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擺了擺手,打斷了那個中年律師盡職的說話,轉頭看向蔡根花:“你還是不肯放棄繼承是不是?”他之前讓手下找蔡根花談過,無非就是話講明白,連威脅帶恐嚇的垃圾東西,這是正常的標準流程,要給人機會。同時這也是沒辦法的,正規手段沒有用,因為蔡根花的繼承權完全合理合法。
蔡根花不屑一笑,挑釁:“我憑什麼放棄?是蘇大強主動給我的保障,不是我要的,遺囑可是他自己立的,我又沒有強迫他。你不是厲害嗎?你不是一個電話就能找來警察嗎?你不是要調查我嗎?不是仗著人多欺負人少嗎?來啊。”
弄死她當然是不可能的,和諧社會,王言是最遵紀守法的,儘管這小保姆挺噁心人,但王言其實並不很在意,因為這和大象看螞蟻沒區別。
王言搖頭一笑,在帶過來的手提包裡拿出了一個資料夾,自其中取出幾分相同的檔案,分發給了在場的眾人,當然也包括蔡根花:“我這可都是透過人力打探綜合下來的,沒有一點違規操作的地方,你好好看看。”
場內眾人看著上邊的資料,詳細的寫了蔡根花這些年的經歷,當然也包括更南方的那一段。雖然有些掀開傷疤的疼痛,但事已至此,蔡根花只是臉色難看,卻並沒有歇斯底里:“查到這些又怎麼樣?跟今天這事有關係嗎?”
當然不止這些東西,而是能拿出來的就這些。比如一個簡單的銀行流水,雖然各大銀行什麼的都能查,但是外人想要查不可能。他當然知道蔡根花每個月都給她兒子打錢,是她掙五千打三千五的那種。
那麼理所當然的,王言開口說:“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些錢最後一大部分還是要打給你在京城工作的兒子吧?”
“那是我的事。”
“那你想,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你的兒子突然失業了?有沒有可能一輩子都找不到工作?即使搬磚,即使撿垃圾都幹不了。他三十來歲的人了,拿什麼買房子,拿什麼娶媳婦?只能孤苦一生,沒準兒哪天還會餓死,凍死,你想想,那是多麼悽慘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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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還有劉律師,你們聽見了嗎?他威脅我,他恐嚇我?”
一邊的律師解釋說:“蔡女士,王先生也只是隨口一說,是假設而已,當不得真的。”他當然知道王言說的就是真話,雖然他不知道王言是誰,但看那信誓旦旦的樣子很明顯是有實力的。即使做不到說的那麼狠,折騰折騰也是輕而易舉的。關鍵人家說的是‘可能’,這是假設,不能拿巧合往上硬碰的。
王言是遵紀守法的人,最後也就只能打蛇打七寸,拿她兒子說說事兒了。不管過程怎麼樣,結果是人家蔡根花佔理,他王某人才是巧取豪奪的大反派。總不能把蔡根花綁了上刑吧,相比起來,那樣更沒身份。
不過這種沒皮沒臉的事,該是他手下小兵出頭的,怎麼也到不了他這個大老闆頭上來。是他想讓女人開心,想讓女人念頭通達,這才親自不要臉說的。要不然之前手下警告的時候,就把這點兒事辦完了。主要就是事後解密,和當面不要臉的驚喜程度不一樣而已,雖然已經老夫老妻了,但這也是值得上個大活的。
他王某人這麼牛比都開始不要臉了,所以很理所當然的,在蔡根花接到了她兒子一頓噴的電話後,哭著簽了自願放棄遺囑的協議。
蔡根花倒也不算被蘇大強白玩,一方面她送走了蘇大強,一方面之前蘇大強給她的十萬塊還剩不少。
事畢,蘇明哲回到了美利堅,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回來了。除非蘇明玉死了,或者蘇明成死了,但顯然是沒有那一天的。
蘇大強要死要活買下來的那套房子最後被賣了,因為稅以及傢俱的關係,整體是陪了一些的,儘管已經還了好幾個月的月供。最後剩的錢蘇明玉當然沒要,一半還給了蘇明成,剩下的那些錢算是付了蘇大強的喪葬費,餘下的都給了蘇明哲算是還那些月供的錢。
時間加快,王言繼續各地的背資料,雙休日回家陪老婆孩子,中間偶爾去滬市溫暖吳非,忙的很。
一八年底的時候,沒有盼頭的蘇明成鬧過一次自殺,當然沒有成功。那是他好不容易積聚的勇氣,這次失敗了,他不敢再有下一次了,他本質上就不是個強者,以後只剩行屍走肉。
當然那些與王言無關,他仍在辛辛苦苦的到處背,背完了航空航天的大體之後,又轉回頭背迭了好幾代的‘混沌’相關,以及其他的人工智慧相關。
及至年底,才算是徹底的背完了這麼多東西。當然,即使他精神那麼高,但也沒有辦法保證不會遺忘,不會背錯,但大體方向對,一些個別的細枝末節問題不大。
而且到了這個時候,他也沒有時間了。
剩下的時間他什麼也沒幹,只是在家陪著陣蘇明玉以及變成小學生,已經變瘦了不少的王琳,心中無喜無悲……
至於財產什麼的,這麼多世界,王言都是給留下了的,自然無需多提。畢竟他從來不知道自己走後這世界如何,該有的保障要到位。
大年夜,在蘇明玉以及王琳都熟睡之後,王言站在露臺上,看著波光粼粼的金雞湖,拉出面板,操作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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