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如嗜血狂魔般玩著手裡的快刀,在那深切切的夜裡,阿香的臉顯得詭變。
易拉拉由於擔心夏低低會對阿香做些什麼不詭的事,所以她睡的比較淺,心裡放心不下。
這不,她翻了幾下身子她人醒了,她迷糊著眼下床,在穿上鞋子那一刻,她站起來時被嚇了一跳!
這眼前是誰啊?這大半夜的。易拉拉心裡第一直覺就是夏低低,她剛要發怒時她發現這不是自己心心念唸的阿香。
易拉拉伸手把燈按亮,“阿香你不睡覺大晚上的站在地上幹嘛?你不困嗎?”
阿香搖了搖頭言:“不困!”
易拉拉聽到這裡心一下松下很多,可是易拉拉看到阿香手上的刀時,她愣了一下,隨之她就面容不善的去叫夏低低。
夏低低睡的正熟,所以被叫醒心裡肯定不樂意了。
她臉上惱著:“易拉拉你這大半夜的幹什麼?一個覺都不讓人睡了嗎?”
夏低低不情願的睜開眼睛,睜開後夏低低的心房就一個黑窟窿,這易拉拉兩眼佈滿了紅血絲。
夏低低試探著問:“易拉拉你整晚沒睡覺嗎?怎麼你的眼?”
易拉拉像一頭獅子一樣,她把夏低低粗魯的拽到地上,拽到阿香面前。
夏低低被易拉拉的架勢給嚇住了,愣是一句話也沒說,表情怯生生的。
易拉拉說:“阿香你別怕,來把手裡的刀給我。”
阿香遲疑了一會兒但還是把手中的刀給了易拉拉,易拉拉一接過刀,她晃著手裡的刀。她說:“我剛醒來,我就發現阿香一個人悽悽然的站在地上,手裡握著一把刀。你說你是不是乘我和單木原睡覺了你在排斥阿香,你在趕阿香走?還有你一定對阿香動手了對不對?所以柔弱的阿香手裡才會握著一把刀,阿香在防你!在怕你!”
夏低低人往後退了退了說:“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我今晚一直在睡覺,你說的都是什麼啊?易拉拉你清醒一點好嗎?”
易拉拉嘴角上揚了一下,冷笑著說:“阿香手裡的刀就是證據,好了你不要狡辯了,在我心裡你就是那樣。”
夏低低看著一身紅裙的阿香,一頭又長又黑的頭髮,遮著臉,面板沒有一點血色,給人恐怖陰森的感覺。
夏低低頤氣指使著說:“易拉拉你看阿香,她手裡拿著刀你為什麼不認為她拿刀是想對我們不利?”
易拉拉的眼睛更紅了,怒吒著說:“夠了,阿香是好人,她是好人,我不允許你中傷她!阿香我們去睡覺,如果夏低低再欺負你,你不要藏在心裡,要記得告訴我。”
阿香就那麼的點了點頭,夏低低心裡想阿香怎麼能那麼的點頭,自己對她做了什麼沒做了什麼她應該最清楚了。
夏低低生氣歸生氣總歸要睡覺的,阿香回上鋪去睡了,夏低低也氣呼呼睡覺了。
夏低低心想這冤枉氣和易拉拉說自己是猴子和死夏低低她準備一輩子都不遺忘!哼!
夏低低臉上不斷的出汗,她在做惡夢,她很少做惡夢的。夢裡易拉拉趾高氣昂的,她為了逗阿香笑,她竟然拿刀逼著自己和單木原扮成小丑,易拉拉還允許阿香在自己和單木原臉上畫那個小丑妝。本來夏低低不想聽從的呢,但是易拉拉如一個狂魔一樣拿刀逼著自己和單木原,還讓自己和單木原跳小丑舞給阿香看。
夏低低在床上使勁的搖頭,最終她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臉上都是汗滴。
夏低低心裡慶幸著剛剛還好是夢,宿舍裡一片黑暗夏低低心裡不快的望了一眼阿香的床上。
阿香的床上什麼也沒有,空蕩蕩的。夏低低眉頭蹙起不會吧!阿香消失了?這要被易拉拉知道估計又賴在自己頭上了。
夏低低心裡狐疑著下床,想去廁所裡面看看。夏低低輕輕的下床,她怕驚動易拉拉,現在驚動她好比驚動老虎一樣危險!
宿舍沒開燈,夏低低摸索著、仔細的一步一步走著,因為宿舍的床是鐵床,所以稍不小心自己的肉就能和鐵床來個親密接觸。
她走到廁所,此時廁所門是關著的。夏低低試著推開廁所門,門一推廁所門便開了,裡面什麼也沒有。
夏低低心裡納悶著阿香這麼晚哪裡去了?夏低低僅僅納悶一會兒,然後她就在心裡憤憤的想到那個阿香一定就是錢秀,她是鬼,她嫌這裡不好睡,她回自己老巢裡去了。
夏低低轉身,廁所門突然關上了。夏低低聽著那關門聲,她心想廁所難道有人?
夏低低又回過身望著廁所的銀色鐵皮門,夏低低心裡生寒著,夏低低重重的吸了一口氣,又吐了一口氣,她輕輕的去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