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問道:“馬爺,你以前也這樣啊?白天打坐參禪,修身養性,晚上烤肉啤酒,半夜還加個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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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是自打你和紅豆過來之後啊,這小院一下子就熱鬧起來了。大麥也不整天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這兩天我可是眼看著的,就在這院子裡,或者是在沙發那邊,整個人活泛起來了。這一熱鬧啊,吃飯就香,就想著喝點兒酒。”
娜娜點了點頭:“馬爺說的對,你們倆來了之後,小院還真不一樣了,每天晚上大家都開開心心的。還有啊,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跟大麥說的,看看,大麥現在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大麥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王老師也沒說什麼,就跟你以前說的差不多。不過王老師有一句話說的特別,既是愛好,也是職業。但不能因為寫小說,把身體搞垮了,還毀了生活。所以啊,我就一狠心,一下子就調整過來了。之後呢,我發現白天碼字特別好,雖然還是寫的很艱難,但是感覺時間一下拉長很多,變得很從容。這兩天寫下來,我竟然存了一章。”
“有存稿了?那要不要一起出去玩玩?”娜娜第一時間發出邀請。
“不去,我得多攢幾章,要不然萬一哪天卡文寫不出來就糟糕了。”大麥斷然搖頭,聽見關門動靜,她看著樓上,見著許紅豆費勁的走下來坐到王言身邊,問道,“我那天跟娜娜去蒼山,回來的時候跟你一樣,生無可戀。”
許紅豆長出一口氣:“我現在腿都是軟的,就這麼放著都有些輕微的發抖。我估計啊,明天肯定又是疼的不行,還是渾身上下哪都疼的那種。有了這一次,我是再也不想去第二回了。”
大麥轉頭看著喝酒吃肉的王言,感嘆道:“還是王老師厲害,身體真好。你們一起走的,他還背了個,結果現在跟沒事兒人一樣。”
王言笑道:“這麼多年過來,多數時候我都是自己一個人,沒人疼沒人愛的,萬一要是有個頭疼腦熱什麼的,或者是出了什麼意外,那豈不是隻能等死了?所以說啊,好身體是必須具備的基本素質。”
女人氾濫的愛心是可怕的,聽著王言說著沒人疼沒人愛的話,看著王言灑脫的笑容,許紅豆的心情並不是很好。她在想,王言這些年過的該有多苦啊……
王言苦嗎?他當然苦。因為他飽嘗著長生以及穿梭世界的後遺症。但是他又一點兒都不苦,因為他真的閱盡人間春色。
這院子裡苦的是馬丘山,這小子經歷了人生的大起大落,跑到這邊來療傷修養。胡有魚跟他認識時間長,倆人難兄難弟,都是沒有目標,看不到方向。但是胡有魚現在卻搞上了短影片,研究著開直播,眼見著是有勁了。
同時呢,他本身還有更大的一個問題,那就是他的年齡。他已經四十了,爹媽都六十多了。他卻仍舊無兒無女,事業上也是一事無成。
本來是療傷修養的,結果小院裡的人一個比一個的有精神,搞的他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覺。
所以馬丘山不僅是昨天醉了,今天也醉了。
王言是一邊聽著三個女人說閒話,一邊笑呵呵的自己吃肉喝酒。馬丘山大體差不多,就是肉吃的少,酒喝的多。還老招呼王言喝酒,那他能不多麼。
甚至都沒堅挺到胡有魚回來,就被王言送回了他的房間。
許紅豆說道:“我怎麼看著馬爺好像有事兒呢?”
“我說他也有事兒。”娜娜認可的點頭,“我跟他認識的時間更長,他以前從來沒這樣,很少喝酒,更別說喝多了。”
“我記得她昨天就喝了不少酒,是不是看了那個結婚錄影,想起他以前的女朋友了吧?畢竟他都四十了。”大麥跟胡有魚說了同樣的話,都認為是感情問題。
王言笑呵呵的擺手:“就是歲數大了麼,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罷了。也就是這一陣,過兩天就好了。你們還吃不吃?不吃收了啊?”
“不吃了,這頓飯從六點多吃到九點,早都撐著了。”娜娜摸著小肚子,嘆著氣,“本來還說減肥呢,結果這幾天晚上吃的,頂我半個月的苦工。來,大麥也搭把手,咱們人多力量大,早收拾完早休息。”
眾人一起,很快的就收拾好了廚餘,娜娜又忙活著弄了個果茶解膩消食。
四人坐在了沙發上,王言跟許紅豆一起,擺弄著電腦後期照片,對面的大麥也擺弄著電腦,說是梳理大綱,構思細綱,娜娜則是鼓搗著手機。四個人待著,十分的和諧。
看著對面用手自然的撐著王言的肩膀,扒著一起看修圖,不時指導的許紅豆,娜娜笑了笑,出聲問道:“你們明天要去哪玩啊?”
一說出去玩,許紅豆激靈一下:“明天休息一天,今天要了我半條命,得歇歇了。你呢,王老師,打算幹什麼?”
謝之遙最先叫出來的稱呼,現在已經為所有人接受,全都跟王言叫王老師。
王言也沒猶豫,頭也不回,十分自然的說道:“那我也休息唄,陪你休息一天。正好,這兩天拍了那麼多的照片,好好修修。我微薄好幾天沒更新了,也更一期。哦,還有,既然不出去了,那我明天晚上做一桌菜吧,娜娜回來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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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明天要聚餐?”隨著說話的聲音,胡有魚跳著走了進來,一看心情就很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