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淺眼睛閉著,再也醒不過來。夏低低、易拉拉和單木原哭的跟淚人一樣。
然後夏低低著急忙慌的說:“拉拉,快打電話,打電話給警察說我們這裡有命案。”
易拉拉立刻點了點頭,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按了三個數字,電話撥了過去,很快警車呼嘯而來。
幾個警察來到了這院裡,誰報的案?一位警察問著,看那警察應該是頭兒。
夏低低站了出來,臉上還有淚水的痕跡。她指著院子裡的樹說:“警察,那棵樹下有具女的屍體。”
問話的警察對他旁邊的幾位警察使了使眼色,對他們說:“快去找找,院裡有什麼能挖土的農具,找到就去樹下挖看看。”
幾位警察很快找到了挖土的農具,他們辛苦的挖著土,頭上都流汗了,背也流了好多汗。凡事不負苦心人,他們挖了一米多深真的挖出一具屍體。
屍體是青淺,青淺的眼睛還在那張著,夏低低心裡又一陣刺痛!
警察打電話叫來了人,把屍體運走了。因為有夏低低們幾個提供證據和資訊,沒怎麼費勁警察在第二天就確定了兇手。
房東兒子和房東婦人鋃鐺入獄,那天單木原在樓房裡收拾物品,夏低低和易拉拉幫忙著。
她們收拾了將近兩個多小時,單木原臉上氣著,嘴上不甘的說:“沒想到剛剛搬到外面沒幾天,又要搬回去簡直丟人死了。”
她們幾個人回到了宿舍,她們幾個人望著宿舍,幾個人都像是瀉了氣的皮球。
這幾天由於在那樓房裡住她們都沒能好好的吃飯,她們幾個在宿舍裡緩了緩,三人便一起去食堂吃飯了。
單木原點了好幾樣菜,平時她也只點一樣菜。等夏低低和易拉拉吃完時,單木原才吃到一半。
夏低低和易拉拉對單木原說:“先走了,我們。”
單木原嗯嗯了幾聲,繼續在那消滅著飯食。
夏低低和易拉拉離開食堂了,她們走到宿舍樓大門口的時候,也就是宿管老師的看管室那個位置。
夏低低不經意間瞥到了一個畫面,宿管老師正對著一個本子,那本子就是自己之前有一個晚上看到的黃皮本子。
夏低低悄悄的說:“易拉拉你待會兒掩護我,不管我做什麼。”
易拉拉十分不明白!低聲責問:“你要幹嘛啊?”
夏低低朝宿管室門口漸漸靠近,易拉拉則背對著夏低低,把夏低低藏在她的身後。
每當過路的同學朝她們望時,易拉拉都在那尷尬的笑著並且還是傻笑著。
易拉拉有時也咬著舌頭說:“夏低低你到底要幹嘛?能不能快點了?”
夏低低趴在門口向裡面望去,只見那本子上全是電話號碼。夏低低看完就撒腿就跑,易拉拉跟在後面,“夏低低你跑什麼啊?你被發現了?你等等我啊!”
到了二樓的時候夏低低不再跑了,而是正常速度的往上走。她在思考著事情,她的表情一直是陰暗陰暗的。
易拉拉在旁邊問:“夏低低你幹嘛這副樣子,你在琢磨什麼呢?”
夏低低突然又跑起來,邊跑邊說:“我們快去宿舍,我有一個重要的發現,去遲了,線索就會沒有了。”
她們兩個氣喘吁吁回到了宿舍,夏低低推開門就站到了電話旁邊,易拉拉走過去緊接著她就跑回自己床上。
易拉拉兩手抱住自己那哆嗦、不聽話的兩腿說:“夏低低你幹嘛站在那個詭譎的電話旁啊?對了,你怎麼知道宿舍電話會在這個時候響的?你剛剛使勁跑就是因為宿舍電話響的吧!”
夏低低看著電話久久不能回味過來,她走回自己床上,然後她又來到易拉拉麵前說:“我終於知道我們宿舍的電話怎麼老響的了,是宿管老師搞的鬼,一切都是宿管老師。”
易拉拉心裡想不透,“事情到底是怎樣一回事?你是怎麼知道是宿管老師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