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從中原調運糧草,那個錢花得會比水淌得還要快。總之這一戰結束後,會用掉無數錢帛。
張若水傳下令去。
王巨寫了一篇疏奏,推薦張若水接替自己職務。
他在軍器監呆了十四個多月,花了無數心血,不能自己一走,又還了原。況且還有煙花呢。
“煙花……”王巨忽然將張若水喊過來,在他耳邊低語幾句。
“這樣就不怕有人說閒話了,”張若水頓了頓說:“子安,此去慶州,以你智慧,必能馬到成功,旗開得勝。”
“那是三十萬哪。”王巨又立即弔喪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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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那是三十萬敵寇啊。”張若水也喃喃道。不要打了,想一想就讓人覺得可怕。
“張都知,軍器監時至今天,是你我心血的結晶,今天就將它交給你了。”
這個也很不容易的,如今軍器監的效率整整是原來的兩倍。效率不提,如果製造出來的器甲全是豆腐渣,這個效率不要也罷。關健是質量,原先器甲質量合格的,幾乎不足一半。但現在只要透過進庫稽核的,合格率幾乎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五。
“放心吧。”
但王巨覺得還有事沒有安排。
回到家。看到妻子女兒,忽然才想到那件事沒有安排。
“妃兒,朝廷讓我去慶州擔任知州。”
“慶州知州?”妃兒不大相信地問。以王巨現在擔任一個知州是不存在問題的,可得看什麼州。比如開封府尹,王巨有資格擔任麼?再比如杭州。幷州,或者延州慶州渭州。
“西夏人要入侵慶州,朝廷才有了這個授令。”王巨淡淡說道。但他沒有說多少人入侵,然而瞞也瞞不住,早晚妻子必然知道夏軍的數量,不過那時候自己早離開京城了。
“原來如此。妾身還以為官家是好心呢。”瓊娘在邊上道。
“官家有官家的難處,切莫以為是官家了,就可以任意妄為。不過有件事我要說一下,妃兒,正是天寒之時。加上我去慶州要備戰,你暫時留在京城,等到戰事結束,我派人接你與嬋兒。”
嬋兒就是王巨的女兒。
“官人,妾身就呆在慶州城帶女兒,豈不是一樣?也做了一個表率。”
“不一樣,這次朝廷將鄭白渠那幾萬保捷軍也交給我了。”
“這幾萬保捷軍置了就是打仗的,有什麼不對?”
“妃兒。你想一想,這幾萬保捷軍與我有什麼關係?”
“有什麼關係?”
“我能不能讓他們折服?”
這是毫無疑問了,不過妃兒與瓊娘還不明白。
“我在慶州威望如何?”
“那又怎麼樣?”
“此外。我還向官家討要了兩個官職,環慶路經略安撫招討使,陝西路安撫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