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要一屋兩人三餐四季,再生個孩子,生活不要很多波瀾,無需多麼激情,一家人平平澹澹,也平平安安。”王言抬起頭看著她,真誠的說道:“我是王八蛋,這種生活我給不了。我知道你不是不三不四的女人,所有錯都在我,是我不要臉,是我別有用心圖謀不軌。但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這是既定的事實,那麼就不許你離開。吃飯!”
沒主意,還硬犟,這就是阮莞。要麼,說服她,要麼,就不聽她說的,只做。
王言的強硬態度,阮莞心裡還是暖的。不是她賤,而是事實已經如此,這男人說的霸道,但確實是對她實實在在的愛護關心,乾脆利落的擔起責任,對她毫無欺騙。
到現在這個地步,她也是有責任的。她不能違心的說自己不喜歡王言,要不然她也不會同意。她相信,自己堅決反對的話,王言絕對不會動她一根手指頭。在昨天,先前王言已經對她坦白過,而之後的事兒,她雖然推拒,但並不堅決,她還迎合了……
到底該如何做,她也不知道。雖然她說著什麼不應該,但要是王言真的同意了,這兩天就當沒發生,那她的悲傷,可能比現在還要大的多。
念及此處,她開始默默的吃東西,不再說話,也不想了……
王言呵呵一笑,給她夾著菜,兩人安靜的吃過飯,阮莞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他洗盤子刷碗收拾廚餘。抱著阮莞在懷中,一起看電視,偶爾的閒話兩句。到了時間,關了燈,睡素的。
阮莞還是沒有很多話,她的心中還在糾結掙扎著,只相擁躺在床上,享受著屬於兩個人的美好安寧,不覺睡去……
翌日,跟昨天一樣,王言還是早早起床運動早餐,又打包了一份回來給阮莞。洗漱過後,阮莞也自然醒,紅臉當著王言的面一件件的穿衣服。
“感覺怎麼樣?”王言關心著坐在對面吃早餐的女人。
“好多了。”阮莞皺眉扭了扭身體:“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吶,這是這個房子的鑰匙,房子就送你了。等過幾天你跟我去辦一下過戶的事,順便再把你的戶口遷進來,以後也省了麻煩。”王言將鑰匙推到她的面前,擺手打斷她要出口的拒絕:“不要跟我說什麼太貴了,給你的,你就收著。裝兜裡,快點兒的。”
阮莞無奈的拿了鑰匙放到自己面前,猶豫道:“老王……你能不能明天或者後天再回去啊……”
王言明白,他們倆一起消失三天,又一起回去,很容易被人聯想,關鍵她們還真的禁不住聯想。而且他本來那邊還有個施潔的,阮莞這是為他們倆考慮。
“我知道,正好要週末了,還有點兒事要做,我下週一再回去,就不送你了啊。”
“嗯。對了,這五百塊錢還給你,剩下的一千等……”
“你拿著花吧,還跟我計較這點兒錢?”王言直接擺手打斷,甚至還在兜裡掏出了一沓子錢:“給,這是一千五,算那五百一共兩千,你先花著,沒有了再跟我說。你別說話,沒有什麼不能要。給不給是我的事,花不花是你的事。不跟你吹牛,我是真的鑽石王老五,不用想著給我省錢。阮莞,你記住,錢是你最不應該考慮的一個問題,現在如此,以後更是如此。至於那一千塊,那是趙世永的事兒,你就別替人家操心了。”
不差錢的嘴臉擺出來,不管阮莞喜不喜歡錢,有錢永遠都能讓人安心。
阮莞喜歡王言的霸道,但是也有些消受不起,那麼有錢呢麼?她長出一口氣,聽話的將錢跟鑰匙放在一起:“我先幫你存著。”
吃過早飯,阮莞收拾了一下,提著包站在那裡:“我先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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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言側了側臉,阮莞又是不禁紅了臉,卻還是踮起腳,送上一記香吻,這才開門離去。
阮莞走了,王言當然也不會在這房子裡多呆。又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他動身去了之前的那一套房子中。明天就是週六,施潔放假休息的……
離開房子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了。阮莞又沒有走的很快,回到寢室的時候都快十一點。她將東西放下,去找了導員銷假,還得解釋解釋什麼去向,再回到寢室沒一會兒,鄭微、黎維娟、朱小北三人吃過午飯,回來休憩。
“阮莞?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再見室友,阮莞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她笑道:“就剛才,沒多長時間。”
黎維娟說道:“你是不知道這兩天我們多擔心,你就告訴我幫你請兩天假,別的什麼都沒說。結果昨天你還沒回來,我想去跟導員問問吧,不行就報警找你,結果導員說你又請了一天假,我這才發現。不是,阮莞,你這三天到底幹什麼去了?我看你走的時候那個著急啊。”
“可不,就因為你啊,這兩天我們都沒休息好。”鄭微點頭附和:“還有啊,聽老張說,你還去找姓王的借錢了?到底出什麼事兒了?”
落後的朱小北在那喝水,也是一臉的關切。
阮莞心裡一暖,卻不看鄭微,因為她不好意思:“也沒什麼,就是趙世永惹了點兒麻煩,又不敢跟家裡人說,我手裡又沒多少錢,這不是才找了老王麼。不用擔心,都解決好了。”
“什麼事兒啊?打架了?給人家打壞了?”黎維娟習慣性的追問,見阮莞微笑點頭,知道自己話密了,轉而說道:“哎對了,阮莞,你知道老王幹什麼去了嗎?那天你跟他借了錢之後,他也請假了,好幾天沒見著人。”
“不知道。”阮莞想都沒想,直接搖頭否認:“當時我從老王那借到錢就去了火車站,他一直神神秘秘的,誰知道他幹什麼去了。”
“嗯,也對。”黎維娟一臉的瞭然,自以為掌握了王言的行蹤。畢竟他知道王言做生意,有工廠,手下幾百人,有生意要出差可以理解麼。
朱小北看她那樣子,冷不丁的來了一句:“黎維娟,你不是知道老王幹啥去了吧?”
“我都跟你們一起呢,上哪兒知道他呀,我就是認可阮莞說的老王神神秘秘。行了,行了,別管他了,愛幹啥幹啥去吧。”
鄭微翻了個白眼:“莞莞,我發現你出去這幾天,好像跟以前不一樣了。”
“就三天,能有什麼不一樣啊。”
黎維娟點頭道:“真的,鄭微這一說,我也發現了。你說呢,小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