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秤天說道:“他馬上就到,問你們喝什麼靈酒?”
懷小志說:“我飛天軒上有白靈酒。”
安素瑤說道:“男修喝白靈,我下午還有事,就和秒秒就喝點果靈吧。”
沒人反對,一會懷小志把白靈酒拿了過來,餘秒秒給他們都倒了滿滿一盞。
在大家的聊天中,俠金秤天知道了安素瑤和懷小志也很熟,應該是經常聚會的,金秤天忽然有種被全世界拋棄的感覺。
他悶頭喝著自己的靈酒,很少插言,把酒盞捏了又捏,除了大家一起碰杯的時候,提醒他一句之外,根本就沒人搭理她,他心碎了又碎。
一盞白靈喝完時,還不見邱瘋子到來,金秤天又一個催足的玄幻大靈通又打了過去,沒好氣的說道:“你到哪裡了?再不到,我們就不等你了。”
話音剛落,邱瘋子到門口了,一進門就說抱歉道:“對不起了,諸位,天上御寶飛行的修士太多,有點堵,讓各位久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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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素瑤笑著說道:“到了就行,小志給他倒上白靈,來晚了先罰他半盞。”
他說道:“別罰了,我的靈酒量不好。”
懷小志說:“你的靈酒量不錯,又不是沒喝過。”
金秤天聽到,頓時也明白了。
原來你們都認識,好像還常聚。
他的心情像被爆破符爆過一樣炸開了花,覺得這個世界簡直殘酷到,他離開還沒有半年,他的隊友,竟然都在與他情敵說說笑笑。
他一直沒有開口說話,還是隻顧著自己喝自己的。
單純如安素瑤,哪兒知道這幾個人的複雜情緒,還好當時不知道,如果知道了,她肯定要幸災樂禍的笑一陣。
金秤天偶爾也和大家一起碰個盞靈酒,他覺得他的心情沒有人懂,他什麼事都藏在心裡,有什麼事自己扛著。
不像邱瘋子,兩盞靈酒跳下肚,就開始逗餘秒秒了,剛開始金秤天沒往心裡去,感覺他是為了活上氣氛才開玩笑的,可是越開越過,金秤天心裡很不是滋味。
臉色有點難看的說道:“哥玩笑適可而止,鬧一會就行了,別沒完沒了的。”
餘秒秒縱有一萬個不是,他也不願看別人當著自己的面,把她當那種隨便的人一樣戲耍。
看到丘杵基給餘秒秒說著沒邊的話,滿嘴跑著飛天軒。安素瑤就覺得他像一隻得公雞中的戰鬥雞。
說了一次後,他便從五檔降到了二檔。過了一會兒又升了上去。
安素瑤剛想發怒,轉頭便看到金秤天臉色鐵青的看瞪著邱杵基,有點想把白靈扣在他頭上的架勢。
扣酒沒事,可別掀桌子,賠不起。
掃視了一圈兒,發現這幾個人今天都是各懷心思,氣氛不對,應該不是什麼愉快的事。
看著基本都差不多了,只是餘秒秒好像剛喝盡興,她便勸著讓喝白靈酒的換成果靈酒,現在也不是心疼那幾塊夢幣時候了。
“金子,你幹嘛呢?自己坐到門口去了,怕我們吃了你啊,過來,陪本宮喝一盞靈酒。”安素瑤忽然說道。
金秤天勉強的擠出點笑容,往裡拉了一雕花椅,他多少有點醉意,為了不失態,他同意換了果靈酒。
所以和安素瑤喝起來也沒有留口,因為剛才出去結賬時,發現懷小志已經把賬給結了。
這點男修常用的小伎倆,正中安素瑤的下懷,讓她瞬間就給懷小志加了二十分。
安素瑤好像已經覺察到了一點金秤天情緒波動的原因了,於是,她默默看好了出門的路線圖,心想,萬一掀桌子拔刀,她拔腿就跑。
又一同喝了一杯之後,安素瑤說道:“喝完了壇中酒,我們就散了吧,以後還有的是時間。”
不能與這樣的人待太久,聽邱瘋子顯擺的越久,她就越覺得子木的品行端正。
看金秤天的外表越久,她就越覺得子木靈醫帥。實際上,子木靈醫在夢界水韻仙城的修士中,或許可能大概,也就是正常的相貌堂堂吧。
但是,醜的看多了,見到正常的,就會覺得是美的,惡看多了,見到正常的,就會覺得是善的。
大家一致同意,很快,便結束了壇中靈酒。