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武林大會越來越近了,在武林大會來臨的前三天,繽客絡繹不絕,白曦山莊人來人往,變的熱鬧異常,醉舞難得的一個人閒閒的逛著白曦山莊,她來這裡快一個月了,都沒好好的看過白曦山莊的全貌。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林炫給她的各種大補起作用了,她的身體恢復的很好,也沒那麼嗜睡了,精神狀態也好了不少,所以就趁機好好逛逛。
醉舞剛逛了不久,就遇到了文豔,醉舞沒有繞路,毫不在意的從她身邊走過,在擦肩而過的瞬間,文豔拽住了她的小臂:“你真以為我不敢再動手殺你嗎?還敢單獨出現在我面前。”
醉舞任由她抓著,也不掙扎,側過身笑笑道:“姑娘自然是敢的,只是現在姑娘不會這麼做,因為現在我要是出了事,他們不用想都知道是你做的?”
文豔起氣,抓住醉舞的手加重了些力道:“你,他們看不透你,被你矇蔽,你可別想騙我,你到底再打什麼主意?你和海天門的人明顯就是串通好的?”
醉舞繼續笑著不疾不徐的道:“為何姑娘就一定認為我在打什麼壞主意呢?就如姑娘所知,我就是一個沒有自由的工具,我哪裡有那麼多歪主意打,更何況我孤助無援,和出生優渥,有家族支撐的姑娘你不同,我只不過就是想好好活著而已,若是姑娘實在不放心,姑娘可以送我走,送離他身邊,看得出來姑娘對他用情很深,因為他的一句話,姑娘便沒再來刺殺我,可見姑娘有多在意他的態度。”
文豔狠狠的甩開醉舞的手臂,不再抓著她,淡漠的道:“一副假惺惺的模樣,最好是你說的那樣,不會對他怎麼樣,否則,就算他捨不得,我也不會放過你。”
文豔走出兩步回過頭狠狠的道:“還有,既然你不愛他,就早點從他的生命中滾出去,看見你就礙眼的很。”
醉舞笑著面對這文豔,看著她眼神裡濃濃的不甘,只覺得有些同情她。
這世間有些人啊,自己定位不清自己的位置,太把自己當回事,以為自己是誰的誰,不管別人願不願意總會一廂情願的想要去幫別人做事,結果把自己感動的一塌糊塗,最後自己覺得自己愛的很深沉很偉大,對別人來說卻只是一種負擔。
醉舞什麼話也沒說,就站在原地笑著看著文豔走遠,然後才邁著輕快的步子,繼續觀光。
走著走著,醉舞到了白曦山莊的山門口,醉舞望著山門口長長的階梯,正想著,原來白曦山莊在山上啊,這些年她不曾來過這一片區域,也不知道白曦山莊的地址,由於無常山莊和白曦山莊的關係交好,所以歸白曦山莊所管的地界上的買賣,無常山莊從來都不接的,所以她們從未來過這裡。
正想著,一個帶著半邊銀質面具的男人闖入了她的視線,那銀質面具上有一些別緻的雕花,整個面部被銀質面具覆蓋,只露出了左眼和嘴唇,男人衣作樸素,看似樸素實則奢華,腰間別了一把匕首,是偏向女用的匕首,雖然匕首的樣式和花式看起來並沒有特別的女性特徵,但是這款匕首女子用更合適。
且這匕首醉舞再熟悉不過了,這是她親自設計,親自打造的,是她被派去屠殺遇見山莊之前送給紅葉的那把。
在醉舞看到男人的那一刻,男人也看到了醉舞,他看到醉舞看了一眼她的面具和著裝後,視線便停留在他腰間的匕首上了。
男人心下一動便向著醉舞走過來,取下腰間的匕首,溫聲問道:“姑娘認得這匕首?”
醉舞回過神來,搖搖頭,淡淡的回道:“不認得,只是覺得這匕首別緻的很,很好看。”
她不知道為何紅葉的匕首會在這個男人這裡,這個男人和紅葉又是什麼關係,仇人嗎?還是戀人?當然兩者比起來,她更傾向於前者,就她們這些殺手,來找她們的,多數都是仇人,就像紫楓,那個找她假意愛她的男人,不過是來報妻兒之仇的,更何況她現在也不知道紅葉在哪裡,紅葉的近況如何,她很久沒回無常山莊了,林炫也不在,但是老莊主在山莊裡,所以留下的殺手們肯定還是會繼續接活的。
男人的眼睛裡透著些許失落:“這樣啊,我以為姑娘是認得這匕首呢?我還想向姑娘打聽一下這匕首的主人在哪裡呢?”
本來他不該說出目的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眼前這位女子一定是知道這匕首的主人的。
兩人正說著,不遠處白燁辰愜意的走過來向醉舞打招呼:“醉舞姑娘怎麼一個人出來了?”
大概是知道醉舞不會回答,白燁辰對著戴面具的男人問醉舞:“這位是?醉舞姑娘的熟人?怎麼稱呼?”
“怎麼?竟然不是白少主的熟人嗎?我以為到白曦山莊來的人,白少主多多少都應該認識的?”醉舞沒有正面回答白燁辰,只是淡淡的反問,她回答不是的話,白燁辰不一定會相信她,還指不定會給林炫怎麼一番說辭。索性交給面具男人自己回答比較好。
面具男人很有眼力勁的拱手行了個禮:“久仰久仰,原來是白少主,我初入江湖,沒有名字,你可以叫我無名,也可以叫我銀面俠,我為了武林大會而來,剛才只是碰巧遇到了這位姑娘,向她打聽些事情,向我這種無名小卒白少主自然是不會認識的。”
男人看是謙卑有禮,實則不卑不亢,有一種說不出的讓人不敢輕易招惹的氣質。
白燁辰接話道:“不知無名公子需要些什麼幫助,要去何處,可否需要帶路?要不我安排人把你帶去住處?”
無名連連擺手:“不用不用,我知道怎麼過去,叨擾二位了,我實在抱歉,我就不在這裡繼續叨擾二位了,無名告辭。”
無名離開後,白燁辰又開始拿醉舞消遣:“我說醉舞姑娘,你現在的情況實在不應該一個人出來亂走,最近武林大會在即,白曦山莊整個地方魚龍混雜,你說你要是有個什麼好歹,我怎麼像林兄交代啊,我作為白曦山莊的少莊主,責任可是很重大的。”
白燁辰說的繪聲繪色,把自己的責任說的很是重大,在醉舞看來意思就是,醉舞是個燙手山芋,亂走出了事情的話,他沒發和林炫交代,讓醉舞最好能守本分在自己住的地方好好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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