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孩子剛出生那會兒要操心,等到大一些雖然鬧心,但也相對省心。現在的生活還是不錯的,基本上每天都是這樣,嘻嘻哈哈鬧的不行。
主要也是他沒事做,雖然現在各種研究早都上馬,但相比新世紀,工業基礎、科學基礎等等都是差了許多的,沒有發展到那個地步。而且他招募的可以說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一批人了,也不用他做什麼,只要把目標、方向以及大體的研究過程傳達下去,這幫人花點時間就可以實現,這是上位者掌握資源的好處。
也是如此,除了偶爾的去西岸給即將踏入娛樂圈的女人把把關之外,多數時間都是在家裡老婆孩子熱炕頭。其他商業上的事都有人操作,他下達指示就完了,間或處理一些野心膨脹搞小動作的手下也就完了,正經悠閒。
唯一需要他操心的,也就是歸屬於那家諮詢公司旗下的長生實驗室。這個需要他親自參與一下,忽悠忽悠人。總的來說,輕鬆的很。
瑪蓮娜看他那麼閒,還想趁著年輕再要孩子呢,反正多子多福,這年月基本上每家每戶都是一堆的孩子。還是他強力拒絕,畢竟已經四個兒女,怎麼也夠了,生太多也不好,會分薄父母的精力、愛意,儘管他本來就已經沒有多少愛意了……他再不是當初那個看著孩子新生、成長而激動、歡心的王某人……
轉眼,一週時間過去,到了週日這一天。
在家吃過午飯後,有小弟開車,王言又一次去到了柯里昂家族的小堡壘。
柯里昂家族之主,維託·柯里昂收到通知,恰到好處的帶著大兒子桑蒂諾還有二兒子邁克爾,以及湯姆·黑根等在別墅的門口。
不用別人,湯姆主動上前開了後排的門,待穿著貼身西裝,打著領帶,踩著大皮鞋的王言下車,維託熱情的上前同王言擁抱:“王,我的朋友,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柯里昂先生。”王言自然的同他互相拍著後背:“你的女兒還滿意我送來的禮物嗎?”
“哦,我想你的一番好心白費了,她是一個俗人,不能理解你送來的那副油畫。不過在知道它的真正價值後,她很開心的收下了。”維託說著自己女兒的笑話,轉身邀請王言向一邊走著:“今天的天氣非常好,我們去葡萄架下乘涼喝酒。”
王言欣然點頭,跟著他有說有笑的到了結著飽滿葡萄的葡萄架旁的遮陽傘下,過程中維託自然也給他介紹了一下二兒子。
摘了一個熟了的葡萄嚐了一口,王言坐在椅子上問道:“味道不錯,這是你親自種的?”
“是我妻子和桑蒂諾的妻子一起種的,我們偶爾幫了忙,她們都是賢惠的西西里傳統女人。”維託笑容滿面的搖了搖頭:“不過以後等我把權利交出去,或許會考慮親自種一種葡萄,再釀一些葡萄酒,到時候你過來品嚐。”
王言哈哈一笑:“你的身體這兩年調養的不錯,在我看來,只要不出意外,再活二三十年不成問題。想要喝到你親手釀的酒,也不知道要多久了。”
能活著誰想死呢,尤其不差錢,不差地位。這麼多年,這老小子可是一直沒落下強身丸,每天運動一小時,狀態比四年前好了許多,重新煥發了生機。
維託連連擺手:“或許很快,不論怎麼說,王,我的年紀確實大了,我從十二歲踏足美利堅,至今沒有一刻輕鬆過。如果可能的話,我也想早點安享晚年。”
一邊的桑蒂諾以及湯姆看著精神矍鑠的父親,聽見這話俱是暗暗撇嘴。湯姆無所謂,他是撿來的,邁克爾也無所謂,他是一直反感自家從事的違法犯罪活動的。倒是桑蒂諾這個大兒子對於最近幾年家族轉型非常反感,他認為他們就是靠著那些東西起家的,沒了那些,他們就沒有了根基。但無奈胳膊擰不過大腿,也就只能這樣了。他也沒了往日的那些手下,也不會再到處的耍威風,除了幾個保鏢,整天就在建築公司上班,無聊透了。
“你說的對,希望你能如願。”王言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又示意一邊沒有發言權的三人,一起喝了一口酒,奇怪道:“怎麼沒看到佔科?”
“他的身體不行了,需要好好休息,現在由湯姆接手了他的工作。而且湯姆也更加合適,他是執業律師,這幾年很多事都是他做的,非常不錯。”
王言點了點頭,跟湯姆碰了杯,恭喜他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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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原本來看,佔科這會兒都該死了,不會因為他的出現而改變,反而可能更該死。畢竟柯里昂家族轉型,原本從頭到尾參與,知道許多真相的佔科怎麼看都沒有活著的必要。至於強身丸,維託每個月只有五瓶,他自己必然吃一瓶,其他十萬一瓶的藥,佔科可沒長那個嘴,消受不了。
又說了一會兒閒篇,維託清了清嗓子,說起了正經事:“王,不知道你對毒品怎麼看?”
王言呵呵一笑:“現在一瓶藥的價格是六萬五千美刀,成本是四萬多,每個月的產量是四十五瓶,每瓶我賺兩萬,那麼一個月就能賺九十萬。而且這不是實際價格,具體的溢價你也是知道的。現在戰爭結束,各國開始恢復生產,我的船隊出去一趟就是上百萬美刀。我掌控的土地,賣的糧食、樹、石頭其他的各種材料,每個月也不少賺。”
“萊奧的賭場每天的流水都有幾十萬,好萊塢的影視公司這幾年也拍了幾步火爆的電影。我手中還有建築公司,在扭約、花生頓、三藩、洛山磯等地開發地產,建設商場,每一樣都不少賺。他們冒著風險累死累活幹一年,都不及我一個月賺的零頭,這還不算丟過程丟掉的那些人命。柯里昂先生,你說我對毒品應該怎麼看?”
維託喝了口酒:“我也是這麼想的,王,只是最近扭約來了個人,正在聯絡其他家族,想要做這個生意。他們要我的政治資源,想要被抓的時候輕判。應該也找萊奧了吧?他把控著曼哈頓西區的港口,還有陸運渠道,怎麼都繞不過去的,他沒跟你彙報嗎?”
王言說的那些,柯里昂家族除了強身丸是消費支出,其他的產業全都有,雖然沒有王言規模大,但也不少賺。絕對不是一幫流氓,傳統的搞一搞賭博、高利貸,走私收保護費之類的能比擬的。即使算上流氓的未來,走私毒品也是如此,絕對沒有他們賺的多,還不擔風險。再說他壯士斷腕,割了那麼多產業,才把柯里昂家族帶到今天,那得是多大的病才能再踩回去。
“說了,一個叫維吉爾·索洛佐的麼,說是在土耳其種英訴,在西西里加工海螺因,現在就差運到美利堅分銷了。我已經讓萊奧拒絕了他,西西里那邊正在搜尋他的工廠。”王言笑吟吟的看著他:“據我所知,索洛佐聯合了塔塔利亞、庫尼奧、巴齊尼三家,又聯通了一些其他地方的黑手黨,他們動心了,決心很大。”
“萊奧拒絕沒有關係,畢竟碼頭陸運走私,他們自己也可以。但是他們怕被抓,怕被關幾十年,可惜那幾大家族沒有過硬的人脈關係,而你們柯里昂家族可是靠著政治資本雄踞一方的,他們不會輕易放棄的。”
他的話音剛落,一邊的桑蒂諾‘哐’的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那就乾死那些狗孃養的,我們不怕他們。”
“坐下,桑蒂諾,你在幹什麼?誰女人睡昏頭了嗎?”維託生音稍微大了一些,制住了暴走的大兒子,看到一邊從頭到尾一言不發,只是默默觀察王言的三兒子點了點頭,還好,還有個接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