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危憐這麼看了一眼,讓夙少淼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看李折猊和吳不惟兩人,危憐也是慢慢從陣法之中走了出來,看著夙少淼露出了一個從容的笑容,說道:
“土魑族的人和你們有仇,而且還不知道你們在魔界之中,若是我們能夠偏一個土魑族的高手,進入到陣法之中,然後讓夙道友幾人對付,是不是相當於直接廢了一個土魑族的高手呢?”
狂璃也從陣法中走了出來,眼中一亮,說道:
“是的,我倒是沒有想到這麼一出,可是若是由他們幾個面對一個魔尊一般強大的存在,是不是有些太危險了。”
危憐轉過身看著狂璃說道:
“狂璃前輩,咱們實話實話,你也是有魔尊實力的魔族,若是你剛才被他們三人聯手對付上,你有自信擊敗他們三個嗎?”
說著狂璃抬頭看了看眾人飛下來的地方,想了一會說道:
“我是一個劍修,對於魔道神通依賴的較少,對上他們三人....”
說道這裡狂璃忽然想到了剛剛面對鬼帥的時候,應該受到了陣法的影響,導致自己被擒住,皺了皺眉,想到了當時幾人的氣息後說道:
“對上他們三人,我沒有取勝的決心,只能說我頂多有逃跑的可能,若是被幹掉的話,依照當時吳道友那一門劍術,也不是沒有可能,可是我想吳道友的那個劍術並不是能夠經常使用的劍術了。”
吳不惟也不多說只是微微點了點頭說道:
“這劍術若不是當時的情況如此危機,我是不會再次使用的了,實在是對於我自身的影響太大了。”
夙少淼並不知道那黑色玉簡之中的劍術到底是說的什麼,不過看著吳不惟現在極度虛弱的身體,也知道絕對不是什麼能夠經常使用的術法。
聽到了吳不惟和狂璃的對話危憐也是說道:
“若是如此,倒也是正好夠了,若是能夠幹掉那土魑族的人正好,若是幹不掉能夠拖住他也是好的,畢竟土魑族的人在這陣法之中絕對是不如鬼帥的,你們三人拖住他擊殺他都是有可能的。”
緊接著金凱也走了過來,說道:
“所以危憐道友的意思是,我們有別的魔族高手只要伺機帶著他們的陣法之外就夠了,到時候就算是修為弱於土魑族高手的人,只要能夠蹲伏的到,在陣法之中,被三位凡界的朋友消耗的土魑族高手,定然不會是他們的對手!”
說道這裡危憐忽然看向了夙少淼不知道為什麼露出了一個瞭然的笑容說道:
“而且若是那土魑族的高手,正是幾位道友想到的那一人,只怕是就算是如此溫柔的夙道友,也是不會放過的吧?”
這說法彷彿是一下洞穿夙少淼的想法,夙少淼雖然在非天族也敘述過是雒芝蘭替自己擋下了那一次的殺劫,可是為什麼危憐是這種反應的?
危憐忽然對著狂璃說道:
“狂璃道友,現在土魑族之中,到底是什麼人在主事呢?”
狂璃稍微想了一下後說道:
“由土魑族的族長全權管理大事,動手之類的事是交給了土魑族的混血魔尊,剩下所有的事,都是給一個叫做張烏的土魑族的女子,哼,也不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