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就這般喝著酒,幾杯酒下去,幾個不痛不癢的玩笑說出來,長久不見面的陌生感消褪,曾經許多日夜大家一起無聊的抬頭仰望藍天的感覺再一次湧起。
便是在這轉換之間,眾人便又深了一分情誼。
他們胡言亂語,胡說八道,說著有關愛情,有關生活,有關未來,有關錢財,有關時事熱點的各種話題,葷素不忌。
他們毫不顧忌的一杯又一杯的喝酒,高興便大笑,悲傷便哭泣,但總是笑的多。
這頓飯,從下午三點,一直持續到晚上八點,基本上是把過去半年未見的話都聊透了。這裡除了胡有魚因為工作原因今天喝完明天喝的,其他人都難得這樣縱酒狂歡的機會,所以基本都是醉了酒。
王言能喝,許紅豆能控制,黃欣欣能喝,謝曉春帶孩子不能喝多,他們四個把人都弄回了房間,收拾了殘局,而後黃欣欣跟謝曉春駕著謝之遙離開。
這南星客棧裡,就剩了王言跟紅豆兩個清醒著洗了漱,嗯哼啊嘿一番打掃戰場之後。紅豆穿著清涼的絲綢睡衣,王言則是光著膀子穿著大褲衩,二人懶散的躺在臥室內寬大的落地窗前的沙發上,紅豆趴在王言的懷中,靜靜的看著夜晚的星空。
許紅豆喃喃道:“這種生活真好。嗯,你設計的也好,現在這麼靜靜的看著夜空,感覺特舒服,我都不想回魯省了。”
“又不是沒說過,你爸媽不願意嘛,這才剛回去的。”
這房子早都能住人了,尤其是自居的主樓,更是最先弄好的。之所以現在才開業,是其他房子才徹底弄完罷了。許父許母之前過來呆了一個多月,到處玩了一圈就嚷嚷著要走,呆不住了。
“誰爸媽?”許紅豆語氣危險。
“咱爸媽。”王言十分乾脆的改口,接著說道,“其實也就是新鮮這一陣子,時間長了也就煩了。說不定咱們呆上幾年,到時候你的想法又變了。”
“這倒也是。不過像今天這樣真挺好的,大家在一起無憂無慮,開開心心。你說以後咱們的客棧來了房客,是不是天天都這麼快樂?”
“也就是馬爺他們了,咱們這一幫人投緣,恰好對了脾氣。至於你說咱們客棧的新房客……“
王言搖了搖頭,笑呵呵的說,”我知道你想要的是深夜食堂的那種感覺,就是聽著不同人的故事,找尋平凡中的偉大,生命中的感動。可你別忘了,咱們有三間房,每一間租四個月,一年三波,兩年六波。每一波的人過來,一定會問同樣的問題,咱們大抵也會給他們講同樣的故事,這樣的場面,你仔細想想,有沒有畫面?”
許紅豆認真的想了一下,不禁蹙起了眉,不滿的嘖了一聲:“我發現你怎麼那麼沒勁呢?我在這暢想美好,你非得澆盆涼水?”
“讓你有個準備嘛。”
“就是歪理。”
“行吧,我說的是歪理。”
“你不耐煩了!”
王言嘿了一聲:“你是沒事找事是吧?我執行家法了啊。”
許紅豆噗的笑出聲:“逗逗你嘛,你倒好,三句話就沒耐心了,我看網上的段子不是這麼演的啊。”
“說什麼傻話呢,你都知道是段子了,還當真事兒呢?這樣的傻子可不好找。還沒醒酒呢?”
“嗯,還有些暈。”
“那就睡覺,夜空常在,明日再看。”
許紅豆雙手環著王言的脖頸,嬌憨的說道:“那你抱我回去。”
王言笑呵呵的將其抱在懷中起身,躺到床上鑽進了被窩。許紅豆側身伏在王言胸口,蹬著腿騎在王言的身上,拱了兩下調整著姿勢,滿意的閉上了眼……
隔壁客房中,馬丘山打著呼嚕,臉上掛著微笑,一看就是夢裡茶飲品牌上市了。胡有魚也笑,同時還胡亂的哼唧著難聽的調調,許是他創作出滿意的歌曲。大麥跟娜娜一起,四仰八叉沒什麼形象的躺在床上,這倆人好像沒有美夢,睡的很好。
孤單的撮把子獨自趴在院子的紙殼子堆裡,呼嚕嚕的也睡的深沉。
它的白色長毛微微起伏著,那是來自曠野的風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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