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忙著做生意,到現在還沒有逛過群芳樓。拉著小凌子同自己一起去逛淮水最大的青樓群芳樓。
“兩位客官,瞧著面生,第一次來吧,快請啊!”一個濃妝豔抹的年輕女子把樂樂同月凌霄拉了進去。
“兩位客官,長得真俊啊,來讓我蕊娘伺候二位吧。”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女子走了過來,來到了月凌霄面前,豐潤的身體順勢往他的身上粘,伸出手要拍他的胸脯,月凌霄微微皺眉一個閃身,蕊娘撲了個空。樂樂看到這個女人要『摸』小凌子,心中很是氣憤,伸手抓住蕊孃的手腕,說“姑娘的手真滑啊,就像十幾歲小姑娘的手。”樂樂特意加重了“小姑娘”三個字的語氣,說著另一隻手還不停地『摸』著蕊孃的手。
樂樂這句話已經很毒了,誰都知道年紀大的女人在青樓就像是凋謝的花,縱然還有花的『色』彩,但是沒人要了。如果樂樂知道她們生活的悲慘,是絕對不會出口傷人的。
蕊娘似沒聽到樂樂的話,繼續嫵媚的嬌笑,順勢倚向了樂樂的懷裡,膩聲膩氣地在樂樂耳邊說:“那公子對我可滿意啊?我保證讓公子銷魂。”
這麼『露』骨的話讓樂樂也不禁臉紅,“我們就是來聽聽曲,看看跳舞。”
樂樂一看又有女人去纏小凌子,當下憤懣不已,只覺得那些女人都是豺狼虎豹,要把小凌子吃了。
樂樂推開蕊娘,一把把月凌霄拉到身邊。可是她推的力氣過大,只聽“哎呦”一聲,蕊娘摔倒在地上。
“呦!兩位客官第一次來吧,真俊啊,瞧著也眼生,不然就憑我張媽媽的記『性』,這麼俊俏的客官我這麼可能忘記呢,我們這裡還有更好的姑娘,夏萍,冬梅!”走過來的一定是老鴇了,五十出頭的樣子,身體有些發福,像個水桶。她朝樓上喊完,狠狠地瞪了蕊娘一眼,說:“王員外來了,你去招呼吧。”蕊娘恭順地道了聲是,扭著腰,風情萬種地走了。
樂樂看著她去的方向,只見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坐在那裡,滿面的油光似從身體裡溢位的油脂。蕊娘一如剛才那樣嬌笑,倚在了那個王員外懷裡。
樂樂看了有種作嘔的感覺,“老女人就是下賤。”樂樂一看旁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翠衣女子,她說的非常小聲,可是憑樂樂的功力,自是聽的清清楚楚。
“姑娘請自重。”樂樂轉頭一看,只見一個衣衫單薄的女人,八爪魚似的纏著小凌子,小凌子正在把她往下拽。樂樂雖然有些生氣,可是看到小凌子懊惱窘迫的樣子,又著實好笑。
“給我們找個包間,再找個會唱曲跳舞的,庸脂俗粉不要,錢不是問題”樂樂吩咐道。
老鴇一聽這話,頓時眉開眼笑,把樂樂和月凌霄帶上了二樓。
被現代音樂浸『淫』已久的樂樂,聽到這些依依呀呀,如怨如訴的古典樂曲,只覺得昏昏欲睡,一看小凌子,他在細細地品茶。
樂樂說要方便一下,就暫時從燭影搖紅的房間裡出來了。
四周都是『淫』靡地調笑聲,樂樂感覺很不適應,加快腳步,去找茅廁。
“媽媽,求你了,不要打了,嗚嗚嗚......”
“打,給我狠狠地打,比你烈的老孃見的多了,不信今天治不了你。”
“打死我也不做這種事,要麼你就打死我。”
“小樹,不要啊,嗚嗚嗚.......”
樂樂無意中走到了一間柴房門口,從裡面傳來的談話,吸引了樂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