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嫁給了王巨,又到了京城,才知道實際幾萬貫,對於中原那些有錢的大財主們,也未必算什麼。
特別是京城,有錢人真的太多了,往往嫁一個女兒,就能陪嫁幾萬幾十萬貫的嫁妝。
“也不是如此……”王巨想想未說,轉了話題道:“並且你再代一句話,未來我爭取去知泉州。”
“這是為何?”李貞不解。
泉州是一個好地方,整個福建路,一建二福三泉,建州有建茶與銅坑,福州有一塊很大的沖積平原,泉州主要就是市舶司。特別在南宋時,泉州頗有名氣。但那是在南宋,現在地位仍比不上建州與福州。
況且泉州天氣熱,一般正常的官員調任,若不是升遷,只是在平調的情況下,南邊多是在長江兩岸,再往南調,即便是平調,那也等於是貶官處理了。
如果王巨調到南方的廣州、福州、洪州與潭州,還是可以理解的,雖然去南方會吃一點苦,然而這幾州乃是一路真正的首州。
然而從環慶路這個小路的首州知州兼帶著五州的安撫經略招討使之職,調到泉州,就算朝廷同意了,王巨也等於是自降逼格。
“你們不懂……”
李貞是不懂。
王巨利用手中的關係,用快馬送到杭州,讓十戶家主去京城商議。李貞同樣去了京城。王巨不想與王安石發生正面衝突,不能連樹兩大強敵,況且王安石還能在這個相位上呆多久?
所以選擇了逃避做法。
然而不代表著京城的那些權貴們害怕王安石。
煙花是滯銷商貨嗎?竹紙是滯銷商貨嗎?蔗糖是滯銷商貨嗎?當然蔗糖作坊暫時王巨沒有動。而且那也不能動,一旦動了,會直接將王安石送到火坑裡的,無他,只要王巨便賣其契股,肯定是賣給了宗室子弟,那時候王安石才是畫蛇添足呢。還有燒酒,如果王巨不交給朝廷,恐怕這些權貴豪強們同樣會感興趣。
十戶家主來到京城後,商議結束,迅速就將三大作坊處理了。
與李貞估測得差不多,售得了近一百二十萬貫,一百萬貫繼續發放下去獎勵將士、撫卹烈士家屬了。餘下的,讓十戶家主悄悄帶到了泉州。
這個變化,讓王安石措手不及,杭州的陳襄更是傻眼,現在竹紙作坊是高家的,刁難哉,敢不敢哉!
而且這個燒酒作坊朝廷能不能要?
要得不好會很燙手的,它非是犯法的作坊,而是良心作坊,朝廷豈能隨隨便便找一個藉口,直接吞下去?那麼以後朝廷豈不是任意吞併其他所有的作坊或產業?
只要王安石派人接受了,這個與民爭利的大帽子就扣死的了。
然而十戶人家將所有經濟人一起撤走了,包括立下大功的韓韞,也回到王巨身邊,如果不接受,不用一個月,這個每年盈利近二十萬貫,並且盈利一直在穩步地上升著的龐大作坊就會垮掉了。
只要它倒下,同樣刺人眼睛,是你王安石與民爭利逼垮掉的!
而且爭利的作坊,可以說是大宋第一良心作坊。
你怎麼好意思伸出這個貪婪的手去爭的?
一下子就將王安石置入兩難之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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