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個出現在現場,那時候,咱們的陸公子又在哪?恐怕是兩人在一起吧。一個望風,一個動手,你們配合得可真是天衣無縫。”
青二十七一呆,不錯,除了曾經偶遇的那個俊美男子,的確沒人證明她當時孤身一人,沒和誰走在一起。
可當時的陸聽寒又在哪呢?她不知道。
“很好。”陸聽寒不動聲色,“那麼我為什麼要殺蛇郎君?”
“因為……”拂塵想要說什麼,但立即被添香的眼神制止。
陸聽寒彷彿沒看到她們的眉來眼去:“不管你們信不信,我總得說清楚早上的那段時間我在做什麼。而你們……”
他環視眾人一遍,續道:“你們這些最有能力殺蛇郎君的人,我看也該告訴大家,當時,你們又在做甚。我先說吧,清晨練劍是我的習慣,這點好好很清楚。”
好好道:“不錯,因此早上那段時間,我像往常一樣,來看陸公子練劍。”
陸聽寒道:“我的同伴起得比我還早,她在見到蛇郎君之前的事,二毒可為佐證。但不知你們與她同伴分手後,又去哪裡、做了些什麼。”
尼、蠍二人道:“我倆一向一碰到便吵,沿路所遇之人不少,抱衾也在其中,一問便知。”
厲道人:“他死時我剛到谷,沒有作案時間。”
吳工躊躇:“我起得遲。——的確無人證明我在房內。”
“如果這麼查的話,查到明天天亮也查不出來。”
青二十七有些不耐煩了:“怎麼能說有能力殺蛇郎君的人就在我們之中呢?你們對谷中的所有人等都瞭解得很透徹麼?他們為什麼就不能是兇手呢?或者,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還藏匿了其他殺手呢?”
他們都看著青二十七,眼神奇怪。
好好說:“姑娘,入得廢人谷的,都是經過調查過的人,或是如姑娘這般,有人作保的人。
“添香他們之所以確定餘者無人能下此殺手,並非隨口所說。剛才銅盆洗手,與其說是觀手,不如說是觀人。
“當然大奸大惡之人往往行兇不露痕跡。但自他們出三味齋,亦是進入了重重監管。一有異動,必有反應。”
添香道:“姑娘所說的那斷臂之人鄭弋,入谷時也經過檢查,此臂一定是斷了的。
“他的可疑之處不在斷臂,而在於他的臉。他初來不久,我見他不過一次。其人平凡無比,長了一臉大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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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適才一言提醒,我想,這臉大麻子可不正是掩蓋了他本來面目?所以才又讓品茗前去檢視。”
“嗯。”陸聽寒又道,“還有一點值得注意,蛇郎君伺蛇日久,如果他出了意外,眾蛇似也不該靜悄悄的。——難道說,谷中還有一位知道如何伺蛇的人?”
蠍美人道:“或者呢,是那頭臭蛇熟悉的人……就好比我們吧,臭蛇不會刻意防備,也不會引動眾蛇來攻擊我們……”
尼傑客對著門框便是一拳:“他奶奶的,者人斯就斯嘍,害斯的沒有妻說!這人死就死了,還死得沒有其所!)他媽的!他媽的!爺不鎖句花再斯!也不說句話再死)”
他這句話說得相當的不通,但在這當口,誰有心思去管他說的通還是不通。
厲道人道:“如此說來,石仙如果靠近這裡,眾蛇也不會阻撓。”
吳工道:“哼。果然向我們下手了麼?”
他雙眼一翻,瞥過添香拂塵研墨三人。
三女不由得稍稍靠攏,面生警覺。
蠍美人嬌笑道:“喲,三位小妹子別怕。我們老吳啊,最是面惡心善,尤其是對小姑娘們,那個是溫柔哦。比那個死黑鬼強多了。”
拂塵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她向來冷冰冰的聲音裡也帶了一絲驚懼。
蠍美人道:“小拂塵,我又沒說是誰幹的,你好好的緊張啥?我只是覺得這臭蛇死得奇裡奇怪的,研墨小姑娘,你的驗屍功夫當然過硬,可是呢,要抹掉點什麼,好像也很容易耶?”
研墨咬了咬唇道:“這麼說,你是不信我了!”
尼傑客叫道:“酒斯!窩們酒斯心不鍋泥!施蘚從來酒喝窩們不豪,窩們不心他嘀乃!就是!我們就是信過你!石仙從來就和我們不好,我們不信他的人)”
研墨道:“如果你們信不過我,那就請重新驗屍。”
拂塵急道:“不行,你驗屍的權威怎能容這些人肆意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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