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師圓圓給了他這種感覺。
車子快到酒店時,陳芒探出腦袋,說道,“前面停車,放我下來。”
“哦。”
司機並不認識陳芒,只當這青年,是黃總的一個朋友而已。
因此也就按照陳芒的指示,將兩人放到了距離酒店還有兩公里的路邊。
對此,師圓圓十分不解。
她一手挎著手提包,一手攙著陳芒,生怕會跌倒一般。
“陳總,您為什麼不讓司機送到酒店啊?”
“您暈車嗎?”
師圓圓問道。
陳芒甩開師圓圓的手臂,兀自從口袋摸出一包香菸,又自顧自點上。
這才慢吞吞說道,“我是北方人,很少感受到如此溫暖的冬天。”
“所以我想走回去,畢竟這樣的機會不多。”
一聽這話,師圓圓不明所以的點點頭。
雖然她不能理解陳芒的腦回路,但是對這個男人的任何行為,師圓圓沒任何理由、以及任何身份去反駁,去質疑。
有的只有無條件的遵從!
兩人並肩,閒庭信步走在寬闊的馬路。
迎面不時走來的年輕男女,也親密的摟著肩膀,並且會偷偷的捏一下女方的腚兒。
陳芒雖然喝了酒,也確實不勝酒力,但是看到那些情侶,陳芒也大受觸動。
他竟不由自主的,伸手穿過師圓圓的細腰。
這猝不及防的一幕,叫師圓圓本能的躲閃了一下。
“陳……陳總!”
“您別這樣!”
師圓圓抗拒道。
雖是抗拒,但陳芒聽得出來,師圓圓這是欲拒還迎。
然而正因了師圓圓這微弱,而又欲拒還休的動作,叫陳芒倏地清醒過來。
他似乎已經忘記,自己在心裡早就立過fag——此後,再不主動招惹任何女孩。
可是顯然,這一fag並不能實現!
不過師圓圓的抗拒,還是叫陳芒恢復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