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鑫開口道:“這次事件來人明顯是衝著萬毒丹來的,放火是為了掩人耳目,自己好乘亂逃走。”
秦灝瀾一邊點頭一邊附和道:“和我想的差不多,依我看,來人應該是隻盜取了萬毒丹就離開了,那些秘笈,寶劍和財物可能只是某些人乘亂盜走的。”
白燁辰打了個哈欠道:“還好還好,這邊山頭放的好東西少的很,最值錢的也就那萬毒丹了,其次就是那些什麼劍啊,什麼玩意的了,什麼鎖血玉啊,斷水、流月劍啥的,如此損失我白曦山莊還承擔的起,只是這些武林大會的獎品都沒了,不好給大家交代,所以爹,你也不用那麼愁眉苦臉,就想想怎麼給眾人一個交代就好了,再說了,那些武林大會的獎品又不是我白曦山莊出資的,你那麼苦著一張臉幹嘛?多大點事兒。”
白燁辰越說越不像話,原本黑著臉的白老盟主,被他氣得吹鬍子瞪眼,臉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發紫的,恨不得把這個不孝子拍回他娘肚子裡去,介於外人在,不太好發作,只能用狠厲的眼神瞪著白燁辰。
而白燁辰就跟沒事人一樣站在那連連打哈欠,好像剛才那番話不是出自他嘴裡一般,也完全忽略了白老盟主刀子一樣的眼神,繼續打他的哈欠,一個接一個的打,也不知道是真困成這樣,還是故意裝成這樣的。
一旁的瑾瑜憋著笑,這麼拆父親老底的兒子,這世間估計沒幾個,確實,雖然今晚很亂,看起來丟了很多東西,可是這邊山頭也就香菱閣的東西值錢,那畢竟是武林大會的獎品保管地,而那些東西也並非全部都由白曦山莊出資,更多的來自於各大主辦方和一些公益人士,白曦山莊只是保管不利,不好交代。
這邊山頭幾年才來客人住一次,平日裡打掃都不怎麼打掃,只有武林大會要舉辦之前幾個月才徹頭徹尾的打掃,擺放一些鮮花,器皿的裝點裝點,至於這邊山頭的藏書閣放的也不過就是一些普通的古文古書,武功秘籍也不是什麼要緊的秘籍,確實都不值多少錢,就算被乘亂偷走了,對於白曦山莊來說,也不過九牛一毛的損失,白老莊主確實不用臉黑到那個程度。
只是這話由自己兒子說出來,還是在外人面前,說的那麼直白,顯得有些丟臉,以至於現在白老盟主的臉色已經變成了青紫色了。
白老盟主很生氣的勉強壓制住怒火,從牙縫裡蹦出一句話給白燁辰:“你出來添什麼亂,回去睡覺去。”
白燁辰起身:“得了,我正困著呢,這獎品也沒了,武林大會也不用開了,我就回那邊山頭去了,爹你慢慢想交代的事,有什麼事情再叫我啊。”說著白燁辰一邊打哈欠一邊往外走,還應景的眯縫著雙眼,看上去就像走兩步都能趴地上睡著的樣子,總之他要傳達的就只有一個,他現在很困。
看,說的多麼貼心,多麼孝敬,一切都在為自己老爹著想。
白老盟主狠狠的朝白燁辰的背影瞪了幾眼後,才緩了緩臉色,事情已經發生了,一時半會兒也解決不了,還是讓大家休息比較好。
白老盟主道:“今夜有些晚了,事已至此,大晚上在這裡發愁也無濟於事,各位先回去休息吧,等此事調查清楚了,我再給各位一個交代。”
老盟主發話了,幾個小輩打個招呼就分別告退了。
瑾瑜走到門口,看白燁辰還在,有些詫異的道:“怎麼?還有事和老盟主說?”
白燁辰完全沒有剛才一副困的要死的樣子,擺擺手道:“哪有什麼事和他說,我在這等你,一起回那邊山頭,林炫從火滅後就不見了,八成是回那邊去了,我們也趕緊過去吧,大家都在這邊山頭,還不知道那邊現在什麼情況。”
瑾瑜:“那邊山頭戒備那麼深嚴,暗衛都留在那邊的,哪裡能出什麼事,想在那邊山頭放火,估計火摺子還沒打燃,頭就落地了,哪裡像這邊戒備這麼鬆散。”
白曦山莊主人住的山頭都是留有暗衛護著的,至於這魚龍混雜的武林大會,本來人就雜,派了暗衛也不知道保護誰的事,而且大家都是會武功的人,而這邊山頭除了香菱閣配備最強的護衛以外,其他地方沒有任何護衛的看守。
也不是白曦山莊小氣不樂意,而且派了護衛會對前來參加武林大會的人造成些許心理負擔,覺得白曦山莊在有意監視,為了讓大家住的愉快些,白曦山莊便沒派護衛保護這邊的任何院落。
如果那些參加武林大會的人在這期間發生衝突,要打要殺的也隨意,若是盟主正好遇到了,可能會勸勸,若是盟主沒遇到,也就生死由命了。
白燁辰道:“還好祖上高明,白曦山莊有三個山頭,一個專門拿來開這魚龍混雜的武林大會,若都集中在其中一個,發生這種事情,白曦山莊的損失還真的會很慘重,若是都在一處發生了今晚這樣的事情,估計我爹那臉就不只是黑這一種顏色了,估摸著是一陣青,一陣紅,一陣白,總之五顏六色,估計能在他臉上看到彩虹色。”
白燁辰愉快的說著,一旁的瑾瑜終於沒忍住笑出了聲,從剛才起他就在憋笑,現在總算能痛快笑會兒了。
白燁辰無語:“你笑什麼?以為我誇張啊,我給你說,以我對我爹的瞭解,若是在主屋那邊山頭髮生這樣的事情,絕對能在他臉上看到彩虹。”
瑾瑜努力控制住不笑道:“你沒在誇張,今晚上我已經差不多快見到老盟主臉上的彩虹了,雖然還差了幾種顏色,不過能算是一個顏色不多的彩虹了,都是被你氣的。你說你怎麼就這麼喜歡和老盟主作對呢?”
白燁辰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我氣他?我那是勸他放下,多大點事就愁眉苦臉的,我擔心他越生氣越老,他和林炫的爹可是同齡人,人家林炫的爹外表年齡看上去就一個30歲的美男子,他一眼看過去就一個50歲的糟老頭子,這不就是因為心氣太小,太容易生氣,氣多了,氣白了頭髮,氣皺了臉。”
瑾瑜笑著彎腰捧著肚子,以免自己笑岔氣了,半晌才打趣道:“那隻能說你的關心方式還真是特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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