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蛋上,惹來一陣嬌嗔,王某人哈哈笑著出門去……
樓下開上車,很快到了學校,一路開到寢室樓下,往來的人有認識的,驚訝的看著黑色的普桑,有心打招呼卻又不敢上前。都知道王言牛逼,可剛畢業沒兩天,就開著一輛看著非常新的普桑,著實有些太過牛逼。這兩年桑塔納的價格有些下降,但依然十五六七萬,依然是普通人望都望不動的。
王言當然沒在乎那些,他拿著一個牛皮紙袋下車,還是平常的跟認識的人打著招呼,有人問,他就謙遜的回答。其實他可以藏一藏的,但是實在沒什麼必要。也就是現在人們驚訝一下,等到幾年之後,汽車價格大跳水,他依然開著這個車,那個時候他們還要高興一些。
閒著也是閒著,給同學們一點兒笑料,讓壓抑的生活,添些光彩,也算他行善。人們看他樂子,他看,看他樂子的人的樂子,雖然低階趣味,但大家都開心,挺好。
到了樓上,張開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將腳架在窗邊的桌子上,叼著一根菸,晃晃悠悠的哼唧著小調。
“挺瀟灑啊,張總?”
“哎呀,王懂來了?快坐快坐,寒舍簡陋,見笑見笑啊。”張開翻身而起,笑呵呵的看著王言……手中的牛皮紙袋。
“吶,九萬。”
接住飛過來的牛皮紙袋,張開開啟看了一眼,接著就見他趕緊的放下袋子,跑到寢室門口探頭左右看了看,隨即關上了寢室的門,還劃了鎖。這才小跑著坐回到桌子旁,將袋子中的錢都倒出來,看著被扎鈔紙捆好的九沓錢,他對著王言嘿嘿一笑,大拇指壓住食指與中指的第一關節處,放到嘴邊就是狠狠的一呸,沾了唾沫星子就開始一張一張的數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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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都數好的,一張不差呀。”
“我不放心,哎呀,你別打岔,等我數完了咱們再對話。”
王言好笑的搖頭,從兜裡掏出煙點了一根,默默的看著他一臉痴相的認真數錢……
“哎,你們聽說了麼?王言開了一輛車回來。”
“哪個王言呀?”
“就建築系剛畢業的那個雙學士學位,還是建築系研究生的。車就停在男生寢室樓底下,聽說得十五六萬。”
“是他的嗎?不是跟誰借回來得瑟的?”
“你能借來呀?十多萬的東西,說借就借,那不也是人家的能耐麼。”
阮莞、鄭微、朱小北三人在校園中壓著馬路,聽著方才過去的幾人談論的事,鄭微愣了一下:“他們剛才是不是說的王言?”
“好像是。”朱小北點了點頭。
“他們剛才說什麼?王言開車回來了?”
阮莞點頭:“好像是。”
鄭微原地向後轉,幾步追上方才路過的幾個男同學:“哎,同學,你剛才說王言開車回來的?”
“是啊,車就停在男生寢室樓下呢,說是回來找張開的,你們玩的不是挺好嗎?你也不知道啊?”很顯然,這人認識他們。
“嗨,這都畢業了,誰還知道誰啊。謝了啊,我看看熱鬧去,問問怎麼回事兒。”鄭微擺了擺手,轉身就走回到阮莞二人身邊:“都聽到了吧?這才走了一天,老王竟然就開上車了?走吧,咱們去找他們呆一會兒。”
“嗯,得去看看。這麼大的事兒,竟然一點兒訊息都不知道?”
“可不麼,老王不講究,跟咱們還藏著掖著。”
阮莞跟朱小北倆人連連點頭,一個比一個能裝。
很快,三人到了男生寢室樓下,一起圍著那輛黑色的普桑,左看右看,這摸一下,那捅咕一下,看過了稀奇這才進了寢室樓。
“大白天的,天又這麼熱,還把門關上了,這倆人肯定沒幹好事兒。”
到了三樓,鄭微推門沒推動,轉頭對著阮莞二人說了一句,隨即哐哐哐的開始敲門:“老王,老張,開門,你們倆在裡面幹什麼壞事呢?”
話音才落,門被開啟,鄭微悶頭就擠了進去,看著跟那往身上套衣服的張開,她一臉的惡寒的轉過頭:“你倆不是吧?不至於吧?”
不用王言解釋,張開趕緊的擺手:“可別,我倆都是正經老爺們兒,沒有龍陽之好。這不是商量未來大事呢麼,那可都是商業機密,要是被人聽到,先我們一步去做了,那我們損失得多大?可不是得關上門,保守秘密。”
鄭微審視的上上下下看著他:“那你這麼著急穿衣服幹啥?”
“不是,鄭微,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在自己的寢室裡,天這麼熱,當然怎麼涼快怎麼來。你去上一邊去,不樂意看你。”張開將鄭微扒拉到一邊,立馬笑呵呵:“來,阮莞,小北,別在門口站著,趕緊進來坐,都是第一次來男生寢室吧?這是都走了,一下空蕩了不少,沒有以前看著溫馨。”
純純豬窩,還好意思說溫馨,鄭微無語凝噎。
幾人各自散坐一邊,鄭微率先表示了驚訝:“行啊,老王,真沒看出來,畢業都沒到兩天,你連車都開上了?”
“沒什麼好驚訝的,都買兩年多了。”
“那你怎麼早不開學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