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張烏坐的離夙少淼近了幾分,夙少淼就感覺自己忽然後脖子上的汗毛一豎,朝著旁邊移動了幾分,回頭看去。
張烏拿起來了酒壺再給自己倒酒,她那英氣無雙的面容上,是一種說不出的媚意。
夙少淼曾經中過她的媚術,所以心中倒是有所戒備,立即用靈力快速的護住了自己神念,保持住了自己的清明。
張烏倒著酒說道:
“小師叔,是不是也覺得這人界之中頗為無趣,要不是有宮主這樣的人真的是頗為無趣啊。”
夙少淼不知道張烏是何意,只能接話道:
“是啊,可惜了,如宮主這般有趣的人不多,起碼在下就不是,我可是一個悶的不行的人了。”
誰想到這個時候張烏居然忽然靠到了夙少淼的肩膀邊上,說道:
“沒有吧,我倒是覺得小師叔也是一個非常有趣的人啊,怎麼會這麼的說自己呢。”
碎心幾乎在同時快速的說道:
“不能和她接觸太久了,誰知道她能不能發現我!”
於是夙少淼立即將張烏朝著旁邊推了一下,說道:
“張師姐!男女因授受不親!這樣實在是不好!而且這在大庭廣眾之下,更是不行。”
沒想到這張烏被如此拒絕之後,居然還是沒有任何的惱火,反而是嫵媚一笑後,一口將自己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這看的夙少淼是有些迷茫,不太明白張烏到底是想做什麼,張烏也是抿嘴一笑說道:
“哎呀,小師叔總是這樣,所以才被認為是無趣的人呢,這世間能度過的時日不過多少,怎麼不能享受一點呢,誰知道下一步會怎麼樣。”
說完之後張烏也不再和夙少淼搭話,只是這幾句說的夙少淼頗為心驚。
他此時最為懼怕的便是張烏看透了自己的事情,那麼整個事情就變得非常危險了,現在也不知道她是有感而發,還是有什麼發現了一般。
好在張烏也不再繼續和自己搭話,夙少淼也只好自己悶著頭吃東西。
和周圍如此歡快的情況格格不入,夙少淼也是沒空多加思考什麼,只能裝成一副深思的模樣,想著趕快把陣法改完,然後立即不在做這該死的臥底了,這太危險了。
這讓空德派非常不快的聚會一直鬧到了夕陽只是才堪堪結束,夙少淼也是隨著隊伍慢慢朝著自己的洞府而去準備等待著天色的黯淡。
他不知道張烏站在他後面始終是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的背影。
不過,張烏也不知道,另一個一聲黑披風的身影,在離自己很遠的地方看著她的行動,還在淡淡地說道:
“真的是摻和上這夙少淼之後,事情就會變得有趣了起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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