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拉拉和柳桓手中的重妝鬼,那鬼在不斷的搖著她的頭,好似那頭不是她的一樣。
搖得她的頭髮都掉了一些,但是重妝鬼眉頭也沒皺一下,她繼續使勁的搖著。
易拉拉只差臉紅脖子粗了,她嚷著:“夏低低不管你好沒好,我和柳桓都快堅持不住了,你不知道重妝鬼搖得多賣力。”
易拉拉剛嚷完沒多久,她就和柳桓撒了手,他們兩個人在那勾著腰大喘氣著。
易拉拉邊喘著氣,邊問:“夏低低,你都看見了什麼了啊?”
問完,她就感覺到她頭上方有一片陰影,因為重妝鬼正垂涎的看著她。
夏低低在目睹這一切,她說:“易拉拉你要小心!重妝鬼她是冷玉,她就是冷玉啊!原來我們宿舍的鬼一直就是冷玉。”
易拉拉聽完,她不知道直起腰還是把腰勾的再低一些?
夏低低看向柳桓,她心想柳桓離易拉拉近,他應該能保護易拉拉的。
易拉拉也是那樣想的,冷玉的頭髮在一下沒一下的蕩著易拉拉的頭皮。
冷玉又伸出她那灰白灰白的手,她那寒冰的手在易拉拉頭上摩挲著,有時還一下沒一下扯著易拉拉的頭髮。
易拉拉被扯的人一上一上的,夏低低不忍的看過去。
冷玉開腔說話了,夏低低們這時發現冷玉真正的聲音,和她前面變成的那三個鬼的聲音不一樣。
冷玉的聲音大多數是沒什麼感情,帶有幾分溫柔,僅那麼一點點的溫柔。
冷玉鬼魅的、撒旦的說:“剛剛就是你扯我頭髮的?易拉拉你是不是蠢,你不知道女的頭髮不能扯嗎?況且還是鬼的頭髮。”
易拉拉沒底氣了,她見柳桓就那麼幹站著,她說:“別纏我一個人,柳桓他也剛剛扯你頭髮的,你去找他。”
夏低低看向冷玉,她發現冷玉看都沒看柳桓一眼。
床上的單木原繼續裝死著,冷玉的手突然扯住易拉拉的頭髮,這次換冷玉提易拉拉的頭髮了。
易拉拉被提的兩腳都靠不著地了,易拉拉嘴裡喊著:“柳桓救我,柳桓救我!我剛剛把你供出來,我也是很無奈的啊!而且我相信你有方法對付冷玉才把你講出來的。”
可是柳桓無動於衷,夏低低心想柳桓怎麼了?他怎麼毫無反應,對,剛剛易拉拉的確說他也拽冷玉的頭髮,但那就置易拉拉不顧,是不是有點過了。
單木原聽著易拉拉在那痛苦的叫著,她再也沒那個心情裝死了,她一下從床上起來。
這不,還真有點用,她成功的吸引到冷玉的注意,冷玉的手還鬆了呢。
冷玉表情很懵的說:“你,,你沒死!”
單木原給了冷玉一個措手不及時,她就利索的跑到夏低低身後。
她躲在夏低低的背後,她說:“你沒死,我們能死嘛!我要死也要死在你後面。”
易拉拉乘冷玉和單木原說話的間隙,她趕緊跑到柳桓的後面,但她一想到剛剛柳桓的不作為,所以她又默默的跑到夏低低身後。
冷玉暼了一眼柳桓,她又對著夏低低們說:“好啊,你們之前是對我排了一場大戲啊!我明白了,單木原裝死,而你們又裝看不見我,然後從我背後下黑手。是不是這樣?”
夏低低有些氣弱的說:“是又怎麼樣,反正我們已經知道你是誰了。冷玉你把我們宿舍幾人耍的好慘!還有你手上永遠是暗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