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亓默然,如果是於一修的話,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機率能測得出誰在謊。
這麼來他貿然進宮,倒真是多此一舉了?
都怪趙昰這熊孩子!什麼事都放心裡,玩兒孤軍奮鬥的“運籌帷幄”,也難怪趙曦和他都為他擔心!
只是事已至此,沒有硬要分出誰是誰非的必要;楚亓道:“我沒別的意思,只想看到皇上安全!”
陸聆濤溫和地笑了:“那麼,都是誤會了?”
他的手一擺,圍住暮聲寒的侍衛全都撤開兵器,讓出一條道。暮聲寒豈是遲鈍之人,立即踏出包圍圈,向楚亓走去。
等下,阿喂!我們不是一國的,誰讓你過來了?!
楚大少臉迅速變黑,但是他變臉的速度不及暮聲寒的身法快,不過一眨眼,暮聲寒已走到他們身邊,甚至將嘴巴一歪,陰陽怪氣地笑了笑。
楚亓簡直想拿劍捅人。
此刻他的劍當然已經從趙昰的脖子上放下來了。
趙昰捏捏楚亓手臂,示意他稍安勿躁:“既然都是誤會,總有辦法解開誤會。橫豎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朕有的是耐心等!”
等,還是“等”?楚亓覺得這熊孩子很是不可信,但是看到趙昰豎起的三根手指,便洩了氣。
又是三位一體?我去……乾脆“一氣化三清”得了,不更高大上一些?
不論楚亓如何地不情願,趙晨如何地心存疑惑,陸聆濤如何地態度未明,暮聲寒如何地敵我不分;
接下去的一一夜裡,兩位少年保持了昨開始的狀態:分別住在不同的屋子裡,接受趙晨等饒各種突發考驗。
所不同的,只是陸聆濤增派了人手;而趙昰的這邊,多了楚亓與暮聲寒的護衛。
趙晨親自守在寢殿沒離開,昨夜她輾轉難眠,硬是用脂粉壓下了黑眼圈。
陸聆濤如春風化雨:“真假子難辨,殿下雖是憂心,可也得保重身體啊!”
趙晨怔怔地,不知怎的,他待她的方式沒變,她卻覺得很不舒服。
陸聆濤見趙晨不回答,問道:“殿下不高興我剛才逾越?”
趙晨一雙妙目在陸聆濤身上轉了轉,有些不滿他的明知故問。
陸聆濤又問:“殿下可知和楚亓在一起的那男子是何人?”
不等趙晨回答,他徑直了下去:“他叫暮聲寒,來自金國。我們曾經在黔州打過交道。”
他在暮聲寒的名字,乃至暮聲寒來自於金國時,趙晨都不置可否,直到他到“黔州”二字,她的眉尖微微一動。
陸聆濤何等人物,一下知道自己抓住了重點:“當時,我和楚亓奉老爺子之命,在黔州一帶尋人,而這一位也是奉師命到的黔州,據他所,他要找的,是一把劍。”
陸聆濤到這裡,停了一下,趙晨雖未催促,但她的眼神卻透露出一絲不安。
楚凌川讓這些年輕人出京找的是什麼,或許她比他們還要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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