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還說我瘦了呢麼,讓我對自己好點兒。我一想也是,娶媳婦不知道什麼時候了,這又馬上過年,正好,我們仨一合計就合夥過來搓一頓。有點兒油水滑滑胃,等過年好多吃點兒。”
“哦~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你不待見我呢。”林丁丁笑著站起身,“行了,看你們都快吃完了,就不打擾你們了。吳幹事非要請我吃飯,盛情難卻,我們倆那桌坐著去了啊。再見。”
郝淑雯、蕭穗子兩個尷尬的摳腳的選手,尬笑著對林丁丁點頭,說著一些場面話。
等林丁丁走了,蕭穗子長出一口氣:“這也太尷尬了吧。”
郝淑雯連連點頭,看著王言:“你怎麼那麼能編瞎話呢,草稿都不打,說的跟真的似的,要不是我知道,我都要信了,一看你就沒少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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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你不讓我說的,現在為了避免尷尬,我用善意的話語解釋了一下我們在這裡的原因,到你這就成平時沒少騙人了?竇娥都沒我冤。”
“哎呀,行了行了,我說你一句,你頂八句,那麼煩人呢。”郝淑雯主動結束,轉而說道,“你們說林丁丁怎麼好意思過來問呢?多尷尬啊。”
“要不你是郝淑雯,她是林丁丁呢。”王言笑呵呵回應。
蕭穗子說道:“要我說她肯定也尷尬,就是挺著呢。來時候不還說怕別人誤會呢嘛?結果吳幹事請她來國營飯店,她就出來了?再說她之前不是還跟王言說呢麼,什麼張醫生、吳幹事都是緋聞,今天她們倆可是單獨出來的。她還跟王言殷勤?
再說現在她看見咱們仨坐一桌,肯定會想之前她說王言給她送罐頭的事兒,她覺得咱們倆肯定得問王言,這會兒她的謊言被拆穿了,不定怎麼想呢。不過以後在宿舍裡,可能沒辦法跟以前一樣了。”
“真有意思,要不是想看她能浪到什麼程度,我早跟她翻臉了,誰還在乎她呀。”郝淑雯很有軍長女兒的驕狂。
不過也確實挺鬧心的,她跟蕭穗子想看林丁丁浪到什麼程度,結果給自己氣夠嗆……
“你放心,跟以前肯定一樣。你們以為她就沒想過被拆穿啊?”
王言笑呵呵的搖頭,“都是一個團的,誰不知道誰啊?她身邊那麼多男人,要說沒事兒誰能信吶?何況那天我是眼看著她跟吳幹事在一起的,她都能無所謂的輕輕一句話揭過。
至於我給她送罐頭,她只要說就是開個玩笑就好了,畢竟她也沒說是我送的,都是你們自己猜的。確實也有引導,她也可以說是跟大家開玩笑。你以為這是憑什麼?”
“還不是她不要臉?”郝淑雯翻著白眼,對林丁丁一百個看不上。
“這是其中的一點,主要是她長的漂亮,她也不排斥跟男同志走的近,卿卿我我的。這是人家的資本,哪個男人能頂的住啊?你們看那吳幹事,你真以為他什麼都不知道呢?人家就是知道,還心甘情願,就想沉浸在林丁丁的溫柔鄉里。”
蕭穗子問道:“你也想沉浸一下唄?”
看著她危險的眼神,王言搖頭一笑:“我這都冰火兩重天了,還沉浸啥呀?”
郝淑雯虎著臉瞪著王言:“滾滾滾,我倆誰是冰誰是火啊?凍你了,還是燒你了?狗嘴吐不出象牙。”
“真的,你們別說,林丁丁是真勾人。你們看看,給劉峰都勾成什麼樣了。”王言十分明智的選擇了轉移話題。
蕭穗子很給面子的接茬翻篇:“你昨天不就勸他了?怎麼樣?”
“這次有效果,林丁丁是真傷著他了,正傷心呢。都會抽菸了,一根接一根的,昨天都抽吐了。”
“劉峰挺好的人,怎麼就眼瞎呢,非盯著林丁丁。”郝淑雯連連搖頭。
“他說了,他對林丁丁的感覺,我不懂。”
“什麼感覺?浪催的……”
王言笑哈哈:“趕緊吃吧,吃飯撤退,要是晚一會兒咱們可得跟林丁丁一起回去了。”
三人當即加快了速度,吃喝完畢,笑呵呵的同林丁丁、吳幹事打過招呼,三人就離開了國營飯店,溜溜噠噠的回去。
“本來挺好的一頓飯,就被林丁丁壞了興致,吃的都不開心。”
郝淑雯不很文雅的拍著肚子的話,得到了蕭穗子的認同……
回到宿舍,只有劉峰一個人在寢室,懶洋洋的躺在床上,眼睛盯著上鋪的床板,弄了個凳子放在床邊,凳子上放了個罐頭盒,往裡邊彈著菸灰。
見王言開門進來,他招呼著:“回來了,上哪玩去了。”
“玩什麼呀,去郵電局寄了稿子,又跟郝淑雯、蕭穗子她們倆去國營飯店搓了一頓。你怎麼回事兒?跟這獨自悲傷呢?”
“你真闊氣。”劉峰當沒聽見後邊的話。
“你猜我在國營飯店看見誰了?哎,對,你想的沒錯,就是林丁丁,他和吳幹事一起去的,說是吳幹事非要請她到國營飯店吃飯,她是盛情難卻。”
王言煩起人來,也是真煩人。如果不是知道王言的戰鬥力,劉峰很想跟王言切磋一下,來上一套軍體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