:“沒必要帶那麼多東西回去吧?”
“都是朋友們讓我代購的,不好讓人失望。”王言笑著,在那裡擺弄著另一個老大的皮箱,“感覺你的情緒很低落啊,捨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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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了一會兒,蓓蒂還是點頭:“下次什麼時候過來?”
“年後吧,又不是出不起機票,就算不擔心這邊的生意,也總要來看你的。”
王言指了指桌邊的幾張紙,“具體的發展規劃,全都寫在上面了,你照著做就行。目前最緊要的,就是建工廠,提高產能。同時進行涼茶飲料的研發生產,只要做好了飲料,開啟了市場,那麼我們的涼茶方子哪怕洩漏出去,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我的建議是把工廠建在深圳,那邊的成本低,而且我們要覆蓋兩廣地區,那邊更方便。回頭出口到香港,價格漲上一些也沒什麼問題。公司賬戶上,我昨天已經打進了一百萬,你看著安排。
一般搞不定的情況就找刀仔,認識這麼久你也看出來了,他絕對會盡心盡力辦事。說的嚴重一些,弄死幾個人也沒問題,他都能安排好,當然你不能那麼做。如果刀仔也搞不定,情況比較嚴重,那就儘量穩定局面,拖一拖,我會第一時間過來處理。
你要把心放寬,要自信,要敢於做決定。哪怕決定錯了,不外乎就是賠一些錢,沒什麼大不了。有麻煩也不要怕,保證好自己的安全,什麼都能解決。”
“我三十一歲了,不是小孩子。”
王言笑了笑,扣上行李箱:“好了,我走了。有時間去租一個環境好一些的大房子,這裡住著還是不舒服。”
“知道了。”蓓蒂也終於扣上了另一個早已經收拾好的箱子。
她主動過來,雙手捧住王言的臉,親吻。
這是很長的一吻,王言摩挲著她的臉:“走了,來年再見,你保重。”
“保重。”
蓓蒂沒去樓下相送,她在連廊向下看,看著王言託著兩個大行李箱下去,早等樓下的刀仔及其小弟勤快的將箱子塞車裡,她笑著對王言揮手,目送著王言上車,離去……
直到刀仔的老破皇冠消失,她也沒有離開,還是趴在那裡。她又沒了笑容,憂鬱著。她無神的望著遠處的樓宇,遠處的天空,或許是想到了過往一個多月的趣事,也或許是想到了美好的未來,她終究是笑著的。
她回到屋裡,收拾一番東西出門,決定今天就去租一個更好的房子,退了公屋……
夜東京中,陶陶問道:“葛老師啊,王老闆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呀?”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給他打電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