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木原來到水池一角,拿了一個杯子,然後從熱水壺倒水到杯子裡,那是一個玻璃杯。
單木原把倒好的開水放在桌子上冷卻著,夏低低看著宿管老師的眼睛,說:“你說呢。”
宿管老師開口道:“其實這個宿舍,曾經住著一個我非常非常親的人,但很不幸在有一年她死在了這間宿舍。哦,她原來就睡在馮豔那張床上。”
夏低低迴過味來說:“怪不得你摸馮豔那張床和睡她那張床呢,那你幹嘛光著腳啊?”
宿管老師說:“因為我的那個親人曾經住在這間宿舍,所以這地面上都是她的足跡,我光著腳去觸控她以前的足跡,這有問題嗎?”
夏低低連忙說:“沒問題,沒問題,讓您能緬懷到這種程度那個人是你的誰啊?”
宿管老師迎著眾人的眼光,說:“這好像不關你們的事吧!好了,你們睡覺吧!估計現在已經深夜了。”
說完理了理自己身上起了褶皺的衣服,準備走。
夏低低又叫:“您等一下,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此時宿管老師已經走到門口了,她頭都沒回說:“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請打住,我沒有義務或者責任深更半夜的為你答疑解惑。”
說完便關上宿舍門,揚長而去。易拉拉望著已經消失不見的宿管老師的背影,她戲嘲著說:“我看她就是心虛,不敢再回答你的問題,她這是叫不敢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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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木原也站在易拉拉這邊,因為她還在對宿管老師製造恐怖電話和之前說不幫她調宿舍耿耿於懷。她說:“就是,如果她沒有問題為什麼要急急的走?我看剛剛她就是編了一個故事搪塞我們,這間宿舍怎麼會住她的親人,她會把她的親人安排在這間宿舍嗎?”
易拉拉說:“就是。夏低低你信嗎?”
夏低低表情有些差說:“透過幾件事情我還真有點不信。”
她們幾個人打了打呵欠,便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回各自的床上閉眼睡覺了。
又是一天,那天中午易拉拉突然說要減肥,不去食堂吃飯了。其實易拉拉一點也不胖,屬於瘦子不知她抽什麼瘋硬說自己胖。
這不夏低低一個人孤單單的去食堂吃飯了,在食堂夏低低深深感到了一個人吃飯的孤獨和難堪。
別人都是兩個、三個結伴著去就餐的,夏低低一個人去吃一頓飯不知遭了多少白眼?
最可恨的是,夏低低還隱約聽到有人這樣議論:“你看這就是住在宿舍414的,聽說了嗎那個宿舍又死了兩個人,學校一直封鎖著這個訊息,你看那個夏低低的形單影隻的就知道那訊息是真的了。”
他們幾個呵呵的議論完,心裡看著別人的不幸,慶幸著自己的萬幸,萬幸自己沒被分在宿舍414。
夏低低心裡又對宿管老師生厭一分,生她的氣是因為被分在那個宿舍的人為什麼偏偏是自己。
夏低低匆匆的扒拉完飯,就又一個人凋零零的離開食堂,到了女生宿舍樓內時。
夏低低瞥了一眼宿管室,宿管室空空如也,夏低低心想大中午的她能去哪裡?
夏低低向宿舍走去,剛走幾步,夏低低眼角的餘光掃到圍牆那兒,也就是水閘總開關那兒,有一個熟悉的身影,是宿管老師。
夏低低心中頓生疑惑,心癢死了,她在好奇宿管老師又去那兒幹嘛?難道又想動我們水龍頭的主意。
夏低低躡手躡腳的走到樓後面,盯著前面宿舍老師的一舉一動。
突然夏低低的身子上多了一隻手,夏低低還以為是宿管老師發現自己了呢,可是放眼看過去宿管老師還在那兒踱著步啊!
夏低低慢慢的回頭看過去是柳桓,是柳桓,竟然是柳桓!
柳桓開口問:“你怎麼在這裡?看到你好高興!但夏低低你在這兒幹嘛呢?你盯著宿管老師看幹嘛?”
夏低低聲音不怎麼大,她說:“宿管老師可能有問題,我在這裡看看她要幹嘛?”
柳桓不敢置信的說:“你搞錯了吧!宿管老師是好人,我認識她好多年了。”
夏低低有些摒棄的說:“你能別逗了嗎?你不是比我大一屆,你頂多認識她兩年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