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可默然。
這中間有王巨的帶動,但兩家人做得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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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燒酒賺了錢,一直投到華池那邊的縣學,安排野利族人的居住,因此上半年錢帛透支不出來。到了夏天才漸漸好轉,然後又立即與吐蕃交易牲畜,這邊出來這麼多耕地,得需要牲畜耕種,特別是保捷軍,得讓他們手中有牛,那怕三戶共同擁有一頭牛吧,耕種問題才能解決,才能安心訓練作戰。
朝廷一沒那錢帛了,二上哪兒買牛。
實際朱李兩家的人從那邊買來黃牛,一頭拉到鄭白渠來,得十幾貫錢。
宋朝的牛價根本不合理。
朝廷就是有錢,捨得出嗎?
然而因為朱李兩家,這個問題就解決了,一千九百多頭牛。兩百餘來驢子,正運向涇陽,大約幾天後就能到達。
雖然不能解決即將屯田的所有保捷軍士的需要。但會緩解一部分的壓力。
如果商人個個都象朱李兩家這樣,朝廷還有什麼問題解決不了?
黃良又將曾員外的欠賬算出來。不用說,又是一筆可怕的數字。
“陸平,你過來,同樣帶兩營官兵進城。”
曾員外又徹底傾家破產了。
王巨眼睛在餘下的人身上掃來掃去。
這些人一起嚇得不行,彭員外沒辦法,只好帶頭過來,央求道:“明公,我們別無他求。就按田冊上的地畝分地吧。”
“那麼簡單?”
“我們再出一些錢糧捐助渠工。”
“一些,本官問你,我來主持渠工,可曾下過什麼露布與命令,針對你們?不錯,本官是下過露布,不得圈田,但本官做錯了嗎?”
“沒有。”
“本官再問你,本官斬殺了幾名胥吏,他們是你們的兒子。還是侄子?”
“不是。”
“那為何派蠱惑他們進京告御狀?本官再問你們,之前,本官又做了什麼。為什麼派人攻擊我,還當街當著大家的面罵本官,罵本官父母,又將本官逼得住茅棚。你們將本官當成了什麼?本官再問你們,為何又派人燒縣衙燒賬房,形同謀反?”
“沒有謀反哪。”彭員外哆嗦道。
“那些人是不是你們指派的?說!”
“是,是,小的們讓豬油蒙了心,”彭員外也開始抽自己嘴巴了。還敢不承認嗎?
“如何指使的。具體怎麼做的,一一招供。”
沒辦法了。這些人只好招供,不過主要罪狀推到李員外身上。
“簽字畫押。”王巨又喝道。
幾十人只好在供狀上簽字畫押。
“恆之。繼續清算他們的欠稅。”
“明公,放過我們吧,我們願意捐,只要明公說一句,想要我們捐多少,我們就會捐多少。”
“幹嘛呢=,本官難道會勒索你們?該是多少就是多少。不過恆之,只按照他們所說的地畝計算欠稅,另外加上四成年息,也不用利滾利計算了。”
但這個有什麼區別?
就是不加四成年息,依然一樣還不起,只不過不會變成天文數字。
“明公,侯知縣,中使,你們放放我們吧。”
“恆之,繼續算,不過本官還給你們一個機會,看到那邊了吧,那棵槐樹下,你們去再商議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陰謀詭計來對付本官。”
“我們再也不敢了。”
“滾,本官讓你們去,你們不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