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桓掉頭走了,夏低低突然想起一件事。她忙說:“等一下!”
柳桓心裡一怔,他的心在撲通撲通的跳著。他心想:不會吧,自己撒謊夏低低發現了其中的貓膩?不可能吧!
柳桓停住了腳步,臉一下子熱的厲害!夏低低走到柳桓的後面,她拍了一下柳桓的身子。
她人奇怪著,她問:“柳桓你怎麼不回頭啊?”
柳桓我我了幾下,硬是沒想到說詞。
夏低低此時手上已經拿著一把匕首,上面的血已經被她用紙巾擦掉了。
她說:“你忘了你的匕首還在這兒呢。”
柳桓聽到這裡,立馬神清面爽。他掉過頭,他說:“就這個事啊,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夏低低兩眼撲閃撲閃的問。
柳桓的臉一下又熱了,他忙低了低頭,他說:“沒什麼?”
他把匕首拿在手上,他很珍惜的摸了幾下刀的背面。
他抬起頭,說:“這刀就送給你了,畢竟你都為它開過光了。我從沒在刀面上抹過血,所以這刀已經心有所屬了,既然這樣我就把這匕首送給你吧!”
夏低低一臉認真的說:“不可以,這匕首可是你經常帶在身邊的,我怎麼能要呢?”
柳桓面容突然特寒,“怎麼你是嫌我一把匕首都送不起嗎?”
夏低低立馬說:“不是,我怎麼會那樣以為。好,我收下了還不行嘛!如果哪天你後悔了,就來我這裡取!隨時恭候!”
柳桓心裡有些得意,見夏低低收下了匕首,他走了。
夏低低來到易拉拉和單木原身邊,易拉拉對著夜色嘆著:我們又要在外面站到天亮了,我們我們怎麼老是這麼衰呢!
單木原也仰頭看著天上的一抹殘月:“就是,我都要懷疑人生了。”
這時夏低低默默的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銀閃閃的鑰匙,她用那把鑰匙默默的開大門上的鎖。
沒幾秒鎖就開了,夏低低又默默的向裡面走去。
易拉拉和單木原看到夏低低人已經在裡面了,易拉拉吃驚著:“我們沒看錯吧!她是怎麼進去的?還有她怎麼不叫我們的。”
單木原看到鎖已經被開開,她沒理易拉拉,她勿自走進去了。
易拉拉也緊隨其後向裡面走去,這時夏低低掉過頭,她說:“別忘了把鎖鎖上,不然早上的時候被宿舍老師發現鎖開了就又不得安寧了。”
易拉拉把鎖鎖上,她們四個人到宿舍了。
一到宿舍,夏低低就倒在床上。
易拉拉在床邊說:“夏低低你行啊,你什麼時候偷偷學了開鎖技術了。今天幸虧有你!”
夏低低心想自己什麼時候去學開鎖了,這什麼跟什麼啊!她忽然想到下面的大門,她漫不經心的從口袋裡掏出鑰匙。
鑰匙在她手中晃動著,夏低低眼裡含著水說:“學什麼開鎖,我是用鑰匙開的。”
“那這鑰匙哪裡來的?”易拉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