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一味的被動,也要主動出擊,樂樂開口道:“這回輪到在下給兩位出題了。”於是『吟』道:“煙鎖池塘柳!”
這時臺上臺下都鴉雀無聲,此聯五個字分別以金木水火土五行為偏旁,堪稱絕對。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那個飛身上來的人,像樂樂抱拳:“在下方晨曦,對兄臺的才學佩服得五體投地,甘拜下風。”樂樂這才仔細看那個人,只見他三十出頭年紀,國字臉,渾身散發出一種儒雅的氣質,並帶著『逼』人的貴氣。
臺上的大儒也沒人能夠對出,楚墨研沉思過後,最終也向樂樂道:“在下也甘拜下風,還請兄臺不吝賜教。”
樂樂大筆一揮,行雲流水地寫下了:桃燃錦江堤。
這時各位大儒都圍著樂樂的下聯,有的甚至激動地老淚縱橫,說:“千古絕對!千古絕對啊!”臺下的人都奇怪臺上的學者大儒們怎麼都如此失態。月凌霄用內力把樂樂的下聯清晰地傳出:桃燃錦江堤。
這時,臺下才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
樂樂心想:“我還想說‘炮鎮海城樓’呢,可是怕你們不懂大炮是什麼意思。”突然,樂樂發現一個瘦小的身影正要偷偷下臺。樂樂大聲說道:“無憂居士要去哪裡啊?”
那個瘦小的老頭,滿頭大汗,不知是熱得還是嚇得。樂樂的這聲呼喊,使人們把注意力都挪到了他身上。“老夫,老夫有事,先下去了。”
“在下還有一個疑問,想請無憂居士解『惑』,不會耽誤你很久。”樂樂朗聲說。月凌霄叫了聲“樂樂”,樂樂回頭看他欲言又止,沒有在意,繼續說:“不知,《論語》中‘子曰’的‘子’,何解?”
瘦老頭從袖中掏出快帕子,不斷地擦汗,說:“那是在下的自謙之稱。”
“哈哈哈哈,”樂樂大笑,道:“真是笑話,《論語》中的子指的是孔丘,孔子。而《論語》跟本就不是無憂居士所作。”這時,眾人都大驚。當即有人問道:“你有什麼證據說不是無憂居士所作?”
樂樂氣定神閒地答道:“因為在下才是真正的無憂居士。”臺下已經議論紛紛,臺上的假無憂居士已經是面如死灰。這時有位大儒說道:“閣下可否說的詳細點.”
樂樂繼續說道:“孔子其實是家師,在下只是把家師平時的教誨記錄下來,編輯成了《論語》。所以,《論語》其實是家師所作。”
那個大儒點頭道:“這樣,《論語》裡面的很多語句就解釋得通了。也不無道理,只是你有什麼證據說你就是無憂居士呢。”
樂樂道:“相信一定有才子去過玉門樂味觀,只要請他鑑定一下,在下的字跡同樂味觀所掛無憂居士書畫的字跡,是否相同,就可以了。”
“老夫來鑑定一下好了,老夫此次來淮水城,途中特別去了玉門樂味觀觀摩無憂居士的書畫。”蔡先生說道。
樂樂不禁有些咋舌,自己都變得這麼出名了?
“果然是無憂居士的真跡,想不到無憂居士如此年輕,真是後生可畏啊。”蔡老不禁感嘆道。
“楚公子同無憂居士定是明日南月文壇之泰斗。”另一位大儒也衷心說道,“我看詩詞賽就不必比試了,無憂居士的詩詞大家都已見識過,此次百花會才子賽由無憂居士拔得頭籌,大家都沒有什麼異議吧。”其他大儒也都欣然同意。於是樂樂成了此次百花會才子賽第一名。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無憂居士就是第二山莊莊主葉峻言。氣氛空前高漲,幾位大儒得知後,直說樂樂是奇才,因為第二山莊成立還不到一年就已經可以同御雪山莊比肩,而且其財勢還有蓋過御雪山莊的趨勢。
樂樂瞥見,假無憂居士面如死灰地走下臺了,沒有一個人給他好臉『色』。樂樂總算出了心中一口惡氣,可是看到那個瘦老頭顫巍巍地身影,心裡卻沒有預想的那般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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