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力的罪惡是天生的;我們都被這種奇怪的力量所標記,無論是創造性的還是破壞性的......”
“但是,可以理解和得到允許是倆種概念,這不光是對於源力者也是對於你們的告誡。”
維斯特緊握著拳頭,在臺上左右遊走著。
“源力罪在這裡是我們無法容忍的;它腐蝕了一個又一個宿主,製造出披著人皮卻無法形容的恐怖野獸,隨時威脅著我們的祖國母親,它不能繼續下去!也不被允許繼續下去!”
他用僵硬蒼白的手指死死拽著腰帶的邊緣,狠狠地緊了緊。
“世上最為愚蠢的事莫過於:你信仰神或相信一種更高層次的指引力量的理由,只是由別人勸你這麼去做。我們生來便有感官能力,在教團之中,我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我們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他又停了下來,鬆開已經無法再緊繃的腰帶。
“在實現偉大目標的道路上,我們肯定會面對更多的痛苦抉擇,會有更偉大、更殘酷、更閃耀、更血腥也更滅絕人性的或主動...或被動的犧牲。”
他用包含威嚴的目光掃視著臺下計程車兵,但裡面確夾雜著難以察覺的苦澀。
“但我要你們知道的是:理智在指引我們走向著偉大目標而行動,而非行動在如同野獸本能似的驅動著我們......”
站在臺上,維斯特凝視著地平線,似乎在整理著自己的思路。
“最後我還是要說的是:那些源力者、教團戰士的犧牲沒有白白浪費,我們現在取得的成就,離不開他們是犧牲......”
“......在這裡,恐懼和脆弱永遠不會得償所願!”
說完維斯特走下來臺,他希望透過這次演講,讓士兵們重新找到目標......
但說實話,維斯特最為擔心的就是有一部分的高層開始迷失方向了,例如極端妥協的阿圖薩與極端瘋狂的秘密實驗,亞歷山大主教無疑是手腕過人的,也是背景過人的。
維斯特從不懷疑亞歷山大對於正真“無副作用”的治癒方法追求,也從不懷疑他是否重視過自己這個小人物——畢竟一個有著許多響亮的名號與頭銜,一個則是名不經傳,只有一個破落子爵領的順位繼承頭銜。
維斯特肯定自己不是唯一一個看出教團問題的“聰明”人,雷蒙德也一定看出了亞歷山大光顧腦袋不顧腳的行為,說不定還帶上喬納森與朱利安,白袍的鼻子比自己手下的尋源獵犬的鼻子還要靈敏。
而就這次的源力詛咒問題,維斯特選擇暫時停止發掘計劃,士兵們本身就是應該在正面戰場上戰鬥,而非是與看不見摸不著的敵人捉迷藏。
隨即維斯特給亞歷山大去信一封,並附件該次詛咒時間的事後法師、牧師部隊評估報告,並給定錘者達利斯、大法官奧瑞萬德各自抄錄一份。
請求停止發掘計劃,因為現在已經觸及到挖掘的深處了,在繼續下去詛咒事件將一定不會是個例。
隨後維斯特開始準備關於上次所發現血玫瑰的線索洞窟,這次他沒有興趣再去,而是派遣費德勒和法師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