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裡幾個人都盯著紙人頭頭,都在擔心紙人頭頭下一會兒發什麼威,虎威還是病貓威?
夏低低甩了甩頭上黏膩的頭髮,為什麼粘膩?因為她的頭髮上有汗水也有和紙人搏鬥出現的血。
幾股頭髮那麼黏的沾在夏低低的臉上,夏低低吐了一口唾沫,她把沾在臉上的頭髮拿掉。
紙人頭頭它的眼睛至始至終都落在夏低低身上,紙人頭頭如碳的眉動了動,接著就給她們帶來了視覺盛宴!
只見紙人頭頭的眉毛上湧出好多黑水,那些黑水都飄在空中,好聽點講如潑墨般!
那些黑水向夏低低湧來,易拉拉們幾個瞠目結舌的,夏低低也看呆了!
那大量的黑水向夏低低整個人衝來,沒過幾秒夏低低就被那些水的衝力,整個人衝倒在了地上。
夏低低整個人倒在黑水的水泊中,衣服溼了,頭髮更溼了!夏低低的衣服都貼在了身上,夏低低又咳嗽了幾聲,咳嗽完嘴裡就吐出好幾口黑水。
單木原在一旁揪心的說了聲低低。夏低低剛從黑水的水泊中站起來,紙人頭頭又給夏低低一擊。
紙人頭頭的眉毛裡流出很多黑色液體,那些黑色液體漸漸形成一個一個恐怖的頭。那些頭有眼睛有鼻子的,最恐怖讓人膽寒的是那些頭的嘴。
那些頭的嘴很大,血盆大口的,牙齒還很鋒利,估計被咬一口誰都吃不消。
那些頭一幅恐怖至極的嘴角,一共有六個恐怖的頭,它們一齊向夏低低咬來。
夏低低看著目前的情勢,她立馬從自己衣服上撕下一根布條,然後就開始用布條捆那恐怖頭的嘴。
夏低低纏住一個了,可是她有些應付不過來,這時羊角辮衝了上來幫夏廢低低對付剩下恐怖的頭。
羊角辮也是用布纏住那些頭的嘴,很快她就捆住了兩個頭的嘴。
不知是那些恐怖頭嘴的力量太大,還是此時夏低低爆發的力太大,總之夏低低手裡的布斷了。
夏低低人一踉蹌,那個掙脫的頭就張著血盆大口向夏低低咬來,夏低低的手臂被咬了一口。
單木原看著目前的情勢她說:“夏低低我要把我之前沒說完的話告訴你,其實柳桓他……
“哎呀!疼死我了!是誰啊?這麼不長眼,竟然撞在我身上。”單木原痛完就四處找尋著。
是白衣女鬼,單木原也十分害怕這個白衣女鬼,所以她沒吱聲了。她被白衣女鬼欺負她也只有認倒黴了!心裡想著風水輪流轉,我就不信你一直不被比你強的欺負。哼!
白衣女鬼嘴角勾了勾,她說:“既然大家以後都會碰面,我就告訴你們我的名字,免得你們在心裡給我起什麼難聽的綽號,我的名字叫七絕。”
單木原在心裡憤懣的想著:怎麼不叫氣絕身亡的,那不更好!
白衣女子七絕說:“單木原我不是警告你不要亂說話嘛!你怎麼這麼不長記性!”
單木原很委屈,簡直太委屈!她說:“你到底叫我別亂說什麼啊?你也沒告訴我到底不能說哪件事。”
七絕眼神狠戾著,說:“就是你要對夏低低說的那件事。”
單木原心想原來是那件事,這個七絕也真是太愛多管閒事了!柳桓跟錢秀的事和她有什麼干係!真是吃飽了撐的。
很快羊角辮捆住的頭,也一一掙斷布條,個個張著嘴向夏低低和羊角辮咬來。
一個頭在羊角辮的身後,羊角辮一點也不知。夏低低對著那個頭就給了一腳,那個頭被踹的落在了地上。
掉在地上的頭的表情有些無奈,好像在哀怨一樣!
易拉拉心裡一陣大快著,她說:“好!夏低低棒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