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低低和柳桓快速的向樓下跑去,他們害怕教學樓會使什麼鬼計所以他們跑的很快!跑得他們兩個人大喘氣著。
好在他們成功的跑到樓下了,柳桓望了七米多高的易拉拉和單木原,他心裡就一陣膽怯!
他心想難為易拉拉和單木原了,畢竟她們只是女流之輩而已!
夏低低看著易拉拉和單木原的處境,她心裡就不禁不好受起來。
她怒目看向教學樓,教學樓突然從樓頂放下一塊大黑布。
那黑布又寬又長,把整個正樓都遮蔽住了。
夏低低和柳桓不敢前進,他們在畏懼著。
黑布上突然又長出許多柳樹,本來那些柳樹都是小樹苗,沒幾個分叉,但是很快那些柳樹就在漸漸長高、長大。
夏低低面露疑惑,她說:“柳桓那些柳樹好奇怪啊,它們在長高,我沒看錯吧!它們汲取什麼養分的?那黑布不可能有養分啊!”
柳桓搖了搖頭,他也想不明白。
易拉拉突然叫了起來,把夏低低們嚇一跳!單木原離得近,她問:“你怎麼了?拉拉!”
易拉拉只在那裡一味的叫喚著臉疼!臉疼!
夏低低們幾個看過去發現並沒有哪裡不對勁,比如出現鬼手抓過後的痕跡。
但易拉拉就是在那裡直叫喚著臉疼,夏低低們幾個都看向那幾棵柳樹。那幾棵柳樹還在變大,在分叉在長柳葉。
這時那教學樓開腔了,它說:“你們幾個還有這個心情看小柳樹長大柳樹,你們的朋友待會兒要死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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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低低質問:“你這話什麼意思?你休在這裡胡說八道,別怪我不客氣!”
柳桓的眉頭蹙起,他覺得教學樓話裡夾著話。
柳桓想了一會兒,他面色一沉說:“不好了!”
他便看向易拉拉,易拉拉此時臉紅紅的,已經紅的過頭了。
易拉拉此時也已經昏過去了,腦袋耷拉著。
夏低低順著柳桓的目光看過去,她捂住嘴,就要落淚!
單木原看夏低低和柳桓都在朝易拉拉看,她狐疑不決地看過去。
她人也僵住了,夏低低哭著、喊著:“易拉拉你怎麼了,你說話啊!”
她心想:易拉拉怎麼不動了?夏低低看著易拉拉紅的過分的臉和那慘白的手,慘白的脖子,她再看向柳樹。
此時柳樹還在長,她嘴皮子咬了幾下,她的嘴唇瞬間被血充紅了。
她說:“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原來,柳樹長大是靠著易拉拉身上的血,那柳樹在拿易拉拉身上的血在作養料。”
柳桓也是這樣判斷的,易拉拉臉紅是她的臉作為出血口,所以她的臉才紅的。
而因為身體缺血所以她的脖子、手……才慘白的,夏低低再也不想看那小柳樹長大柳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