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桓把宿舍門關好,插上門閂,又把宿舍的窗簾放下來,宿舍立馬暗了許多。
柳桓深深的瞅了一眼說:“你們宿舍真的不乾淨,烏煙瘴氣的,一看這裡面就有鬼。”
柳桓又把電話機從桌子上取下來,他把原本放著電話機的桌子搬到宿舍正中央。
單木原真的一點都不懂柳桓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是,柳桓剛剛是說他要救夏低低,但柳桓只說了要從女鬼那裡得到解除夏低低身上問題的方法。
她糊里糊塗的,柳桓竟然又把夏低低頭上的皮筋取下來,單木原更是不解了。
柳桓幹嘛拿夏低低頭上的皮筋啊?這可是女生的私物,他一個男生碰不好吧!
柳桓雖然不是光頭、平頭,他的頭髮稍微有點長,但也沒到要把自己的頭髮紮起來啊!真是越來越怪了。
單木原想問柳桓要幹什麼,可是單木原剛開口,柳桓就噓了一聲,說了安靜這兩個字。
柳桓還在夏低低的皮筋上塗上了公雞血,接著他眼睛閉著就開始念著咒語。
宿舍正中央的桌子不斷的劇烈搖晃著,單木原還發現柳桓的嘴角有一絲血流了出來。
接著宿舍就騰起一陣黑煙,錢秀出來了。
單木原臉上驚了驚,嘴裡喊著:“不好了,錢秀來了。”
柳桓人也沒慌,他徐徐的睜開眼,說:“你來啦?”
單木原聽柳桓這樣說,她心想柳桓是什麼意思嘛?感覺他等的好像就是錢秀。
柳桓看著單木原那稀裡糊塗的迷糊樣,他幽幽開口說:“我剛剛在做法,你的想象力貧窮的也真是超過我的想象了,你竟然連做法請鬼都不懂!我在請置夏低低於死地的鬼出來。”
單木原看了一眼錢秀,怒氣襲上心頭,說:“好啊!錢秀你真是可以啊,原來一切都是你搞的鬼,早就應該想到是你了。原來你為了置夏低低於死地還請了幫手,比如大鬍子和羊角辮。”
柳桓臉色頓了頓說:“好了,不追究那些了,我們救夏低低要緊。錢秀,我請你出來是想叫你收手,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錢秀冷冷的一笑,她眼睛緊盯著柳桓,戲虐的問:“很想救夏低低嗎?”
單木原立馬接道:“當然很想救她了,不然費這番功夫請你出來幹什麼,難道是因為想你才你把你請出來的?可笑!”
錢秀突然怒了,而且是怒氣非常!她對單木原說:“你給我住口,我和你說話的嗎?”
柳桓低吟了一聲說:“是,我不想夏低低死了。”
錢秀仰頭大笑,一副唯我獨尊的架勢。她說:“想我放過夏低低,好啊!不是不可以,但我有個條件,你答應了,我就放過夏低低。”
單木原一聽這話,她心裡歡騰著,同時在懷疑錢秀會這麼好,放過夏低低嗎?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
柳桓說:“你說條件吧!”
錢秀陰陽怪氣的說:“就是等夏低低好的時候,柳桓你得在她面前假裝喜歡我,這個柳桓你能做到嗎?別說我欺負人哦!”
柳桓臉上如掛著一層冰霜,他說:“你何必呢,夏低低只是把我當成好朋友,我們之間很清白的,你何必多此一舉?”
錢秀眼神勾著說:“不試試怎麼就知道那個夏低低對你沒有動心呢,難道是你怕,你怕夏低低會吃醋,你不敢答應嗎?害怕夏低低會心痛?”
單木原看著柳桓,柳桓在猶豫,最後柳桓說:“我有什麼不敢的,但我告訴你你是錯的,你根本沒必要那樣做,夏低低不會吃我的醋的。”
錢秀來到夏低低身邊,嘴裡念著咒語,夏低低身上的黑筋在變細,黑色也在褪去,露出了原來的青色。
夏低低咳嗽了幾下,吐出幾大口黑氣,錢秀又把一小瓶藍色液體扔給了柳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