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明說話的水準並沒有碎心好,不過對於自己的經歷也是說了個明明白白,包括了夙少淼幾人如何救了自己,最後一直在火魅族之中居住了十年之久。
夙少淼猜測修羅魔尊大概主要是想要知道飲劍的下落,雖然從金明這裡知道了不少有關於飲劍魔尊的情況,卻最終是不知道飲劍魔尊現在究竟是身處何地,這讓修羅魔尊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苦笑著說道:
“果然事情沒有那麼好解決的啊,還以為能夠從這位金魁族的小友身上知道飲劍魔尊和聖主大人的下落,萬萬沒想到小友居然是本來被犧牲的位置啊。”
金明不好意思地說道:
“抱歉啊修羅魔尊,金明實在是沒有幫上什麼忙,反而還經常拖後腿。”
修羅魔尊做了一個不礙事的手勢繼續說道:
“哎,你怎麼能這麼說呢,要不是你怎麼能夠把他們帶到我這裡,我們可能就會更不好行事了,這一下甚至找到了碎心魔尊,唯一可惜的碎心魔尊沒有辦法參與到戰鬥之中罷了。”
忽然危憐彷彿如恍然大悟了一般,看向了碎心說道:
“哎哎哎!碎心前輩,當時你們一起擊殺了哪一個土魑族的傢伙,就是他露出破綻的捂著頭的那一刻,是你下的手吧?”
沒想到危憐在這裡個時候忽然想到了當時的場景,碎心雙手抱胸,嘴角微微翹了一下後說道:
“不錯,你真的很聰明啊,這都給你想明白了啊,沒錯,當時確實是我下的手,不過我能夠出手援助戰鬥的也就這個程度了。”
不過修羅魔尊彷彿不是很贊同這個說法,說道:
“哎,不能這麼說啊,碎心魔尊雖然比我成為魔尊的時日短,但是比這些小傢伙可以經驗豐富的多,你的經驗能夠成為他們無法想象的財寶了。”
被如此說了之後,碎心忽然也是笑了一下,貌似心情變得好了,她笑著看了看夙少淼說道:
“對我來說,不需要那麼多,我只要守護好這小子就可以了,不需要那麼多的東西,奧對,不知道修羅魔尊這裡,能夠掌握多少土魑族的動向,和我們打聽的東西有什麼出入嗎?”
不等修羅魔尊開口,危憐搶先說道:
“其實啊,你們打聽到的東西,基本上也就是真實情況的七七八八了,唯一你們不知道的,估計也就是各個反抗土魑族的種族早就有意要反了,我記得好像是由木魍族的沐盈魔尊主動挑起的呢。”
蘇羅也再一旁補充著說道:
“沒錯,雖然距離極遠,不過沐盈魔尊還是向我們非天族遞交了結盟的申請,我們也是自然回覆了,現在傳訊息的人已經在路上了,為了防止被什麼法術攔截我們可是使用這樣子的笨辦法了。”
碎心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道:
“這倒是沒錯,土魑族精通各種土屬性的功法,極其擅長佈陣,誰知道有沒有什麼攔截訊息的手段,還有別的訊息嗎?”
這個時候修羅魔尊站了起來,對著大殿的門口一揮手,就看到七彩光華閃動,遠處徹底的門窗被覆蓋上了一層琉璃色,同時他說道:
“接下來就是最重要的飲劍魔尊在哪,聖主在哪。”
聽到了如此關鍵的內容,夙少淼幾人瞬間全部都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聽漏了什麼。
修羅魔尊在做完了隔音防止偷聽的措施之後,慢慢地走到了夙少淼幾人身邊開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