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芒坐在沙發閉目養神，徐晴坐到她的旁邊，開口說道，“老陳，年後開機，我就進組了，這次你去港城，我能不能陪著你？”
“不能！”
陳芒眼皮都沒抬一下，直接拒絕道。
港城繁花之地，同時，也是危險之地，除了隨行的工作人員，陳芒不會帶任何人前去。
聞言，徐晴嘟嘟嘴，質問道，“為什麼？”
“不為什麼！”
陳芒懶得回答，也沒有給出理由。
這時徐晴正要追問，放在茶几的手機突然嗡嗡作響。
陳芒直起身來，翻開手機，看都不看，直接摁下接聽，道，“講！”
“陳總——”
電話裡，赫然傳來張丹丹的聲音，“這兩天我去參觀了一下各家藥企的生產車間，也檢視了一下他們的賬目。”
“在國內，他們的生產環境算頂級的了，但是他們的賬目有一些出入，陳總您看……”
張丹丹做事，向來事無鉅細。
這一點，深得陳芒器重。
至於各家藥企的賬目，自然會有不同程度的出入。
這倒不是企業故意作假，而是為了多拿到一分投資款，他們才會故意隱瞞掉一些死賬壞賬。
但只要經營得當，多花點錢倒也無妨。
鑑於此，陳芒渾不在意道，“這個我知道，他們的總資產絕不會那麼多。”
“甚至我可以猜到，那些藥企為了多拿到投資款，連二十年前的死賬，都算在了總資產裡。”
“那都不算事，一切工作照常進行。”
什麼？
這都不算事？
要知道，如果那些藥企嚴格計算資產，與原來的數字會大打折扣。
換言之，可以給陳芒省下不小一筆錢財。
可是這個男人，既然都猜到了那些藥企會作假，卻仍舊不在乎。
有錢也不能這麼花啊！
張丹丹費心費神，目的也是為了給老闆省錢。
可是自己的老闆，根本就不在乎錢。
“哦，好吧——”
此時，張丹丹感到十分無語。
不過緊接著，她語氣一變，道，“陳總，既然您對賬目沒有問題，那下午就可以籤合同了。”
“我把各家藥企的財務、法人，都帶到酒店會議室，到時候我給陳總打電話。”
陳芒一聽，只輕飄飄道，“好，辛苦張總。”
“陳總，我在您手下做事，您就不要叫我張總了，叫我小張，或者張小姐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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