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太有點嚴肅的在那講著:“你的床被換了,而你在床上睡了很長時間,床已經沾上你身上的氣息,所以忌諱換床。況且床不應該經常換,因為將來床上可是躺著你的伴侶,床換代表你的伴侶會換,當然你還沒伴侶。最重要的是床又不是你親自換的,這更遭了!床可在我們生活中扮演著很重要的角色的。床莫名其妙的沒了,你將會有麻煩。”
夏低低聽完頭埋著,心裡亂糟糟的。又有推門聲,夏低低心裡一緊!
但是她又很快放鬆了,因為是易拉拉和單木原回來了。
夏低低一見她們倆回來,就從床上起來,“你們倆去哪兒了?都不告訴我一聲,而且走的那麼輕悄悄的。”
易拉拉看了幾眼孫老太,夏低低不明白問:“你看孫老太乾嘛?這又不關她的事。”
單木原在一旁囁嚅著:“還真關她的事。”
孫老太從床上也起來,笑著向她們幾個人走去。
夏低低催促著問:“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易拉拉剛想要開口,孫老太搶在前面說:“是我叫她們倆出去的,而且叫她們動作輕點的。我想單獨和你聊聊,瞭解你們宿舍什麼狀況的,我看我能不能幫幫你們。”
夏低低應了一聲,“我們宿舍……走,去我床上我給你講講!”
易拉拉突然拉住夏低低的手,“慢著!”
夏低低兩眼探尋著易拉拉,易拉拉臉上掛著不可思議的神情,說:“剛剛我們去樓下走走,我和單木原剛好碰見宿管老師,我就問她是不是她把你的床換了。誰知被宿管老師一頓批,她說我是不是吃錯藥了,誰沒事去換床,嘲笑我完她就走了。”
單木原點了點頭,說:“事情就是這樣。”
孫老太低垂著眼皮,她說:“看來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孫老太和夏低低坐到床上,夏低低把最近宿舍發生的一切告訴了孫老太。但是沒把樓下夜裡會出現小門告訴孫老太,但她把她床底下壓著白色的東西告訴了孫老太。
孫老太聽完便說:“現在是白天應該沒事,我去床底下看看。”
孫老太趴下來果然看見床底下壓著一個白色的東西。
夏低低也蹲下,瞧著床底下的一切!孫老太剛伸手就被夏低低喊住了,“別動!那東西看起來危險!”
孫老太縮回了手,那白白的物品在那刺眼的顯著。
孫老太又伸手,她邊伸邊說:“別擔心,我慢慢的,一有不對勁我就不去碰了。”
夏低低兩眼看著孫老太的手,她的手漸漸靠近了。夏低低呼吸都小了,她害怕那個白色的東西會對孫老太不利!
夏低低鬆了一口氣,因為沒發生什麼事,剛剛擔心都多餘了!孫老太拽了拽那白色的東西,還真被孫老太拽出來了。
她把那白色的東西展開,原來是一個紙人,白色的小紙人。
易拉拉和單木原此時圍了過來,看到是紙人,她們倆立馬辯解著說:“夏低低不是我,不是我乾的,我們不可能扎一個紙人放在你床下。你要相信我們!”
夏低低兩眼一動不動的盯著易拉拉和單木原,她們倆被夏低低盯的身子向後縮著。
夏低低冷著一個臉,易拉拉和單木原發現此刻夏低低的鼻息是那麼近。“真的不是你們乾的?”
易拉拉和單木原異口同聲地說:“真的不是我們。”
夏低低臉上一笑,說:“逗你們的,你們什麼人我還不清楚啊!”
夏低低視線又落回到紙人身上,夏低低凝眉著說:“別動,我看紙人後面有字還是血字。”
夏低低把紙人拿到自己手上,翻過來,後面的確是幾個字。夏低低嘴裡讀著:夏低低永遠得不到幸福!
夏低低看完就兩眼冒著怒火,然後把那個紙人踩在腳下,一邊踩著一邊說:是誰這麼可惡?我要把這個紙人毀掉!
踩著踩著夏低低就發現她的腳很痛,像是自己的腳被踩了。但是對於別人下手為自己扎紙人還詛咒她,她踩的沒有停歇!
但是夏低低也沒好哪裡去了,夏低低心道難道紙人詛咒靈驗了?自己現在得到惡果了?因為她感覺到自己的腳越來越疼!
孫老太這時叫了起來,她說:“快別踩,快別踩了!這個紙人現在就是你,她毀了你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
夏低低停住腳,悲催的問:“這紙人真的靈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