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盟友她應該無條件的幫助他,那麼自然而然的他也應該幫助她,這就是展現了拉娜果斷的地方。
她立馬要求維斯特幫助她消滅眼前的罪惡,而最後維斯特也毫無疑問的答應了拉娜,但是...但是這可能、也許、並不代表拉娜沒有任何的疑心。
維斯特感覺拉娜最後一句話,話裡有話,她的意思是什麼?
指的是對終結約翰·博伊德與雅克·博伊德的罪惡一生的強有力自信?
對維斯特剷除水巷的骯髒交易的信心?
亦或是...她察覺到了維斯特的不對勁?
騎著馬,走在大路上的維斯特內心中充滿了疑惑,與對於未知的不安,或者說是對於拉娜的態度感到有些不安。
他從來都對於任何人的指責與看法並不是很放在心上,但是他今天卻對拉娜產生了一種...一種落荒而逃的...情緒?感覺?
騎在馬上的維斯特回憶著剛才那種奇妙的精神觸感。
他自己仔細的梳理了一遍自己最近古怪的情緒,第一次爆發是在風平浪靜號上,緊接著是亞歷山大的那次召見之後,再就是克萊茵·曼那個金光閃閃的大光頭。
接下來就是如惹他生氣,而被他按在浮木鎮那個鄉下地方的雷蒙德,實話實說這雖然有些惡俗,但真的很解氣,再下來就是伊森和大力水手的那番夜談。
最為重要的是那晚的沃特斯和不知何時來的拉娜,難道...這是“愛情”!
想到這裡,維斯特練連忙搖了搖頭,“愛情”是什麼?
所謂“愛情”,只是迫使動物們繁殖的化學反應,開始是乾柴烈火...然後慢慢衰退。
把一個人困在一場失敗的婚姻中,維斯特的父母就是這樣。
他從小就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一直在做的就是“提升自我,專注當前”,當他知道一切都不重要的時候,那麼整個宇宙都是他自己的。
但是,沒有那個宇宙想這樣,這個宇宙就是一頭野獸,他以平庸的人而食,創造無數的白痴只是為了吃掉他們,維斯特要做的就是找機會爬到巔峰,騎在現實背上。
但現實一直試圖把維斯特甩下去——並且他會成功。
所以,與其去問“tobeornottobe,thatisaestion.”,維斯特現在要做的就是一直前行。
他要給自己的宇宙套上馬鞍,然後為自己沏一杯加入二又二分之一勺可可粉和二分之一勺白砂糖的熱可可,坐下來看它會變成什麼樣,最後融入其中,好好享受生活。
就以維斯特自己的生活小經驗來看,無論最終會選擇什麼,人都會適應,但是他現在談論的不囊括愛情,至少這不在他虛無主義的藍圖之上。
當然,現在不是要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既然拉娜說出了她自己的期望,那麼維斯特自然應允,水巷的那幫人渣死在多他都不會心疼,更不會在乎,傭兵和冒險者或者他們的行會、公會之流,對於維斯特來說都不過是一群拿著武器的農夫,一群有奶就是孃的白眼狼。
無論未來還是將來,他們的嫉恨維斯特都不會放到心上,大陸第一大勢力、大陸第一大鬆散勢力、大陸第一被滲透勢力,連覆滅的法師公會的後裔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