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也說是特例,可是韓相公不聽。”
“就是,韓公問我,我也老實回答了,那麼三丁刺一豈能怪晚生?”
王巨便回去了。
張得勝幾人又來恭賀,了不得啦,韓公召,潁王召,知諫院大人司馬光召,王巨,你這是鬧那一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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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巨讓他們說得氣樂了。
實際看宋朝,就能看出一個領導人的水平。
趙禎雖弱於武功,但那種做人君的境界才是最高的,就象他記得前世的那首詩:
春天的風從田野上吹過,輕緩而溫柔,
它吹過路面,路面的小草鑽了出來。
它吹過小河,小河上的冰慢慢地變薄了。
春天真的來了,讓我們和溫暖一起快樂幸福!
但春天來了又走了,還未結出果實,深秋便迅速到來。
更讓他無語的是,開始有學子找上了門。
朱清等人在散竹紙,還說了一句話,可能它售價會比同等的紙張便宜一半。
說完散完,人也就走了。
學子們這段時間除了交遊外,大多數也在抓緊時間學習,準備最好的衝刺,書寫是謂必然。
這一寫感覺效果比較好,於是便出去買,哪裡能買得到?
於是個個感到古怪,不賣又免費散發是何意?難道就如文彥博所說的,一年造一萬貫這個玉扣紙免費捐獻的?
有的學子便跑來問延州的舉子。
小蘇有士農工商的想法,延州舉子也有啊,俺們可不是商人,乃是舉子,你們來不與我們交流學業,卻問什麼紙在哪裡賣?
但延州舉子矮人一等,於是個個找王巨訴委屈,具體的他們不知道,卻知道王巨在裡面插了一腳。
王巨想了想,拿起筆寫下兩首小令:
晝陰重,霜凋岸草,霧隱城堞。南陌脂車待發,東門帳飲乍闋。正拂面、垂楊堪攬結,掩紅淚、玉手親折。念漢浦、離鴻去何許?經時信音絕。
情切,望中地遠天闊,向露冷、風清無人處,耿耿寒漏咽。嗟萬事難忘,惟有輕別。翠尊未竭,憑斷雲、留取西樓殘月。
羅帶光消紋衾疊,連環解、舊香頓歇;怨歌永、瓊壺敲盡缺。恨春去、不與人期,弄夜色、空餘滿地梨花雪。
葉下斜陽照水,卷輕浪、沉沉千里。橋上酸風射眸子。立多時,看黃昏燈火市。
古屋寒窗底,聽幾片、井桐飛墜。不戀單衾再三起。有誰知,為蕭娘書一紙?
都是憶人的詞,都是秋寫場景,儘管第一首詞春秋兩個場景不停的轉換,但還是秋天寫的。王巨離別延州,想念他的未婚妻了。比較符合他身份的。
至於周邦彥以後怎麼辦,反正他才情好,妙詞很多,不差這兩首。
又在後面寫上一行字:省試在即,閉門苦讀,若來交流,請用同等小令來訪。
想要上門來說話,那麼請拿出與這兩首小令差不多上下的,俺們才見你。
又說道:“師道兄,請將它張貼出去。”
張得勝看著最後的一行字,嚅嚅道:“這算不算挑戰?”
ps:我在北宋士大夫裡也弄錯了,準確說治平中,兵數少損,隸籍者猶百十六萬二千,宗室、吏員視皇祐無慮增十之三。英宗以勤儉自飭,然享國日淺,於經紀法度所未暇焉。治平二年宋朝內外入一億一千六百十三萬八千四百五,出一億二千三十四萬三千一百七十四,非常出者又一千一百五十二萬一千二百七十八。是歲,諸路積一億六千二十九萬二千九十三,而京師不預焉。虧空兩千多萬,而不是一億多。但也沒有冤枉趙曙與韓琦。這有一個積一億六千多萬,積要麼積餘,要麼積欠。若是積餘,那就沒有經紀法度所未暇與京師不預這兩句話了。更不會讓宋神宗翻到這個卷宗時立即要變法了。也就是地方虧欠總賬是一億六千多萬。這個責任主要就是趙曙,一個濮儀,大家無心做事。趙禎晚年身體不好,也多少有些責任。韓琦責任也不小,這個虧空主要就是在他為首相時產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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