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退了一眾弟子,宮保森帶著馬三、宮二去了他會客的那間屋子。
進門沒有看到王言,轉身掀開側屋的簾子,走了進去。後邊的馬三、宮二也跟著宮保森。
王言現在後遺症後的厲害,宮保森的動靜驚醒了沉睡的王言。直接在炕上滾到牆邊,手槍瞬間出現在手上,同時欺身而上。
他的槍在空間中可是上膛頂火的,拿出來就幹。好在王言及時反應了過來,沒有開槍,要不然宮保森就被他整死了。
直到王言欺身停在身前,宮保森才反應了過來。至於後邊的兩人根本就沒反應過來,他們進來就看到眼前一閃,王言拿著槍過來了。
王言收起槍,不好意思的對著宮保森拱了拱手道:“宮師,實在抱歉,習慣了。”
宮保森笑道:“哈哈,理解,理解。沒事兒,不要放在心上。坐下說吧。”說完,宮保森坐到了炕上。
王言對著宮二點了點頭,轉身也做到了炕上。至於馬三,搭理他都多餘。
宮保森注意到了王言的動作,笑著說道:“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女兒,宮二。”
王言對著宮二道:“宮二小姐你好。”
宮二點了點頭:“你好。”
宮保森道:“好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什麼好不好的,不用那麼客氣。”說完,看向宮二道:“去沏壺茶來。”
宮二看了王言一眼,轉身出去沏茶了。
沒用人讓,馬三自己做到了宮保森的後邊。如今他有數了,關於王言的事情,宮保森可是一點兒沒瞞著他。說實話,他聽著都有點兒害怕。當然了,該不服,還是不服。王言不待見他,他就待見王言嗎?不招惹你,不就完了嗎,他師傅這點兒面子應該有吧。
“你不該來的。”宮保森對坐在小方桌對面的王言說道。
“我能有今天,全賴宮師提攜,這麼大的事兒,怎麼能不來呢。”
“你啊……”宮保森欣慰的笑了一下說道:“剛才看你動作,拿槍的手似有不穩,受傷了?”
王言詫異的看了一眼宮保森,他沒想到自己控制的這麼好,宮保森這麼大歲數還能發現。王言說道:“宮師好眼力,受了點兒小傷,不礙事。”
宮保森可不信,那槍林彈雨的能是小傷嗎,追問了一句:“傷的怎麼樣?”
“腿被擦了一下,肩膀捱了一槍。都處理好了,沒多大事兒,宮師無需擔心。”
宮保森奇道:“你又有動作了?我怎麼沒收到訊息?”以前王言搞事兒,那都是傳的滿天飛,這次他是一點兒訊息沒收到。
王言解釋了一下:“老楊抗聯的那個就是我們一起幹的。”
“嘶……”宮保森驚了一下道:“那可是一個聯隊啊,傷亡不小吧?”
“基本打廢了,得休整一段時間了。”
宮保森長嘆一聲:“哎……都是好樣的,好樣的啊。”沉默了一會兒,宮保森調整了一下心情:“不說了,不說了,說點兒高興的。其實你這次不用來的,佛山精武會邀請我過去再辦一次隱退儀式。”
這時宮二端茶走了進來,給他們幾人倒上茶,就在一邊做了下來。聽著兩人的對話,這裡沒有她和馬三插嘴的餘地。
她十五歲就知道王言了,一直沒有見過。如今二十歲,才算是得償所願見到了這個傳奇的男人。
王言道了聲謝說道:“宮師,正好借這個機會,我建議您就直接轉移到南邊去。在這邊您本來就是舉步維艱,在加上我的原因,更是處處掣肘,如今局勢不明,不宜久留啊。”
“你說的我都知道,再看看,再看看吧。”
王言沒有再勸,他知道宮保森不是迂腐的人,自己能想明白。
隨後兩人說了一些閒話,也就散了。王言也確實是累了,再一次的倒頭呼呼大睡。
大宅內的其他一處房間,讓馬三退下,父女兩人說起了話。
“不是總吵著見他嗎?怎麼今天見面不說話了?”宮保森調笑了一句。他對王言極其看好,自打32年,王言第一次帶人北上,他就動了這個心思。只是跟著王言不安穩啊,朝不保夕的,不道啥時候就讓人整死了。他願望很簡單,就是想讓宮二平平安安的。一方合適、一方安穩,是搖擺不定,左右為難。這一拖,就拖到了現在,姑娘都二十了。
宮二不好意思的說道:“看著也沒傳說的那麼威風嗎。”宮二也是從小練武,不愛紅裝愛武裝,可涉及到這種事情,小女兒的羞澀還是難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