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特斯你留一下,我有——,嗯...一個比較私人的問題想問一下你。”
說完他隨手端起放在一旁的空杯子,這個時候,一旁的瓦爾納管家快步走了過來,接過空可可杯。然後向維斯特行了一禮,無聲的和弗朗西斯一起告退。
隨後倆名女僕關上了房間的門。
“有...什麼事情嗎,維斯特?”
沃特斯合起了手中的記錄本,然後手腕一轉,收到了空間口袋之中。她被維斯特用前所未有認真的目光盯著,以至於有些小小的緊張。
維斯特盯著沃特斯,看著她如瑪瑙般的雙眼。後者神色平靜怡和,但她的話語與舉止中透露著一種小心演示過的緊張感。
“什麼是愛?”
維斯特別開沃特斯的雙眼,把目光掃向牆壁上那個鋥亮的嶄新盾徽——以前它是恥辱與嫉妒,現在則是榮耀與激勵。
他原地繞過沃特斯,用纖細的手指劃過書架上一本又一本的厚重典籍,最後來到氣派的全景落地窗前,凝視著遠方靜謐的湖泊。隨後問出一個敏感的問題。
“哈啊?這...愛...應該是一種好感的直觀宣洩與表達吧。前期應該是轟轟烈烈,最後則是平平淡淡,相濡以沫。”
沃特斯看著站在窗前揹著雙手的維斯特,用手梳了梳自己垂到臉頰的一縷青絲,然後用手指繞成了一圈。
“不過,如果打算愛一個人,你要想清楚,是否願意為了他,放棄如天神般自由的心靈,從此心甘情願有了羈絆”,她對維斯特坦率的回答了自己的想法。
而聽到沃特斯的回答,維斯特先是抬頭望了望天空皎潔的明月,隨後目光移向岸邊幽暗的密林,最後定格到了明淨的湖面,他好像聽進去了她的話,好像有沒有。
“我和檢察院的博曼小姐是筆友,我和你是同事,但最近我發現有些情愫在悄無聲息之間誕生,這不禁讓我會想到了那一場晚宴的你與我......”
“有人認為愛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點的吻,是一堆孩子,也許真是這樣的,哈格里小姐”,維斯特突然轉過身,看向沃特斯。
他幾乎沒有這麼叫過沃特斯的全名。
“我曾經試圖用虛無主義的論調來麻痺自我,但這只是讓我自己的表面進一步貼近我的內心,一切在次回到了原點”,他的手在空中滑動,最後匯聚成了一個圓。
“但你知道我怎麼想嗎,我覺得愛是想觸碰又收回手。”
維斯特收回空中顫抖的手摸著低垂的眉頭。
“你是說......真......的嗎?!”
沃特斯結結巴巴的說著,她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努力抑制著情緒波動,但從她的堅毅的眼神中,維斯特解讀出了前所未有的堅定。
“我...我想,我不應該跟你談論這個,盧西安在上,我和你談論這個話題就是一個錯誤。”
維斯特摸著額頭蹙額苦思著,他揮了揮手試圖打消沃特斯的堅定目光,但這些看起來都是徒勞的。
沃特斯大膽的上前握住維斯特僵硬的手,把它放在唇邊,輕吻他的指尖。然後她把自己的臉埋在維斯特的手掌裡,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兒才鬆開,“我知道我可以依靠你,在這個世界上這一點我最清楚不過。”
維斯特聽到這話後,他的手不自在的從沃特斯的臉頰上抽走,並快步走出了書房,他看起來像是在逃竄,不敢在直視她的眼神。在這一刻,他渾然忘記了他才是這裡的主人,還有他身為上位者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