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姐——”
陳芒撂下筷子，道，“我不妨實話告訴你，給你投資影視劇，這都沒什麼，但你要明白，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後半年的事情，你根本不用考慮那麼遠。”
“哪怕如今我答應給你投資，可是半年後，興許我都破產了。”
“再說回來，你又憑什麼讓我給你投資？”
憑什麼？
憑我的身材，憑我的美貌。
難道不夠嗎？
徐晴自認為，單論身材、相貌，自己不輸任何人。
無奈這話，又羞於啟齒。
這叫她一陣啞然，支吾半天，才道，“我——我可以跟陳總籤一個包養協議，只要陳總給我投資，我隨時隨地都可以……”
能說出這番話，已然叫徐晴花光了勇氣。
連她自己都沒想到，有朝一日，竟會淪落到主動要求被富商包養的地步。
向來自傲的徐晴，此一時裡，已然沒了半分驕態。
可是陳芒一聽，神色倏地一變。
“徐小姐，你怕是搞錯了。”
“雖然你們公司的汪黎琨，與我有著道不明的關係，但我之所以投資她，是因為她夠直接，夠坦率，而並非單純的包養。”
“況且，我與汪黎琨也沒有簽署任何協議。”
“你跟她不同——”
話音剛落，徐晴追問道，“哪裡不同了？”
陳芒呵呵一笑，解釋說，“汪黎琨出道時間較晚，資歷尚淺，但她目的性強，膽量大，而且，她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你不同！”
“你成名已久，骨子裡總有一種放不下的高貴。”
這話乍聽上去，更像是對徐晴的褒獎。
叫她聽了，心下不由美滋滋的。
不等徐晴開口，陳芒繼續道，“如果我讓汪黎琨脫光了去大街上跑一圈，我覺得她會照做。”
“但你不行，因為你放不下臉面。”
徐晴沉默了。
她確實無法不顧臉面的去街上裸奔。
但除此之外的任何要求，徐晴可以滿足。
這時徐晴正要開口，陳芒又搶先道，“既然徐小姐願意紆尊降貴，那我給你兩個選擇。”
“一，每年給你兩千萬現金。”
“二，每年投資四千萬，給你拍影視劇。”
“你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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