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扭曲的價值觀,一定程度上是拜他王某人所賜,一定程度上也是西西里世代的影響。畢竟就是男人當家做主的,女人是附庸。儘管有什麼海誓山盟,什麼浪漫愛情,但歸根結底還是男尊女卑。
再加上黑手黨在這裡盤根錯節上百年,接受能力還是比較強大的。當然不接受她們也沒有辦法,改變不了。所以明智的,不管、不問。她們每天去教堂向上帝禱告,為自己求心安,為自家男人求平安,希望別被人亂槍打死橫屍街頭。
沉默沒有持續太久,王言說話轉移著瑪蓮娜的注意力,讓她不要多想,一頓午飯是在歡聲笑語中結束。
食髓知味,瑪蓮娜作為一個二十一歲的美麗女人,作為一個結婚兩年多,守了一大半寡的青春女人。如今重新感受人間至真的美好,感受到比記憶中還要遠遠強力的多的美好,自是貪歡的。
而王言這個不是東西的,當了好到一年的和尚,如今開了如此大葷,還要算上瑪蓮娜的奔放,自然也是不控制的選手。
因此,這樣一個西西里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燥熱午後,在錫拉庫薩的鄉下海邊老舊的建築中,滿是壓抑著的歡愉的靡靡之音,是白日宣那啥,是靈與肉的交纏,是對多數人來說的,大歡喜。
晚飯自然也不是正點,稍稍的誤了那麼一些時間。當然做晚飯的仍舊是王言,瑪蓮娜這個大洋馬終究是沒能挺過來自遙遠東方的騎士的征伐,正是穿著又一條吊帶裙懶散的坐在他搬到牆角的那張沙發上,痴痴的看著東方騎士寬厚的背影。
過了一會兒,王言做好了最後一道菜:“好了,瑪蓮娜,來吃飯吧。”
聽見動靜,愣愣的瑪蓮娜回過神來,看著生龍活虎的王言,小聲的碎碎唸了一句,慢吞吞的起身坐到了餐桌旁。
碎碎念王言倒是沒聽清,但是他想也能知道大概意思。無非就是西西里本地的‘大牲口’而已,算是對他的褒獎吧……
王言幫著瑪蓮娜弄了一些菜到盤子中:“你可以嗎?”
瑪蓮娜臉色漲紅,白了王言一眼:“當然可以。”
哈哈一笑,沒再撩撥,王言道:“你想好要去美利堅的哪個城市了嗎?”
“你這個壞人,我怎麼有時間想嘛……”瑪蓮娜有氣無力的說道:“我只是一個西西里的鄉下姑娘,沒有那麼多的見識。甚至從小到現在,我最遠也只是去過一次墨西拿,就連西西里的首府巴勒莫我都沒有去過。”
“沒關係,我們走的時候就是要在巴勒莫離開,到時候你可以好好的逛一逛,然後我們再出發。而且你也不必有背井離鄉的掛牽,我們只是離開一段時間而已,等到戰爭結束,你想回來的話隨時都可以。”
瑪蓮娜點了點頭,眨著美麗的大眼睛:“那我也不知道去哪裡,美利堅我就只聽說過扭約,華生頓,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王言毫不在意,擺手道:“那我們就去扭約,先在那邊生活一段時間,等你熟悉了之後,想要去哪裡我們再搬家就好了。”
“可以嗎?”
“為什麼不可以呢?”王言拿過她的手,放在手中把玩,給她力量:“瑪蓮娜,你記住,一切需要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我們的生活不該為錢所困。你要煩憂的是,怎麼把錢花出去,收穫到快樂才是最重要的。那麼你想要什麼樣的房子呢?我可以讓人先在那邊買下來,等你這個女主人過去好好裝扮。”
瑪蓮娜認真的想了一下:“海邊,或者是農場都可以。”
王言大手一揮:“那就都準備好,隨你怎麼來。好了,吃飯吧,等我最近處理一下這邊的事,聯絡聯絡美利堅那邊。不出意外的話,下個月我們就可以在扭約看日出了。”
“都聽你的。”瑪蓮娜憧憬的點頭,跟王言碰杯喝了一口酒,吃飯都有勁了。
雖然生活的不是很好,但到底是二十多歲的姑娘,還是有朝氣的。王言沒話找話的跟她說著有關美利堅的一些事情,說說笑笑的吃過了晚飯。
杯盤狼藉自然也是王言收拾的,畢竟瑪蓮娜的行動不便。在收拾好桌子,洗過盤子,涮過刀叉之後,抱起一邊牆角沙發上翻著書的瑪蓮娜,任其豐滿的臀部壓在腿上,潔白的手臂摩挲著肌膚還著脖子,二人甜膩的依偎著說閒話,享受飽食後的舒適時光。
只是舒適時光總不長久,二人說笑著沒一會兒,‘砰砰砰’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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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蓮娜第一反應自然是看向摟著的男人,只見王言淡淡說道:“問問是誰。”
“誰呀?”瑪蓮娜聽從的大聲喊。
“是我,加斯帕雷·庫西馬諾,你的父親最近牙疼,我來給你送藥。”
“他是鎮上的牙醫。”聽見外面大聲的回答,瑪蓮娜看向身邊人介紹,猶豫了一下說道:“我能感覺到他不懷好意。”
王言笑呵呵的搖頭,拍了拍她渾圓的屁股,咬耳朵:“鎮上的每個男人都對你不懷好意,而這位庫西馬諾醫生在這個時間過來,那就更是沒安好心。誰讓你生的這般美麗,牽動了所有男人的心呢。是你的美麗,讓他走入歧路。”
“跟他說一下吧,我去樓上躲一躲,你也換身衣服。”王言抱著瑪蓮娜起身上樓,現在她穿著春光大露的吊帶,很明顯不適合見外人。
瑪蓮娜點了點頭,對著門外喊道:“庫西馬諾醫生,請你等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