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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的條件,他們還要拿了房客遺留的東西。
夏潔這邊才跟李大為聊完天,就看到王言在那搖頭,忍不住的問道:“沒發現?”
“發現了,我只是在感嘆他們的貪婪和愚蠢。”
“這麼快?”夏潔看了看自己的電腦桌面,再看看王言。
“這個呂淑珍對我們說了謊,其實她在前一天的晚上就已經去了那個房子,然後又把她的丈夫叫回來,開車離開小區,轉移了東西,最後這才回來的。按照時間來看,我感覺她丈夫應該是與她發生了一些爭吵的,但最後也還是同意了。”
給夏潔看了一下前後關聯的記錄以及監控,王言如此說道。
“我就想不明白,你說他們條件不錯了,惦記人家的東西幹什麼呢?”夏潔嘆著氣。
李大為又顯了出來:“就是貪,按你剛才說的,那一箱子東西價值三四萬,他們家條件好,也沒到無視那些的程度啊。再說又是珠寶項鍊,女人就愛美,那個什麼珍的肯定是捨不得買,看人家的好,想著佔為己有沒毛病。而且你剛才不是說了嗎,租房子的兩千多塊錢的押金還沒退呢,你想想那個什麼珍得多差勁。”
“就是貪心惹的禍啊。”王言笑著站起身,“走了,夏潔,案子交給張哥就行了,咱們還得接著去走訪。”
“這就走了?”
“你想跟這個案子?那你留下也行。”
“不是,我的意思是太快了。”
“要不說他們蠢呢,沒什麼難度,走了。”
說著話,王言已經轉身離開了,夏潔愣了一下,趕緊拿著八件套重新扣上,小跑著跟上了王言的腳步。
車停前邊了,自然要從前邊走。王言又去接待室找了一下張志傑,要把情況跟他說一下。
才一進去,就看到一個長髮偏分,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對著喬安和吳倩在說著好話,兩人一臉的為難,在他們面前還有一個透明的塑膠打包箱,裡面放著各種的東西。”
王言開口問道:“你是呂淑珍的丈夫韓天全吧?”
“哎,哎,是我是我,警察同志,都是我媳婦一時貪心作祟,真的,我發誓。這兩天我就想,把東西給他們還回去呢,這不是自己的東西也燙手不是?當時我就說,不讓她拿,不讓她拿,可是那個敗家娘們死活不幹。警察同志,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保證沒有下次了。東西我都拿過來了,一樣都沒少。”
韓天全滿是乞求,雙手合十,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擺了擺手,王言問道:“張哥,那箱子還沒碰過吧?”
“沒有,怎麼了?”張志傑有些疑惑。
“剛才我看了一下他們使用的電梯卡的記錄,記錄顯示,呂淑珍昨天晚上就去了房子,他七點多的時候開車到了地下車庫,十分鐘以後離開,晚上十點多的時候兩人才一起回來。這箱子先放著,晚上我回來提一下指紋,固定一下證據。”
不給瞪大眼睛想要狡辯的韓天全機會,王言看向他,“你也別走了,留這配合一下,孩子還上學呢吧?找親戚朋友幫著接一下,可能得一段時間。張哥,交給你了,我繼續走訪去了。”
張志傑含笑點頭,看著王言和夏潔兩人離開,轉回頭瞪眼看著面前仍舊狡辯的韓天全,直接就是拍了桌子……
車上,夏潔遲疑的問道:“他們還有孩子呢,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你看看,又犯毛病了。你跟我說沒有用,你得跟法官說。他們倆是不是想要非法佔有他人財物,是不是犯罪了?韓天全幫助轉移的證據清楚明白,那還有什麼說的?你還想徇私?裝著看不到?再說他們家的孩子已經十五歲了,不是小孩子。
就算他們倆全都抓進去判兩年,也有親戚朋友照顧,咱們也有社會福利機構,這不能成為他們逃脫犯罪的理由。如果他們真想著孩子,就不會犯罪,在昨天喬安打電話要東西的時候,他們就該還回去。他們都不考慮孩子,你替人家心疼,有些沒道理。
而且你別忘了,我給過呂淑珍機會,不論是給她普法的時候,還是我問寧建出入口監控的時候,包括我們回來這一路,都在給她機會。可是她一直硬挺著,死不承認。那還調解什麼?肯定得辦她。”
夏潔嘆了口氣:“我就是覺得這會影響他們的孩子,十五歲不小了,可是也不大呀。他爸媽犯罪的事兒傳出去,他肯定會被別的孩子嘲笑,時間長了說不定就偏激了,過幾年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那就抓他。你記住,沒有人可以犯了罪,而不付出任何代價。抓不到說抓不到的,能抓到,那就要讓違法犯罪的人付出代價。如果這個家裡有孩子不能抓,那個家裡有老人沒人照顧不能抓,那要法律有什麼用?”
停頓了片刻,王言轉而說道,“不過法理不外乎人情,法官也會有考量的。再說他們肯定也會找律師辯護,考慮到韓天全的情節,我覺得應該會從輕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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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潔沉默了,她在思考她總是會升起的同情心,許久之後,又一次到了新城奧府,王言才停好車,她問道:“你說這個韓天全跟呂淑珍他們不會離婚吧?”
“那誰說的準呢。夏潔同志,你管的可是有點兒寬了啊。你要明白,這一對夫妻任何的結果,都是他們自己造下的。你在這給他們著想,為什麼不去想一想喬安和吳倩這對受害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